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书机
一个莫得感情的推书机器

第2章

雕梁画栋的水云涧包厢,顾南舟是上等贵宾,由沁彩老板亲自出面接待。

能开这么豪华的一家饭店,可想而知老板的背景也不会差到哪儿去。

可面对顾南舟时,他照样卑躬屈膝,又是同顾先生毕恭毕敬的握手,又是递烟。

从老板零星的只言片语中,沈喻才得知,这间包厢是顾先生的私人专属,除他之外,不招待任何外宾。

这得多大的面儿?

老板走后,顾南舟径自坐下,他视线落向摆在桌上的菜单,下巴轻扬,“看看,想吃什么。”

这间包厢很大,毫不夸张的讲,大到足以容纳上百人,茶室和休息区的配套设施一应俱全,还可以观影。

沈喻木讷的站在餐桌前,双手紧张到无处安放。

若说之前同顾先生碰面的那几次只能称作擦肩的话,那么这次,应该算是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接触。

谁都不敢招惹的人,她还是招上了。

要么,永远都不踏出这一步,要么,就是现在。

沈喻深吸口气,拉开男人身旁那张椅子坐下,大有破釜沉舟的架势。

“顾先生。”她开门见山,“我想,您应该清楚,我的醉翁之意不在酒。”

“噢?”

顾南舟鹰眸微侧,唇角荡漾而出的深意,令眉眼间的神色捉摸不定,“不在酒,那在什么?”

男人一张俊脸硬朗有神,明明笑着,深邃如潭的眸底却看不见一点点暖意。

沈喻藏在桌下的双手不自觉掐紧大腿,表面强装镇定,“我想做你的女人。”

“做我的女人?”

顾南舟挑起剑眉,看样子,似乎吃惊不小。

她大概,是第一个敢对他说这种话的女人,还是用类似于谈判的语气。

“对。”沈喻不假思索的点头,纵使前路已至绝境,她也要绝地求生,“擦鞋、拖地、暖床,什么都可以。”

男人一瞬不瞬斜睨她,微蠕的薄唇似在忍笑,仿佛,她说了什么不可思议的笑话,连一向淡漠自持的顾先生,都难以忍住。

“很可笑对吧?”沈喻视线望出去,嘴边的苦涩无尽蔓延,“再可笑,我也是在为自己努力争取机会。”

顾南舟拿起手旁一杯空的茶盏,杯身上描绘着好看的花纹,男人垂眸把玩,“刘存之呢?他知道你换目标了么?”

沈喻的目光紧跟着也投到他手上,“良禽择木而栖,我得罪了林薇娅,刘存之不一定护得了我,但是顾先生你,一定可以。”

“你凭什么觉得我会要你?”

“我完全没把握。”沈喻直言不讳,“实不相瞒,我的心跳因恐惧到现在还跳得很快。”

顾南舟抬起头,漆黑的眸子再度扫向女人的眉眼。

沈喻接住那道摄人心魄的光芒,失去血色的唇瓣更显干涩。

那种紧张到要了性命的感觉,三言两语无法表述。

顾南舟浑身自带的戾气实在太强,人人都对他敬而远之,她却上赶着前来送死。

男人若无其事的将茶盏放回原处,“你就那么想当明星?”

“不是,我只想做个演员。”

“有区别?”

沈喻目露坚定,“有。”

顾南舟冷笑下,上半身朝后靠去,十指交扣,姿态肆意慵懒,“不都是拿肉体做为交易?”

只不过,她的野心写在脸上,坦坦荡荡,并未在他面前刻意去隐藏什么。

“顾先生,我很需要一个跳板。”沈喻喉咙轻咽,指尖早已掐破大腿上的皮肤,却不自知,“哄慰的女二,仅仅只是您的一句话,我也知道自己没资格来乞求。如果有必要,我可以给您下跪,我可以跪玻璃、跪钉子、跪烧红的碳,只要您把这个角色给我,之后什么都不用再做,我不会过多纠缠。”

她很平静,却也很固执的看着他,“顾先生,我真的很需要很需要这张入门卡,只要您答应,就算现在让我像狗一样去舔干净您的鞋,我也愿意!”

沈喻的话,铿锵有力,眸中的坚韧,如磐石一般令人惊异。

顾南舟从未见过这样的女人。

她可以从容不迫,有礼有节的穿梭在男人堆里光彩照人,亦可不知廉耻,全无自尊的对着他摇尾乞怜。

能屈,亦能伸。

凉薄的唇微勾,顾南舟交扣于身前的双手食指轻对,并拢的指尖缓缓抚过鼻翼,男人目光紧锁着那张娇小的脸,似在想着什么事情。

沈喻被盯地浑身不自在,眼神正欲躲闪,却听见顾南舟清冽低磁的声线,如梦魇般自她耳畔响起,“把衣服脱了。”

她一怔,“什么?”

“不是要做我的女人?”顾南舟两根修长的食指互点两下,“就在这里,我先验货。”

沈喻愣了,面部表情当即变得僵硬。

顾南舟眼角轻瞥,带了种藐视一切的高贵,“怎么,不敢?”

沈喻喉间紧张的吞咽下,几乎没给自己多少犹豫时间,她站起身,手指颤抖着去解胸前的纽扣。

一颗,两颗,三颗……

白皙细腻的肌肤渐渐露出来,吹弹可破。从性感的锁骨,再到黑色文胸,无一不是一道诱人的风景线。

最后,她一鼓作气,将身上那件修身的白衬衫全数脱下来,“这样可以吗?”

赤裸的上半身,仅有内衣作为最后的遮羞布。

顾南舟菲薄的唇瓣浅弯,嗓音邪魅而残忍,“身材不错。”

沈喻单手抱住肩膀,屈辱感漠过全身,即便这样,却倔强的不肯低头。

她凝着一双清澈见底的翦瞳,直勾勾看向男人,“还要我做什么?”

顾南舟挑高了眉角,事情突然就变得有趣,“去,沙发上躺着。”

沙发就在旁边,沈喻依言照做。

她这会儿脑子很空,不敢思考任何事,平着躺下后,双目注视着天花板上的吊顶花纹。

这一刻的时间似被定格,她好像等了很久,就在内心快要煎熬不住时,附着在脸上的灯光被一道暗影遮去。

紧接着,身子一沉,顾南舟压了上来。

印象里,沈喻极少同男人如此亲密的接触,除了几年前那个黑漆漆的夜晚,她被那个陌生的男人压在身下之外,顾南舟,是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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