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这就是说不清的缘分。
不一会，裴洲川来了。罕见的，苏绾没有跟着。乔屿禾收回视线，好在有沈肆，也没那么无聊。
“我听说MOGO负责人寻求法律外援了。”裴洲川随口一说。
“多此一举。”沈知聿淡淡道。
架构百分之九十相同，这甚至不能称之为侵权，完全可以叫做抄袭。法官怎么判，显而易见。
“理论上来讲，MOGO找到法律外援的可能性为零。首先这是个必败的官司，怎么打都是输，MOGO赔偿十五亿已成定局。其次，接了这个案子，就意味着和沈氏作对，很有可能遭到封杀。哪个律师会这么蠢？脑袋有泡的人，才会接这个案子。”沈肆说的头头是道。
在国外的这两年，沈肆被逼着上了很多商业课。他虽然不是继承人，但完全是按照继承人的规格培养的。加上他天资聪颖，很多事情都是一点就透。
沈肆求表扬似的看向乔屿禾，咧嘴一笑，“嫂子，我说的对不？”
乔屿禾放下水杯，若有所思的开口，“话倒是不错，只是有没有可能，我就是那个脑袋有泡的人？”
沈肆笑容僵住，“啊？不……不会吧。”
反应过来之后，沈肆腾的一下站起来，“嫂子！你接了MOGO的案子？”
乔屿禾淡定自若的点点头。
裴洲川饶有兴致的盯着沈知聿，家贼难防啊。
沈肆面色凝重，“哥，嫂子从不打低端局，你们沈氏得小心点了。”
“‘你们沈氏’？”沈知聿反问道。
沈肆往乔屿禾那边靠了靠，表明立场，“这一局，我投嫂子。”
沈知聿盯着沈肆不说话，来自血脉的压制，紧迫感扑面而来。
场面有点尴尬。
沈肆咳嗽了一声，主动掀过这个话题，“不说了，我们玩会真心话大冒险。”
也不管别人同不同意，沈肆就给沙发上坐着的几个人各发了一张牌。
乔屿禾翻开牌，是一张黑桃A。
毫无意外，这一局，乔屿禾牌最小。
裴洲川牌最大，他笑着瞥过沈知聿，不紧不慢的开始发问。
“说出你老公的优点。”
优点啊。
乔屿禾思考了片刻，掌心托着下巴，手肘撑在桌面上，一脸认真道：“会喘气，算吗？”
“哈哈哈哈哈哈哈……”
拿牌的人都笑成一团。
裴洲川笑着轻咳一声，“我给你圈定一下范围，比如在长度、时间、体验感等方面。”
在场之人，会意一笑。
似乎大家对这一方面的话题，格外的感兴趣。
裴洲川知道沈知聿还没碰过乔屿禾，要不然，也不会贸然说出这样的话来为难乔屿禾。
“这个你就得问白楚莹了。”
裴洲川笑笑没说话，恐怕那位也不知道，这一局就算结束。
沈肆重新发牌。
这一局是大冒险，乔屿禾和沈知聿都是红桃4，还是最小牌。沈肆牌最大。
“嫂子，你亲一口你喜欢的人。”沈肆笑眯眯道。
“那恐怕做不到。”
沈肆一愣，这个要求不过分吧，他们一向玩得开，当众亲吻不算什么，这也能间接的推动他哥嫂的感情啊。
乔屿禾话锋一转，“他在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