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书机
一个莫得感情的推书机器

第4章

江澜灯清楚的捕捉到了乔胥眼里的恨意,她笑了笑,并没有戳破她的目的。

乔胥见她闭口不言,自然是甜甜的上前挽住了她的臂弯,一副真心要扶她的行为。

楚驿北看着江澜灯,有些不明白了,黑眸有趣的在两人身上来回看了看,眸子噙着一抹淡淡的笑。

他突然觉得很有趣。

卫生间里。

一进入卫生间,乔胥就狠狠的甩开了她的手臂,厌恶的看着她,像是看见她身上有虫子一样恶心。

江澜灯早已经做好了准备,但她实在没有想到乔胥力气竟然真的大,她猝不及防被一推,差点滑倒。

脚踝也差点再次扭伤,幸好她及时的扶住了墙壁,这才得以站稳。

她也没有生气,有些好笑的看着乔胥,想看看她还有什么招数。

“啧啧,江澜灯你可真有一套,驿北面前一套,背后一套,你的脚,恐怕也不是扭伤,而且装的吧,装得可真像,连我差点也信了呢!”乔胥高高在上的说,高傲的扬起脑袋。

那讽刺的语气以及目光让江澜灯心中一顿。

心中有什么东西要破土而出一般,刚才的疑惑也瞬间明白了。

乔胥无非就是跑过来教训自己,好彰显她的无耻罢了。

她心里十分清楚明白,谁才是当年那个无耻的女人!

“我哪敢和乔小姐您比,您这么足智多谋的人,我还不及你的十万分之一呢!”

江澜灯嗤笑,她的脚跟因为站立太久有些软,可虽然如此,她也只能忍,不能让乔胥这样的小人得志。

“你什么意思?”乔胥狠狠瞪着她。

“我什么意思乔小姐不是很清楚吗?我的演出服就是你毁坏的,现在这里没有别人,你还要跟我装蒜?”

话音刚落,乔胥心中一顿,有些紧张,随后又昂头说,“是,没错,就是我弄坏的,那你又能怎样?向驿北告状?你还没有那个资格!”

毁坏一件演出服算是警告,她恨不得当场就把江澜灯给杀了,不杀了她难解自己的心头之恨!

想到她被驿北抱着,她心中的恨意就快要爆发了。

盯着江澜灯那张清纯又不失妩媚的脸,她嫉妒得发狂,楚驿北这么多年来都没有碰过自己,就连拥抱都是奢侈,所以,她恨死了这个女人。

可她又有些奇怪,楚驿北身边那么多女人,为什么她会偏偏对江澜灯有仇?

第一次见到江澜灯,她的心里就有一种叫做危机感一样的东西在乱窜着,叫嚣着。

扭头,狠狠瞪着江澜灯,又移向她有些跛的左脚,眼眶发红的瞪着。

卫生间外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正越走越近。

乔胥的耳朵捕捉到了这个声音,而且也认出了这声音的主人。

她眼里有些得意。

乔胥身子向后栽,脸上是惊恐万分的表情。

栽到一半,一只手猛的拽住她的手腕,一拉,她又起来了。

手的主人压低了声音,“想玩栽赃?别急,我们可以慢慢玩。”

紧接着又道,“不就是陷害,谁不会?”

江澜灯的声音很轻,就像在她耳边轻轻呢喃一样,就是这样的声音,在乔胥的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心底越发的慌乱。

她脸色有些发白,而脚步声也越走越近。

原来,原来江澜灯知道!

在她陷入了慌张中时,江澜灯唇角勾出一个诡异的弧度,可笑的看着她,就像看着一只狗一样。

江澜灯松开她的手,迅速的扭头上前了几步,拿起洗手台上的桶,猛的泼向自己。

冰冷的水顺着发尾流下,一点一点的湿透了她的全身,玲珑凸透的曲线浮现出来。

她同时也打了一个冷战,现在已经是秋末了,接近冬天,也因此天气忽冷忽冷的。

乔胥万万没想到她竟然拿着水泼自己,心中有什么在慌乱一般,心头突突突的跳着。

就在她以为就因为就没了的时候,江澜灯的脚一歪,身子也倒了下去。

听见声响的男人加快步伐,一步跨进洗手间,眼睛触及到这一幕,狠厉的看向乔胥,深幽的黑瞳泛着冷冷的光。

“你听我……”乔胥张嘴解释,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乔小姐,我与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的,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江澜灯脸色发白,嘴唇发青,头发也有些湿漉漉的,但身上湿得更彻底。

那逼真的神情,若不是她知道全部的事情经过,恐怕她也会忍不住相信。

心头猛的一颤,她拉住楚驿北的手臂,“我没有!”

又指着江澜灯尖锐的大叫,“是她陷害我,我没有推她。”

乔胥红着眼嘶吼的样子实在不雅,像极了一条乱吠的疯狗。

猛地抬头,江澜灯冷冷笑了一声,带着疯狂,声音却低沉讥讽得可怕,“我陷害你?我难道是疯了才往自己身上泼水,摔倒的?”

触及到她的眼神,楚驿北心中一顿,漆黑的眸光敛了敛。

随即眼神如刀片一样剜着乔胥,打断了她的解释,“乔胥,你的心思何时这么歹毒了?”

只是这么一句斥责的话,足以让乔胥红了眼眶,眼泪吧嗒吧嗒的落下来,跟不要命的水一样往下掉,一边哭一边抹眼泪,声音颤抖,“驿北,你宁愿相信她也不相信我?”

楚驿北没有回应她,冷锋的唇线抿得紧紧的,走到江澜灯面前,想要打横抱起她,在他动作之前,江澜灯更快的闪开了。

不知何时,江澜灯已经泪流满面了,她摸了摸自己的眼泪,曾几何时,她以为自己不会再掉眼泪。

乔胥不停的抽搭着,那委屈的声音更是让人揪心。

原本就冷沉的黑眸,在此时更是蒙上了一层氤氲,而心中,更加不耐烦,烦躁。

“闭嘴。”他扭头呵斥乔胥。

乔胥的哭声停止了。

见江澜灯不愿意自己抱她,他也没再勉强,把左手放在她面前,让她可以方便起来。

不曾想,江澜灯直接用力推开了那只手,昂首,那双柔和的眼里是固执以及……痛心。

“羞辱我很好玩吗?”她问道,嘴角高高扬起,可此时却没有任何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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