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驾驶位上的蒋舒烨看着白婉婉的笑愣了愣,他突然想知道眼前女人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了。
蒋舒烨到嘴的话还没有问出来,白婉婉突然紧张的喊道:“学长,停车,要……要撞上了!”
蒋舒烨反应迅速,看着迎面而来的大卡车,他灵活的调转车子,避开了卡车。
可是因为惯性,白婉婉的后背狠狠的撞在椅子上,背上被热咖啡烫出来地方传来剧烈的刺痛感。
白婉婉倒吸一口冷气,好在两个人都没事,算是有惊无险。
“你没事吧?”
蒋舒烨一边看着后视镜里的白婉婉,一边控制车子。
白婉婉不着痕迹的擦掉头上的冷汗,“我没事,过了这条街,就到我家了。”
“嗯,好。”蒋舒烨按照白婉婉的提示停在了她的住处,某小区附近。
白婉婉下了车,车内的蒋舒烨打量了一下这个小区,心里有些意外,原总裁的老婆居然住这种地方。
不过他并没有要下车的意思,而是看着眼前的女人关切的问道:“白婉婉,你身体不适,我就不去打扰了,你路上小心哦!”
蒋舒烨贴心的提示道,白婉婉也不好说什么,她点了点头,“一定会的。”
白婉婉目送蒋舒烨离开,肚子里越发难受,她从包里找出钥匙,她得赶紧回家!
她不知道的是,在这个小区的附近有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停着一辆豪车。
豪车的主人原栎正默默的看着这一切,他让人在本市找遍了所有的酒店都没有找到白婉婉的踪迹。
天知道他找不到白婉婉,心里有多么烦躁,刚刚一开完会便赶紧跑出来继续寻找。
白婉婉一个大活人,不可能说消失就消失了,她肯定是藏起来了。
原栎思来想去,觉得她还是最有可能回到这个属于它她的小家里。
果不其然,他没有猜错。
只是,让他没想到的是,两天没见,白婉婉身边竟然多了其他什么人?
她居然会有朋友!
原栎的眼神中透露出犀利的光芒,他看着白婉婉进了门,那个送她回来的车辆才离开。
那个人到底是什么谁?
白婉婉不愿意和他住在一个屋檐下,结果跑来外面住这件事情他忍了,可是无法忍受她和除了他以外的异性接触。
原栎皱眉,握着方向盘的手指渐渐收紧。
白婉婉捂着肚子,爬上楼梯,打开家门她疲惫地扔了肩上的挎包然后走到洗手间打开热水。
她要好好的泡个澡,今天劳累了一天,回家当然要好好的犒劳一下自己。
白婉婉三下五除二的就把自己脱了个干净,然后便躺在浴缸里。
热水接触到有些发冰发凉的皮肤,她全身的毛孔都跟着扩张开来。
白婉婉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就在她迷迷糊糊的时候,恍惚听到有人打开了浴室的门。
她睁开眼睛看到一个高大的身影,瞬间清醒了,她不是把自家的门关上了吗?
怎么还会有陌生人进来?
“白婉婉,泡澡泡的舒服吗?”
听到熟悉的声音白婉婉吓得睁大眼睛,这才看清这个黑色的身影上,那张熟悉的脸。
“原栎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不对,他怎么会有她的房子钥匙?
“见到我很意外吗?”原栎抱着胳膊好整以暇的看着泡在浴缸里的女人。
白婉婉后知后觉察觉到什么,现在她可是还赤果果的泡在浴缸里啊。
反观原栎丝毫没有避讳的意思,白婉婉无奈双臂交叠护在自己的胸前。
幸好她洗澡的时候有喜欢搓泡泡的习惯,现在整个浴缸里面都是她弄出来的泡泡。
“你……你出去!”
白婉婉羞红着脸,她当然意外见到原栎,不仅意外,她还深深的受到了惊吓。
“我们是夫妻你有什么好害羞的?”
原栎突然一步步朝着白婉婉走近。
白婉婉心中开始慌乱起来。
她们虽然是夫妻,可是直到现在他们也没有夫妻之实,而且最近他们在闹离婚啊喂!
“你这样没有经过别人的同意就闯入别人的处处,你这是扰民!”
白婉婉气得耳朵脸脖子都在发红,要不是因为怕走.光,她可能就要张牙舞爪。
原栎肆无忌惮的看着她,“你我是合法夫妻,在别人看来我们这算是情趣。”
原栎嘴角勾着一抹坏笑,根本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白婉婉非常懊恼,“原栎,有什么事情等我穿好衣服出去再跟你说,你现在先出去好不好?”
“为什么要出去?”
原栎好死不死说了这么一句话。
浴缸里的热水热气腾腾,熏的白婉婉的眼睛都有些微微湿润。
白婉婉耷拉着脑袋,在原栎看不到的角度咬牙切齿,“那你到底想怎么样?”
说白了原栎就是想戏弄他,看着她难堪呗。
“我刚刚从公司回来,现在也是累得两眼发昏,不如我们一起洗鸳鸯浴吧!”
话落,原栎的手已经放在了自己的领带上。
白婉婉看着他的动作立马就慌了不行,“不行,我不同意!”
他们马上就要离婚了,她才不要跟原栎洗什么鸳鸯浴。
原栎的领带已经松了大半,他垂眸,看着眼底满是慌乱和惊吓的小女人,眼中的那丝玩味的笑意骤然不见。
他一点点靠近白婉,每距离近一分就像是走在白婉婉的心弦上,每一下都让她心跳不止,紧张不安。
“不愿意?那好,你给我解释一下,今天送你回来的人是什么人?”
原栎俯身,靠的白婉婉非常近,两个人呼吸之间甚至是都能够呼吸到对方呼出的空气。
仅仅就差一点,两个人就能亲到了,白婉婉有些闪躲,别扭的说道:“没什么人,那只是我的一个学长罢了。”
她怎么不知道的是,她的闪躲在原栎看来就是心虚的表现。
原栎眯了眯眼睛,鹰隼一样的眼眸中折射出危险的光芒,“怎么以前从未听你提起过有什么学长?”
“你们两个,到底是什么关系?现在就告诉我。”原栎皱眉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