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把剩下的两滴生命灵液全都给了小蓝。
然后自己就出了房间。
没办法，小蓝的气息压迫对他来讲有点不能承受。
非修炼者，在强大的修炼者跟前，只是气息压迫就能丢掉性命，这就是强弱的对比。
院子中很热闹，杀猪的前期工作已经准备好了。
还是林大运来主刀。
“姑爷，您要不要亲自动手？”想到张凡特殊的嗜好，杨光跑来询问。
“不用！”跟生命灵液牵连上关系的猪，根本不需要他来动手，谁杀效果都是一样的。
杨光瞄了一眼自己的办公室，感受到强烈的气息波动，心中猜测丛生。
“杨经理，你什么层次？”张凡知道，其实不能修炼的人很少很少，只是真正能走到高层次的人不多而已。
“姑爷，我炼体十层，天赋不高，这辈子是没希望晋级开脉境了！”杨光满脸苦笑。
“咱们这边谁层次最高？”张凡很好奇。
“葛老头！”杨光凑近一点：“葛老头以前是混外域的，听说还是外域那边的军团成员，实力最低也是聚灵，但好像是受伤很严重，现在紧紧只能维持炼体层次的战力！”
“哪个是葛老头？”张凡看向了院子中的一群人。
“角落那个……”杨光指了指一个蹲在角落中，抽着一杆旱烟，看上去很苍老很凄凉的一个老头。
“外域军团成员，退役后，有优待的吧？”张凡看了看葛老头的样子，很不解。
“姑爷，这我就不清楚了，葛老头脾气很怪，虽然看上去老老实实的，很和善，但却从不跟人多交流！”杨光摇摇头。
“去忙吧！”张凡走向葛老头。
杨光看了看葛老头，也不知道张凡会对这样的白落户感兴趣。
“葛老！”张凡走近葛老头，这才发现还不知道葛老头全名叫什么。
“姑爷，叫我葛老头就行，当不得您如此称呼！”葛老头站起来，脸上的笑容给人忠厚老实之感。
“听杨经理说你以前在外域军团？”张凡直接发问。
“嘿嘿，姑爷，都过去的事了，不值一提！不值一提！”葛老头敲了敲烟杆嘿嘿笑着。
“以后你工资翻倍，我私人出，跟我好好讲讲！”张凡看了看葛老头的穿着打扮还有刺鼻的烟味，直接开始砸钱。
钱可是一个好东西，想要生活下去，绝对不能没有钱，没有钱就别想活下去。
“姑爷，当真？”葛老头眼睛一亮。
“自然当真，告诉我你的所有，帮我解惑，我给你五倍工资！”张凡又一记重拳砸下去。
外域军团，最低最低也要聚灵期，不同军团要求还不一样，最低聚灵期的高手啊，哪怕是曾经的高手，也值得张凡稍稍投资一番。
最关键的是，张凡对外域情况完全不了解，通过葛老头，能够让他对外域有一个清晰的概念。
可惜生命灵液全给了小蓝，要不然倒是可以试试能不能让葛老头恢复实力……
“姑爷，您想知道什么，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葛老头彻底兴奋了。
“你先前什么实力，在什么军团服役，现在实力如何？”张凡抛出三个问题。
“我以前，结丹境！”葛老头眼神中闪过满满的追忆。
张凡心神震荡！
炼体境、开脉境、九窍境、聚灵境！
聚灵境之上，这才是结丹境！
葛老头以前竟然这么强，真没想到。
“我服役的是飞鹰军团！现在，废掉了，勉强能爆发刚入开脉境的实力吧！”葛老头继续回答张凡的问题。
“为什么变成这样？被凶手所伤？能进入外域，还服役于军团，退役回来，会有各种优待的吧？你怎么混成这样？”五倍工资都承诺出去了，张凡自然不在意多问一些问题。
“正常退役，自然要被优待啊！但我不是正常退役，我被人阴了，承担了本来别人应该承担的责任，所以不仅仅人废掉了，还被赶出了飞鹰军团，被赶出了外域，只能回到老家苟延残喘！”葛老头满脸的唏嘘，却唯独没有愤怒。
“被人算计你却并不愤怒？”张凡很奇怪，葛老头心胸这么宽广的吗？
“愤怒没用啊！报不了仇，愤怒何用？”葛老头耸了耸肩膀，无奈味道极浓。
“跟我讲讲外域吧，听说那边灵气特别充沛，特别适合修炼，是不是真的？”张凡对外域充满好奇。
“姑爷，您知道外域到底是什么地方吗？”葛老头反问了一句。
“是一个不属于地球，但却跟地球有连接通道的地方！”张凡给出自己的认知理解。
“另外一个世界！”葛老头狠狠抽了一口旱烟，在烟雾缭绕中继续开口：“那个地方，灵气比地球浓郁太多太多，地球的灵气也因为有了九个跟那个世界连接的通道，这才适合修炼，黑暗时代之前的地球灵气稀薄的可怜，根本就没什么修炼者！在那个地方，一切都是全新的，那边凶手横行……姑爷是不是觉得能进入外域就相当于鱼跃龙门，从此进入上层行列了？”
“不是吗？”张凡很疑惑，人人都想着进入外域啊，因为能进入外域，那是强者的象征。
“这只是表象！人类进入九大外域，只是为了生存！”葛老头声音低沉，听他的声音好像瞬间就有了沉闷的感觉。
“生存？”张凡愕然。
“外域中城池的存在，飞铁的修建，都是为了抵御凶兽！像我先前所在的军团，始终活跃在第一线，整天跟凶手作战，只有这样不断的作战，才能保护地球不被凶兽侵袭！”葛老头声音依然低沉：“无数的人类英烈，把生命撒在了外域，保护着人类难得的生存空间！”
张凡震撼：“我们不是凶兽的对手？”
“远远不是！外域太大了，凶兽也太多了，我们只能步步为营之下，慢慢扩展生存空间！”葛老头抬头看了看夜空：“人类，一直都在挣扎当中！”
“为什么，为什么很多人完全不知道这些！”张凡失声。
“有用吗？没实力的人知道了，不仅没好处，反而坏处多多，让地球拥有一个相对和平的环境，这才能输送源源不断的新生力量到外域去！”葛老头苦涩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