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当张小姗犹豫不绝的时候,突然一阵药香扑鼻而来,瞬间弥漫了整个房间。
那味道说不上来,像是有什么魔力似的让人感觉到无比的舒服,就好像是小时候躺在妈妈的怀里,很安逸很有安全感……
但雷晓宇却突然炸毛了:“完了,药效上来了!”
当即也顾不上其他,直接一伸手掀开了张小姗的被子,然后将还光着的张小姗整个人拦腰抱起,三步并作两步地向浴室的方向小跑而去。
“啊!你疯了,你快点放我下来!”张小姗这会儿也顾不得自己的形象了,被一个根本算不上熟悉的猥琐家伙就这么占了便宜,她急得是连蹬带踹。
她还不忘了喊她的经纪人,可楼梯上硬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而雷晓宇则是兴奋到了极点,仿佛张小姗越是使劲儿挣扎,他就越是心里美滋滋的,尤其是那随着手臂摇摆而带动着剧烈起伏的双峰,更是屡屡在不经意间剐蹭到他的鼻尖。
那一股柔软的触感,让雷晓宇整个人都嗨飞了起来。
只是几个呼吸的功夫,雷晓宇便已经抱着玩命挣扎的张小姗冲到了浴室,而随着雷晓宇噗通一声粗鲁地将张小姗扔金了那装满了药浴的木桶里后,还顺手在张小姗的腰间楷了一把油。
感受到腰间有些异样的张小姗,唰地就红透了脸,大声的嚷嚷道:“你……你个臭流氓!你不要脸!”
本以为雷晓宇又会是那张色眯眯无赖的嘴脸,可没成想雷晓宇的表情却像突然间换了个人似的,前所未有的严肃起来,还沉声喝了她一句:“你给我老实点,我现在必须要集中精力给你治病!”
面对雷晓宇突如其来的认真,张小姗顿时就蔫吧了,尤其是她想到自己身上的怪病,她只好咬着嘴唇忍了下来,她发誓只要自己的病能被治好,到时候一定要将雷晓宇这个大色狼的裤衩上涂满清凉油,让他也好好的爽上那么一爽!
看见张小姗小脸绷得紫青,雷晓宇“噗呲”一声乐了出来:“哈哈,不用这么紧张嘛。”
张小姗翻了个白眼,狠狠地瞪了雷晓宇一眼:“我就这么泡着就行了?”
雷晓宇晃了晃脑袋:“那怎么行,我得给你加点料才成。”
一边说着话,雷晓宇从里怀兜里掏出一小块黄色的结晶体,然后再手指的捻搓下变成粉末飘洒在药浴桶中。
顿时,木桶里的药水咕嘟嘟地就冒起了泡来,同时那药浴所散发出来的香味更浓了,比起先前足足有三倍之多。
紧接着,雷晓宇让张小姗闭上眼睛的同时用手捏着一根明晃晃的银针,然后坏笑着把手伸进了药浴桶当中。
如果此刻张小姗是清醒的,她一定会吓得从药浴桶中跳出来,可那药浴的味道却让她迷迷糊糊的没了半点儿力气,此刻的她就想懒洋洋的泡在药浴里,甚至连手都不愿意去抬一下。
而雷晓宇伸进药浴桶里的手却跟一只灵蛇似的,在张小姗的肌肤上肆意的游走,美其名曰他再抓那只虫子。
“咦?不在这,那我在往下点。”
“呀又跑了,跑到那里了,在上面!”
“哎呀呀,又没抓住,应该是在你后面……”
如此反复,几个回合下来,张小姗的喘息声都开始粗重了起来,尤其是当雷晓宇的手划过她肌肤特别敏感的点位时,她浑身都跟着颤抖起来。
终于,在雷晓宇大呼过瘾得差不多的时候,他瞳孔微缩,手中银针在药浴桶里面搅出一个漩涡,然后瞧准了地方一针划破张小姗手肘处的肌肤!
“给老子出来!”随着雷晓宇的一声大喝,张小姗似乎瞬间就恢复了行动的能力,她猛地睁开刚才还微眯着的眼睛。
她就看见雷晓宇捏着针的手从药浴桶中拔了出来,而那根银针的针尖上却扎着一只小手指肚那么大的透明小虫!
她害怕得失声尖叫,然后一下就从药桶里站了起来,紧紧地抱着雷晓宇,把脑袋整个埋在了雷晓宇的胸口里:“啊,你……你快把它弄走!”
而看着已经被他扎死的透明小虫,雷晓宇整个人僵在了那里,因为这个透明的小虫他见过……
是在爷爷雷坤下葬的那一天!
从还未完全封死的棺材板的缝隙当中所爬出来的!它们简直长得一模一样,只不过要比起手上这只大了六七倍不止!
雷晓宇还记得小时候爷爷讲到巫医所培养的病蛊时,特意提及过这世界上的病蛊都是根据携带病毒的量级来变换颜色的。
所以爷爷下葬的时候,他压根都没想过害死爷爷的会是那只无色透明的虫子。
而眼下,雷晓宇又见到了一模一样的虫子,而他敢一万分的确定,这就是病蛊!
难怪以爷爷雷坤的盖世医术都治不好他自己的病!
难道说……
一个突然间萌生出来的想法,让雷晓宇压根都忘记了还抱着自己吓得哇哇乱叫的张小姗,直接推开了自己胸前的什么玩意,一路狂奔回房间,在自己随身的行李包中翻出了一本名为《药虫奇谈》医书。
他试图在上面印证自己的想法,再不济也要找到这种无色透明病蛊的蛛丝马迹,可结果却是,毫无所获!
而此时张小姗已经在浴室里船上了浴袍,捂着自己被划伤正在往外渗血的手肘,跟着经纪人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见到雷晓宇竟然在那津津有味的翻书,顿时就来了脾气:“喂,我说你能不能有点责任心,我的胳膊在流血诶!”
“喂,你有没有在听我讲话!”
“诶,你傻了是吧!”
一连串的问话,都是张小姗几乎站在雷晓宇的耳朵边上嚷出来的。
可雷晓宇就像是听不见一眼,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那只无色透明的病蛊小虫上,就跟傻了一样。
经纪人更是不敢吱声,只能怯怯地站在张小姗的身后,时不时地拉拽下张小姗浴袍的系带示意她消消气。
直到过了好半晌,雷晓宇才把俩人当成空气一般,自言自语地嘀咕了一句:“无色透明的病蛊,呵呵,有意思,南洋的这帮巫医,咱这仇就他妈算结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