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书机
一个莫得感情的推书机器

第3章

上午十点。

汤眠被客房服务叫醒了。

原本以为这一觉可能睡不着,结果在天逢玉的怀里彻彻底底失去了意识。

也不知道是不是被折腾的太过头。

醒来以后还是困,就躺着没动,被吵醒的天逢玉向着门外喊了一声,敲门的服务生走了。

汤眠心情复杂,睡不回去。

就枕在天逢玉的胳膊上,用目光划过天逢玉的眼睛,鼻梁,嘴唇,怎么看都看不够。

看着看着,天逢玉的笑声响起来,手也不老实。“看没完了?”

说话的时候天逢玉根本没睁眼,说完了才睁开。“你想用眼睛把我烫死?”

“……”

汤眠眼睛眨动一下,垂下眼帘。

天逢玉又把他下巴抬起来,盯着汤眠琥珀色的眼瞳不放。

“继续看呗,喜欢看就多看。”

“……”

“看啊。”

“……”是他说的,汤眠真看了。

天逢玉和他对视一会儿,忽地凑上来,“汤眠,你看人的眼神不干不净的。”

如果那是一个吻,汤眠不会躲,但天逢玉舔了上来。

向着汤眠的眼球。

汤眠受不了这个,转身,天逢玉好像就在等他转,就着这个姿势搂住汤眠的腰,将人在箍在怀里。

手又乱动。

“肿了。”

“但没出血。”

“……”

汤眠的耳朵尖一下子红到底,紧紧抓住天逢玉的手,不让他再碰分毫。“别动。”

“疼?”

天逢玉,说完换别的地方,但还是被汤眠制止。

汤眠:“你别碰。”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天逢玉不爽到笑了,“恼我?嫌我烦了?”

“昨天是谁先缠上来?”

“是谁一直搂着我脖子说还要还要?是谁抱着我的腰不撒手?”

“……”

汤眠听不下去,回头去捂天逢玉的嘴。

天逢玉舔他的手心,吓得他浑身一震,又缩回去。

一眨眼的功夫,汤眠不止耳朵,从脖子到脸全红了。

牌桌上面无表情一个样,床上热情似火一个样,现在两句话羞得要死又是一个样。

简直有趣极了。

天逢玉心脏莫名的痒,手也痒,人都已经被他按在身底下一动不能动了,还是感觉不太够,就想祸害他。

汤眠的回应是推他的肩膀。“你别说了。”

天逢玉:“我说什么了?这就嫌我话多了?我才说几句?”

“……”

“我就说,你自己要肿的。”

“……”汤眠真要扛不住了,试着推了他一把。

可是没推动,反被天逢玉抱住,天逢玉蓄势待发。

汤眠身体一僵,这回轮到他动也不敢动,正僵持着,天逢玉手机响了,来了个电话。

天逢玉不想接,抱着人从耳朵上开始亲。

汤眠低低发出唔声,没空喘息暂停,整个人如同煮熟的螃蟹,红的要滴血。

忽地,电话又响了。

天逢玉烦得不行,拿起来就要往外砸,砸之前看一眼备注,咂了下嘴,最终接了。

有些急:“有事直接说。”

那边隐隐传出个年轻的男声,听音愣了下。“这么不耐烦,刚醒?”

“……”天逢玉没回答,坐起来,左手还勒着汤眠的腰不放。

汤眠被勒得生疼,忍不了,拍他。“放手。”

电话那头听见了,顿了下,诶呦一声。“刚醒,但身边有人?谁啊?”

“……”天逢玉这边有事要处理,手暂且松开。

后者得了空隙,一个翻身滚下床,在地上捡起衣服去往卫生间。

等他穿了衣服出来,天逢玉的电话还没打完,注意到汤眠衣服装备齐全,微微皱了下眉。

不过也没说什么,只向汤眠做了个等待的手势,轻声做口型:“想想一会儿吃什么。”

“……”他们两个一会还要一起吃饭?

意外之外,让汤眠有些恍惚。

他刚遭了大罪,又只睡了短短几个小时,脑子着实不太好使。

想推门出去,冷静冷静。

结果到走廊里手刚插进兜里摸到手机,忽地一顿,想起了一件事。

昨天晚上头脑一热坐上天逢玉的车之后,汤眠怕自己走不到底,直接把手机关机了。

关机没事,但关之前他忘了联系汤姚。

立刻打开手机,缓了一两秒,手机果然开始一阵强震。

软件消息,电话,语音电话,每个都是十条起步。

汤姚:“你人呢?你跑哪儿去了?阿姨说你跳楼了?”

“接电话!”

“在不接电话我查监控了!”

“……”

“你上别人车了?谁的车?不是说今晚留宿吗?”

车子应该是没有拍到车主人,不然消息恐怕不止这些。

再往下一翻,后面还有一句。

“你是不是看到老二了?其实你根本不用管他,他那个傻样又不是一年两年。”

雷英昨晚临时回家了?

倒是巧,正好做了借口,汤眠心下略松,回了条消息过去。

前脚发完,后脚汤姚的电话打了过来。

“你要急死我?怎么到现在才回消息?知不知道我多担心?”

“……”汤眠理亏,听她喊完才说话,“我手机关机了,姐。”

汤姚:“关机了不会开机!?等等,你嗓子怎么了?”

“……”汤眠的嗓子完全哑了,按说他话这么少,不应该。

天逢玉逼他做到了。

汤姚:“是不是感冒着凉了?这个月流行病毒可严重了,是不是中招了?”

“……”

汤姚:“没事,正好下午和我一起去医院,顺带给你也检查一下。”

汤眠才听说去医院这事,原本的窘迫一瞬化为紧张,“你昨天说的事是去医院?你病了?”

“不是病了。”汤姚静了一下,有点喜悦,又不想表现得太明显,本想等到医院再告诉汤眠,现在还是说了。“就是检查一下,不是坏事,嗯,可能是好事。”

“……”

联想到汤姚说她最近情绪不太稳定,汤眠不笨,呆了下,猜到了。

他先是惊讶,继而惊喜,真为姐姐高兴。“真的?姐夫知道吗?”

“还没有,我想等确定了再告诉他,省得他空欢喜一场。”

“好,也好。”

汤眠:“恭喜啊,姐,恭喜。”

“……”汤姚鼻子酸了下,憋回去了,“其实我也有感觉,应该就是这次了,但还是想拿到医学上的证明。”

“眠眠?你几点过来?别太晚了,我上午刚改过一次预约时间,再改一次怪麻烦的。”

汤姚今年三十,以前因为一些事受过伤。

虽然医生没说会影响生育,但确实结婚八年始终毫无动静。

如今好不容易云破天明,汤眠作为她唯一的亲人,希望他在场是应该的。

汤眠回头看去,天逢玉的电话似乎要打完了。

他捏着电话的手紧了紧,犹豫片刻,转身向着电梯口走去,语气温和:“嗯,我知道,我这就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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