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书机
一个莫得感情的推书机器

第4章

一吻封缄,空气里染上无尽暖昧。

滚烫的呼吸令人窒息,楚千荨的脸,因缺氧而越发红润,几经滴血。

情动的瞬间,她开始疯狂回吻着男人。

察觉到女人的失控,费南城嘎地紧急刹车,就算她是妖精,他也不能受她蛊惑,在未弄明白,她是不是金玉希派过来的奸细之前,他绝不能碰她。

剥开了那只紧紧缠在他腰间的手,费南城抽身坐起,理了理纷乱思绪,抬眼朝窗外望了眼,月儿已钻进了云层,黏稠夜色让他估摸不出此刻真正的时间。

从沙发站起,在屋子里来回踱了几步,今夜到底是不同寻常,一向世事皆淡定的他,心口总是泛现烦躁,岂这种感觉久久挥之不去。

他知道,这感觉,与沙发上的女人有关,吸了口烟,抬眸,透过薄薄烟雾,看到的女人,右手撑在沙发边缘,左手撑着小脑袋瓜子,身子逞半弧形,而这样的姿态,遮挡了她的缺点,将她身材优点展露的淋漓尽致,他的半路刹车许是惹恼了她,半趴着,久久维持着那样性感的姿势,迷离的眸子死死注视着他,眼角眉梢皆是说不尽的风情万种,风华绝代。

掐灭烟蒂,他走向门边,身后传来奚落的声音,“锁了,有本事你开,霍医生,我就等着你拯救我于水火。”

果然扭不动,费南城暗咒了句,迈开长腿向衣帽间走去。

不一会,高挺颀长的身形西装革履出现了。

看着他身上笔挺的西服,楚千荨坐不住了,腾地就沙发上起身奔过来,“这是费南城的衣服,你不能穿,你是想害死我吗?”

垂眸,视线正好落在她不而红的朱唇上,红艳的唇瓣,有了他刚才的滋润,似乎添了抹诱人水色,回衣帽间,拿了件风衣回来,将风衣披在她身上的同时,低问,“敢跳窗么?”

“怎么不敢。”

他拉着她的手,疾步走向窗台,伸头向外看了看,回头对她说,“你先下去。”

“那你呢?”

“我又不是你真正的奸夫,你管我干嘛。”

大掌握住她右边腋下,左手托着她腰身,不费吹灰之力便把女人送上了窗台,楚千荨趴在窗台上,半截身子向外,朝下望了一眼,下面黑漆漆一片,什么也瞧不见,万一有蛇啊老鼠之类的东西可就惨了,这辈子,她最怕蛇,想到长蛇在草丛里蠕动的画面,楚千荨脊背乏凉。

“霍医生,我……”

回头,她还没把话说完,男人已握住她纤腰,轻轻一推。

“啊……”

腾云驾雾之外,她娇小的身体,已重重摔落在角落。

惊骇之余,抬头望,眼前黑影一闪,身旁已有重物砸下,望着离她有一步之遥砸下的那个重物,楚千荨瞠目结舌,惊若寒蝉。

她刚才看到蝙蝠侠从天而落,天啊!

这是动画片里才能看到的画面啊!她在做梦不成,狠狠在自己腰上掐了把,痛楚清晰,险些流下泪来。

她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她纤细的手腕,已被人握住,他带着她抄了豪宅捷径。

当她坐上鎏金别墅门口那辆霸道嚣张路虎时,整个人都还是晕晕耗耗的,车子发动,车身往后退了几步,然后,停驻,车子往前迅速驶出别墅。

少顷,隐于暗处无数黑影浮动,为首的保镖掏手机复命,“玉姐,少爷少奶奶出来了,少爷带着少奶奶开车走了。”

“跟着她们,不能让他们有丝毫闪失,否则,我饶不了你们。”

“好的。”

保镖们从暗处现身,几辆小车从别墅旁则驶过来,停在他们面前,所有人一一上车,车子追随着路虎的脚步,迅速离开流金别墅。

车窗外,模糊的轮廓迅速倒退,楚千荨单手撑着额头,想靠在车窗上憩息片刻,怎奈身子划过战粟,手指颤了颤,熟悉的感觉又来了,她知道自己又发作了,未曾与男人恩爱,身体里的余毒始终未除净。

冷水浇了一身,终究是治标不治本,只能暂时缓解她的痛苦罢了。

“霍希睿。”

身体难受,她也顾不得什么礼貌,她张着红唇连名带姓地喊。

“我……难受。”

她痛苦地合上眸子。

费南城双手转动方向盘,转过脸,清冷的眸光有暗芒闪过,昏淡的路灯,掠过引挚盖,打落到她脸上,他看到了她红得更加不正常的脸颊,不止是她,他的身体也开始了异样,费南城黯下眼眸,换档提速,车轮火速往前翻滚。

腾出只手,手臂横过去,按住了她几欲要解开风衣纽扣的手,楚千荨抬起头,目光迷离,她看着他的眼神变成了期待与渴望。

他当然知道她在想什么。

车子停在了一家药店门口,他将她从车上抱了下来,笔直走向街道对面的一家药店。

药店早已打烊,他不管不顾抬手猛拍着门板。

清幽的街道,拍门声震天。

或许是不想起来,店主装死,最终熬不住震耳欲聋的拍门声,只得摸索着穿衣开灯起床,开门时,店主还打着哈欠,揉着惺忪的眼睛。

拔开店主的身体,费南城大刺刺进店,将楚千荨放到了椅子上,按着她一双在自个儿身上忙碌乱动的手,“给她瞧病。”

“我们这儿只卖药,不看病。”

“不看病,开什么诊所?”

男人淡冷问。

“医生……”许是摄于男人身上不怒自威的气势,店主小心回答,“不在,她怎么了嘛?”

男人也不回答,只是抿紧双唇,站在椅子旁,尽管一双手一直在忙活,到底是抵不住女人那双放肆的纤纤玉手,见女人的手老是往他领口处摸去,店主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幽幽问,“是不是吃了那种药啊。”

见两人都默然不语,店主心里有了底。

“先生,我们这儿没解药啊。”

“哪儿有?”声音淡漠致极。

“你恐怕得把她送去医院了,看她这样,剂量不小,得送去医院挂点滴。”

费南城的目光,无意间扫到了墙上的几个输液吊瓶,再望了眼右侧那扇门,弯腰,抱起楚千荨毫不犹豫走过去,掀开绿色的帘子,果然,里面有几张狭窄的单人床。

“先生,我们医生不在,我不能接病人的。”

费南城也不理他,转身去柜台上拿了几瓶点滴折回,目光向店主扫了去,“问一下你们医生,解毒的药水输哪种?”

他把柜台里的药瓶每种都各拿了两瓶来。

店主是个二十出头的小伙儿,这个年纪,虽未经历什么风霜,小伙子是个极聪明的人,又见费南城衣品不凡,气质矜贵,猜想他一定是个非富即贵的人物。

小伙子在费南城的逼视下,不得不拿手机给医生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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