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像是最后得一根稻草。
拓跋牧此时只有一个念头,他堂堂三皇子被嫌弃了。
还从来没有一个女人会嫌弃他,第一次有女人不想跟着他!
他挫败感十足。
拓跋牧翻墙而入,此时大摇大摆的从大门走了出去。
“回王爷,那个女人并没有跟着三皇子离开。”
“噢?看来是铁了心要进本王后院了。”摄政王感兴趣的笑了。
他貌似,很久没有宠物了。
莫听还没睡,穿戴整齐等着苍翼到来。
没让她等多久,苍翼悄无声息的进来了,一看见黑暗中坐的安稳的女人,属实意外。
打开天窗说亮话。
莫听也不兜弯子,“我很好奇,摄政王到底有什么样的癖好?”
她做佣兵那些年,和最有钱的大佬做交易,什么样的奇怪的爱好没见过?
无论是古代还是现代,心里变态的人都有。
莫听早就听闻苍翼的传奇,他如果有心里变态,也非常正常。
毕竟,那么年轻手上就有这么多鲜血,午夜时分,总会兴奋的。
“怎么说?”苍翼坐在莫听的对面,一直手托着下巴,饶有兴趣的将莫听从上往下打量。
那目光不是在看着一个女人,而是一件奇怪的艺术品。
“你的女人都是怎么死的?”
“怎么?想听本王说说,提前做好心理准备?”
“心理准备倒不用,我就想知道,你还是不是一个有需求的男人!”
“?”摄政王愣了一下,随即爆发出浑厚的大笑声,“有趣,第一次见新安的闺秀这么有趣的。”
“之前那些都是哭哭啼啼的玩意。”
苍翼笑声未停,随即站了起来,双手摊开,“更衣,本王决定满足你。”
莫听轻媚的勾勾唇角,缓步上前。
她竟真的将苍翼的衣袍一点点的褪去。
眼看着,苍翼被剥的只剩下亵裤,胸膛间的肌肉紧实,腹间条理分明。
“身材不错。”
莫听真诚的夸赞道。
苍翼挑眉,忽然笑了。
看来这个新安的落魄小姐,还真是不同常人。
如此毫不避讳的目光,尽是比花楼的魁首都要放肆。
莫听没去猜苍翼的目光是何意,此时她在纠结。
如果她上前试试手感,苍翼会不会掰断她的手?
如果他知道自己在他的衣服上面下了药,他会不会连同她的手臂都给卸了?
恩,他会。
但是多看两眼可还行?
苍翼上前一步,挑起莫听的下巴。
“可喜欢?”
“喜欢。”莫听向来不吝啬夸奖,也不会轻易说谎。
如此艺术品,试问谁不喜欢?
苍翼又上前一步,桃花眼眯起,掩饰眼中的犀利,“想好怎么服侍本王了吗?”
“恩…..不知道摄政王喜欢什么程度的服侍呢?”
莫听将之前自己了解的那点知识,迅速的在脑中回忆了一遍。
“什么程度?”
这个词好像涉及到了摄政王不可知的领域。
“就…..”
“王爷。”
管家轻叩房门。
“何事?”苍翼捏着莫听的下巴,大拇指用力搓捏着。
“来自新安的消息。”管家犹豫了一下,开口。
“是你故乡的消息,可有兴趣听?”苍翼笑着问道。
“有。”莫听点点头,“只怕摄政王会寻到借口封我喉。”
莫听如此直言不讳,再次让苍翼惊讶。
不过,这么有趣的宠物,他可舍不得这么快就将其废了。
苍翼收回手,穿上外袍,利落出门。
行至院中的二人,隐约传来司空诚字眼。
–
书房中。
苍翼听完暗卫的汇报,陷入沉思。
“是什么原因让司空诚亲自跑一趟呢?”苍翼这样想着。
“你们立功的时候到了。”苍翼轻扣案桌,斜倚在太师椅上。
“是。”暗卫领命出去。
苍翼歪着脑袋,意外的脑中居然浮现了新安小姐那轻浮的笑意。
倒是一个难得的美人。
苍翼这样想着。
翌日。
暗卫踏着晨光回来的时候,苍翼正在院中练功。
“滚。”
苍翼连个眼神都没有给暗卫。
暗卫垂着脑袋,捂着手臂上面的伤,一瘸一拐的消失。
不用问就知道失败了。
待一个时辰的晨练结束,管家奉上毛巾。
“王爷,今日可去早朝?”管家轻声问道。
“不去。”他将擦过的毛巾丢入房中,“将新安小姐养好一点。”
苍翼吩咐道。
“是。”管家表情未动半分,从昨日摄政王居然碰了那小姐的下巴,他就知道。
他们的爷,终于是有了新的感兴趣的东西了。
没错,女人对于摄政王来说,不过也是一个取悦的物件。
管家出了院子,有一个仆从疾步上前来,在他耳边轻声说了什么。
管家面色一惊,随即又转身来到了书房。
“王爷,新安小姐在你的衣袍上面下了毒,你可有什么不适?”管家担忧的说道。
苍翼正歪在太师椅上看纸条,闻言眉眼都不带动的。
“嘁,就她那点伎俩。”苍翼语气多有不屑。
但是,管家忧心不减。
那个刚来的小姐对他下毒,主子居然不生气?
管家带着疑问和丰盛的早餐来到莫听的院子,却被她带过来的丫鬟给拦下了。
“我家姑娘不便见人。”绸儿目光怨恨。
“为何?”管家是个笑面虎,慈祥的面孔任谁看见了都难以恶语相向。
可是,偏这个丫鬟看着似要活剥了他。
“为何?这就要问你主子了!”绸儿语气颤抖,非常的生气。
“麻烦管家转告你们摄政王,我们姑娘虽然家道中落,但是这性子也是养的矜贵的!既然王爷不想要她,何不赐一尺白绫呢?何须让她不能自处?”
绸儿说罢,将门关的砰响。
管家鼻尖差点被门板拍到。
他好歹也是只手遮天的摄政王的亲信,掌管整个摄政王府,还从没有受过这等待遇。
这何止是小姐性子矜贵?
管家让丫鬟们留下,又忙不迭的来到了书房。
“如何?”
一向端着小脸的管家,此时面色忧郁,欲言又止。
“新安小姐矜贵,丫鬟也矜贵。”管家如是说。
摄政王忽然笑了,好奇的追问,“她如何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