推书机
一个莫得感情的推书机器

第3章

郁星河急着去给那俩好心人请律师,用了二十分钟就洗完澡,出来后,听到外面客厅里有人说话。

打开门,透着缝隙看过去,却见商京墨坐在沙发上,而侧沙发上坐着两个头上缠着纱布的男人。

那不正是帮她的那两个好心路么,他们被弄出来了!

郁星河看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穿得很妥当就出去了。

商京墨却在看到她的时候皱起眉头,“你出来做什么?”

她虽然从头到脚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但刚洗完澡后的她像出水芙蓉一般,清纯中透着娇艳,着实的勾人,她这模样,他不太想让别的男人看到。

郁星河却有点开心地说:“他们救了我,我想当面谢谢他们。”

那俩男人能出手帮忙,都是心思比较正的人,也不乱看,只是站起来看着商京墨说:“举手之劳,不用客气。”

郁星河真诚地说:“谢谢你们,但也很抱歉,连累你们挨了打,医药费,误工费,我来负责,还有,我想给你们一笔感谢费。”

“这都是小事,刚才你爱人已经跟我们谈过了。

我们俩是一个公司的,都来这儿打工的,无依无靠。

今天得罪了刘家人,也挺怕被打击报复,打算离开了。

商先生已经给我们介绍了新工作,我们也特别感谢。

总之你没事就好了,我们就不打扰了,有缘再见。”

“是啊,举手之劳,而且商先生已经很照顾我们了,我们也特别感谢。”

郁星河不由望向商京墨,他已经做了最好的安排。

他的出现本就让她意外,如今还是达成了她的愿望。

那天还凶巴巴的对待她,如今又这样的温柔。

他真的太反复无常了,她完全看不透他在想什么。

郁星河浅浅一笑,“那就好,祝你们前程似锦,加油。”

那俩好心人离开了。

郁星河对商京墨说:“今天多谢你了,你今天很好。”

“你在夸我,还是在指责我?”

听着是在夸他,实际上好像在指责他别的时间不好。

郁星河认真地说:“我是在表达对你的感谢。”

商京墨却起身走到她面前,“洗干净了吗?”

他的目光灼灼。

郁星河的脸一热,该是说刘鸣在她胸前留下的痕迹。

这话表面听着好像也没问题,但从他嘴里说出来就有点暧昧了,她有点不自在地说:“洗干净了。”

商京墨便去拽她的领子,“我要检查一下。”

郁星河虽然和他滚过床单,但还是有点害羞,“你别闹了。”

商京墨却一把搂住她的细腰,“我是认真的要看那个男人留下的痕迹还在不在了,我很介意你被他摸。”

郁星河拗不过他,还是给他看了,红色痕迹没刚才明显了。

商京墨看着她含羞带怯的样子,特别想做点别的,但一会儿估计有人来找,便只是抱着她亲了一会儿,大手也伸进去揉了几下,留下了自己的痕迹,才算是消了点气。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有人敲门,他在她唇上咬了一下,“去里面屋子待着,我没让你出来就别出来,你这个骚样子,只能给我看。”

郁星河顿时怒目圆睁,有点想打他的冲动。

他那么高贵优雅的男人,说这样粗鄙的话,有种反差感。

她抬脚回了卧室。

商京墨打开门,见站着个四五十岁的秃头男人。

“你谁?”

傲慢,高冷。

对方急忙赔笑,“商总,我是刘鸣的父亲刘大民。

今天是我那混账儿子有眼无珠,让商太受了委屈!

我是特意来跟商太赔不是的,这是我的一点心意。”

刘父本来也以为对方有点来头,但也没什么好怕的。

结果一问,对方竟然是京都市商氏集团的老板。

人家背后的人方方面面都要比他强上几百倍。

桐城平时跟他关系好的那些当官的都不敢偏袒他。

现在他家儿子被刑事拘留了,大概率是要吃牢饭的。

商京墨看都没看刘父手里的礼物,“刘先生想必平日忙着工作,没空管自己的儿子,那我帮您把他送去监狱,好好劳改一下,说不定出来了还能重新做人,他动我老婆,在我这就是死刑!”

刘父出了一头冷汗,“商总,通融通融,我们真知道错了!”

“我们不需要道歉,我们需要的是你儿子进去。

不过你老婆说了,她上头有人,你也不用怕吧?”

刘父顿时心灰意冷,这次他那儿子算是踢到铁板了。

他上头的人,最多就是个桐城市的市长什么的,可商京墨就不同了,他是京都市来的知名企业家,背后的关系不敢想,大小王谁还分不清吗?

最让他头疼的是,郁星河妈妈的死跟自己儿子有关系的。

当年人人欺负的小姑娘,如今一飞冲天,成了豪门阔太,这次逮住机会了,还不得弄死他儿子?

关键自己儿子身上背了不少官司,都是花钱解决的,要是被扒出来,怕是这辈子都要在监狱里度过了。

商京墨直接把门关上,门板差点撞刘父的脸上。

刘父正绝望呢,他老婆的电话打进来,不耐地说:“什么事?!”

刘母哭着说:“老刘啊,儿子刚才在拘留所跟人打架,手被打断了,你快想想办法,把儿子弄出来啊!”

轰!

刘父的脑子一炸!

混账儿子刚摸了人家老婆的胸,这手就被打断了?

要说是意外,他是不信的,八成是商京墨背后下了黑手。

……

郁星河晚上本来就没睡好,今天又受了刺激,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睡着了,却被一阵电话铃声吵醒了。

她随手接通,“喂?”

手机里传来了一阵女人的哭声,“俏俏,阿姨知道错了,你就放过刘鸣吧,好歹同学一场。”

郁星河却说风凉话,“阿姨,您就别哭了,刘鸣最多也就坐一两年牢,出来还是一条好汉。”

“你……”刘母被气得想骂人,但又不敢,硬生生憋回去,“什么一两年,起码要坐十几二十年,他一辈子就完了。”

郁星河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激动地坐起来。

违背妇女意志未遂也最多判三年,怎么会是十几年呢?

郁星河犹记得当年母亲死后,她去找刘家人理论,刘母恶毒地说:“你妈死了跟我家铭铭有什么关系?

她死是她命短,是她干了丑事没脸活,死了也是活该,谁让她勾引我儿子!”

她做梦都想让刘鸣去坐牢,最好永远别出来!

郁星河很认真地问:“你是来跟我报喜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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