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书机
一个莫得感情的推书机器

第4章

“不是的,冷子岩你听我说,那天如果换做是别人我也会那么做的!”夏夜知道,不拿棒子往他脑袋上敲,他是不会从美梦中醒过来了!

冷子岩听了夏夜花,傻愣愣的坐那半天才慢慢的起身,皱着眉头盯着夏夜看,用不敢置信的语气问道:“你,又是利用我?”

“嗯!”

“你把当什么人了,陪酒先生,鸭子!现在荷尔蒙分泌正常了,不用我了!”冷子岩离开暴怒起来,额角上的青筋都绷了起来,眼睛都要喷出火来,在夏夜面前挥舞着拳头。

夏夜见他要将自己生吞活剥了似的,是真害怕了,恨不得将身体挤进水泥墙里。

“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夏夜,我也是有尊严的!”

“冷子岩,对不起!”

冷子岩见夏夜被自己吓的瑟瑟发抖,强迫自己压下怒火,语气委屈,“你那么怕我干嘛,以前你那么气我,哪次我真打你了!你不是挺能和我犯拧的吗!”

“以前和你犯拧我都挑人多的时候,现在就咱俩,我还理亏,我能不怕吗!”夏夜见冷子岩神色缓和,胆也大起来,孩子一样的嘟囔着。

听上去解释十分合理,冷子岩端凝的脸色放缓下来。无可奈何的伸手把她拽到怀里,轻轻她揉着滑顺乌黑的发丝,“你怎么就这么磨人!”他长叹一声,“我明天真的去呼伦贝尔,已经跟那边订好了,你不去也行,在家好好想想,别急着否定我,等我回来,行吗!”

夏夜怕他再发飙,不敢再说什么,点点头答应了。

第二天早晨,夏夜接到了一个电话,她匆匆的走出去,该来的总要来的。

在一个茶楼,她见到了倪明远!

儿时印象中风度翩翩,儒雅英俊的倪叔叔,脸上也染了岁月的风霜。

倪明远见夏夜进来,早早的站了起来,殷勤客气。

“你坐吧!”夏夜面无表情的坐下。紫砂壶斟出的铁观音,氤氲着特有的香气,室中静得连茶水注入杯中的声音都清晰可闻。

“小夜,你比照片上面还要漂亮,真是大姑娘了!”夏夜想到去年他派人跟踪自己,不由哼了一声。

“小夜,你很恨我吧!”倪明远的声音还是温文尔雅的。

“不,我不恨任何人。”

“当年我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那样,我也没想到你爸爸会那么做!”

“你有什么事就说,别提我爸爸,他泉下有知,一定再也不想和你发生任何纠缠!”夏夜语气苍凉。

“好,小夜,过去的事咱们不提,是我亏欠了你们家,特别是亏欠了你,让你小小年纪,家破人亡!你可以怪我,恨我,但你不能怪你妈妈,恨你妈妈!”倪明远一脸的忏悔。“你妈妈她每天都在想着你,惦记着你,你是她活着的唯一寄托!”

夏夜轻轻的笑了,“啊,原来我的妈妈这么伟大,伟大到十二年来日日夜夜的思念我,就是不肯回来看我一眼!”

“小夜,你妈妈不是不想回来,是回不来,你妈妈走的时候就被刺激的精神恍惚,到了法国愈发严重,她一直在疗养院里住了五年神智才见清明。

出院后她的身体每况愈下,她总念叨想你和你外婆,可我却不敢让她回国,我不敢冒这个险,近乡情怯,物是人非,有关你爸爸的一点一滴都会把她刺激疯了!

你外婆去世,她心脏病突发住进了医院,时好时坏,一直在医院住了两年多。这几年你断了和我们的所有联系,我托国内的朋友打听你,才知道你念了G大。

你不肯和我们来往,你妈妈又执意的想知道有关你的一切,我没办法,才找了私家侦探。

小夜,你妈妈的身体真的是越来越差了,医生说她活不过三年了!你大学毕业后,可不可以去法国,陪陪她!”倪明远双目含泪。

夏夜低着头,看着茶碗里漂浮的茶叶沫,“是她让你来找我的吗!”

“不是,她不让我来打扰你,她说就是她死了也不让我告诉你!”

夏夜忽地抬起头。

“她说如果不告诉你,你就是恨她,你也知道自己在这世上是有亲人的;如果告诉你她死了,你在这世上真就是孤单单的一个人了!”

夏夜将脸埋在手掌里,低声抽噎,断断续续,难以抑制,放声大哭。

晚上夏夜一个人坐在静悄悄的屋子里,默默出神。孟凡和欧阳宇浩出去了,正好她可以安静的考虑一下倪明远的提议。

出国不是一件小事,一边是十二年不曾见面的妈妈,一边是生活了二十二年的家乡,人不亲水还亲,哪能说走就走!

她踱向窗边,歌声在背后响起。

把万家的阑珊敲落

把心间的希望点着

爱情是一盏灯火

结一根温柔的芯

蓝曳低萦至死方灭的承诺

把透明的薄翼张开

把深沉的向往背着

我是一只笨飞蛾

穿越时间轨迹

漫长黑暗里寻求光明的依泊

燃不尽爱澜火海翻波

燃不尽情世烟涛流没

爱情是万盏灯火

摄神的亮凝射妖魅的炫惑

漫卷红尘为烈炽

化腾空热焰惊天补不破

依稀是蒲田火点生天

依稀是明境宛成丝线

我是一只笨飞蛾

临界的智盛不下震撼的迸裂

失了心迷了眼扑跃

狂喜跌荡在极乐那绝世一抹

笑在唇边微拂

爱情是一盏灯火

我是一只笨飞蛾

夏夜正在呆想听歌,孟凡气咻咻的突然回来了!

夏夜没敢轻举妄动,孟凡是绝对的冷子岩追随者,每次她不配合冷子岩的行动时,孟凡都要与她横眉冷对两天!

“你没去呼伦贝尔啊,欧阳宇浩呢!”夏夜小心翼翼的。

“我不去了,也没让他去!”孟凡沉着脸坐到夏夜旁边。

“怎么了!”

“以后你别理冷子岩,他们这些人没一个好东西,都是表面一套,背后一套!”

“怎么了,他怎么得罪你了?”

“他没得罪我,他把你骗了,”孟凡突然紧张的抓住夏夜,“那天晚上你们到底做了没有?”

“没有。”夏夜窘色的连连摇头。

“没有就好,要不然便宜他了,这个骗子!花花公子!”

孟凡一贯是冷子岩的拥护者,今天是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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