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疼了吗？”陈肆妄握住小姑娘受伤的手放在嘴边，轻轻吹着指尖。
温热的气流吹拂过指尖，湿热的酥麻感一点点从指尖弥漫。
许慕看着陈肆妄英俊帅气的脸，他剑眉星眸，眼窝深邃，目光温柔，也在回望她。
男主角对她太温柔了，温柔得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办好。
“对不起。”许慕低声道歉。
“哪里对不起我？”陈肆妄低声问，嗓音仍然是慵懒的随意的，却多了抹柔情在里面，有点酥软。
软得许慕更加内疚。
他抬起大手，手落在许慕耳畔，修长如玉的手指随意的捋着她松软的短发，短发柔软如绸缎般，滑过指尖，触感舒服。
润泽的花瓣耳钉闪着淡淡的光。
许慕抿了一下唇，不知道怎么说。
她是他妻子，可刚才陆辞安做了那样的动作，她没有立刻抗拒。
陈肆妄没生气，半点都没生气，她罪恶感就开始蔓延了。
她说不出来这些话，只是眼眶慢慢变红。
陈肆妄大手滑到她下颌线的位置，轻轻捏住许慕的下巴，抬起她的小脸蛋，淡声问她，“说不出来？”
许慕说不出来，又咬了一口下唇。
嫣红的唇瓣被咬住，周边的位置立刻充血，变得更加粉嫩诱人。
陈肆妄低下头，温热的气流肆意在许慕漂亮的小脸蛋之上，他的嗓音变得沙哑，带着点蛊惑，“既然觉得对不起我，那做点什么补偿我，好不好？”
许慕立刻松口，饱满嫣红的唇在陈肆妄眼底弹动，那样鲜红可人。
“嗯，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小姑娘说得特别真诚，漂亮的眼睛有了点璀璨的光彩。
陈肆妄的手轻轻搂住许慕的软腰，高大挺拔的身体朝许慕虚压了一些，许慕被迫后退，背脊贴在墙壁上，脚后跟抵在墙角。
许慕仍然仰着头看着近在眼前，只有几厘米距离的陈肆妄。
陈肆妄的另外一只手从捏住许慕的下巴到放开许慕的下巴，而后撑在许慕脸庞的墙壁上，嗓音从沙哑变得黯哑，声音温柔低沉，“真的什么都可以吗？”
许慕漂亮的眼睛错愕了两秒，因为男主角的动作、凝视、话语低哄的意味，好像都在预示着什么漫无边际的事。
她纤长浓密的睫毛轻颤不停，两只手搅在一块，内心是天人交战。
“不违法乱纪，我什么都可以。”她嗓音比平时更软糯，含着淡淡泫然欲泣的鼻音。
漂亮的小脸蛋在陈肆妄眼中露出纠结与不安的神色。
陈肆妄喉间发出带着嗡声的笑，笑声很淡，按在墙壁上的大手，挪到许慕的头顶，揉着她松软的短发，“不要哭，做得到吗？”
许慕看着陈肆妄笑起来好看的眉眼，那样随意和散漫，目光却是认真的，也是明亮的。
他很怕她哭吗？
可她根本没哭。
起码没哭出来。
许慕点了点头，“我做得到。”
陈肆妄落在她头顶摸着软发的手顿了下，乖乖听话的样子，让他好想抱一抱。
小姑娘既不对他动情，又真的太小。
他怎么下手，不能下手。
“其实你没有什么对不起我的地方不用道歉，很晚了，跟爷爷他们道一声别，送你回学校。”
陈肆妄双手从许慕身上缓缓抽离，大步朝前走时，大手握住许慕软嫩的小手，拉着人朝前走，大手一点点收紧力度，紧紧握住她，而不至于将她弄疼。
许慕跟着陈肆妄的脚步，看着陈肆妄的背影，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情绪在心底发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