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书机
一个莫得感情的推书机器

第4章

羌芜脑子里忽然炸开一道白光,她似乎想到了什么。

庄清晏,小幺,还有眼前这个暴虐狂……

这货TM该不会是个精神分裂吧?

长成一毛一样的孪生兄弟她忍了,再来一个一毛一样的第三者她怎么忍?

男人一脚踹开旁边碍事的椅子,残忍扬起了手中漆黑的皮鞭。

羌芜还在神游天外,胸口忽然一痛,她低头看去,皮鞭扫过胸口和小腹,留下一道发白的痕迹,然后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裂开,渗透丝丝血色。

男人勾唇,脸上却没有任何笑意,“还不肯说?”。

羌芜有些发愣,还没反应过来,第二鞭已经破空而来,尾巴扫过大腿内侧,疼的钻心。

羌芜脸色一白,眼见第三鞭就要落下,猛然大喊,“我是庄清晏的女人!”。

男人手上的动作顿住,似乎有些不敢置信,那双黑夜中妖娆绽放漂亮深暗的眸子盯着她,若有所思,问,“你说什么?”。

老二找女人了?阿昌说庄园最近住进来个女人,是老二从冀州常府带回来的,难道就是她?

羌芜对上他的视线,吊儿郎当的笑了声,开始睁眼说瞎话,“我说,我是庄清晏的女人,你也不想想,你们庄家防御系统里三层外三层围的都是保镖,一只苍蝇都飞不进来,我一弱质女流,能轻易进得来?”。

见男人一脸狐疑,羌芜继续胡诌,“更何况,我如果不是庄清晏的女友,怎么会在他的床上?”。

男人一言不发,只是看着她,眼神犀利,但眼底的暴虐和狠戾正在逐渐消失。

羌芜瞅着男人的脸仔仔细细的瞧,好奇宝宝似的问道,“你是谁?怎么跟阿晏长得一毛一样,难道是他双胞胎哥哥,或者弟弟?”。

男人盯着羌芜看了会儿,仍旧没说话,最后缓缓收起手中的鞭子,扔在了地上,“最好别骗我,不然我会活活抽死你”。

羌芜顿时松了口气,看来她赌对了,这货十之八九是个人格分裂。

男人随手给她披了件外套,却并没有立刻给她松绑,抬脚走到沙发跟前,拿起一旁的座机拨打了内线电话,“让阿昌来见我”。

没过多久,崇昌推门走了进来,目不斜视在男人面前站定,“东家,您找我?”。

男人抬眸,“老二带回来的女人,是她?”。

崇昌闻言转身,鹰隼般野性凌厉的眸子在羌芜脸上扫了圈,然后收回视线恭敬道,“是她”。

“他们……”男人微微顿了顿,又问,“晚上是睡在一起的?”。

这里的他们,自然指的庄清晏和羌芜。

崇昌微微低垂着脑袋思索,忍不住后背发凉,少东问话,回答错了是死,不回答也是个死。

他仔细的回忆了下,二少东不喜欢庄园里到处都是下人和菲佣,所以每次只要他出来,就将那些人都遣散到后园小楼,尽量不要在他眼前晃悠,嫌烦。

前几天是小少东在家,只有保姆王婶在伺候,听她说这几日晚上小少东把主卧让给了这个女人,但是二半夜经常会偷偷摸摸跑进主卧,然后第二天早上两人一块出来。

这么看来,那应该就是同床共枕无疑了。

崇昌点点头,“是的”。

男人命崇昌给她松绑,然后就打发他下去,崇昌如释重负的抹了把额头冷汗,弯腰退了出去。

羌芜坐在床沿,揉了揉酸疼破皮的手腕,抬眸瞅着正准备出去的庄一号,他称呼庄清晏是老二,那他应该就是老大了。

羌芜喊住他,“喂,你就这么走了?”。

男人脚步顿住,转身,居高临下睨她眼,“你还有事?”。

羌芜举起两条胳膊,将受伤的腕子给他看,纤细的手腕上赫然几道鲜红的血印子,有的地方还破了皮。

羌芜又指了指自己身上,冷笑,“我莫名其妙挨了两鞭,难道你不应该给我伤药膏吗?我是你家弟弟的女朋友,你做大哥的不应该怜香惜玉照顾下弟妹吗?”。

庄一号微微眯起那双冰冷犀利的眸子,盯着她看了她一会儿,没说什么,转身抬脚走了出去。

过了会儿,门被人推开,羌芜抬头,见是一个漂亮性感的女菲佣,手里提着个医药箱,婷婷绕绕的走到她跟前,轻柔笑道,“常小姐,少东吩咐我来给您上药”。

羌芜一脸不耐烦,抬手一把将药箱打翻,女菲佣顿时吓得花容失色,结结巴巴道,“常,常小姐?”。

羌芜不屑冷嗤,“让你们东家亲自来给我上药”。

女菲佣垂下脑袋,掩饰住眼底的讥讽,“少东在书房开视屏会议,恐怕没时间……”。

羌芜直接打断她,趾高气昂道,“他如果不来,我就绝食,也不上药,来不来随便他!”。

女菲佣一听,顿时慌了,“我,我这就去,您稍等”。

女菲佣说着蹲下身手忙脚乱收拾好医药箱搁置在一旁的床头柜上,转身慌里慌张的跑了出去。

虽然她不喜欢这女人恃宠生娇,嚣张跋扈的得瑟样儿,但她是少东亲自去冀州带回来的女人,这么多年,唯一带回家的女人,还在一张床上睡过,她可不敢招惹。

半个时辰后,门再次被推开,羌芜抬头,如愿的看到庄一号大步走了进来。

见男人似乎有些不高兴,微微蹙眉睨着她,强自压抑着体内的暴戾因子,“为什么一定要我替你上药?”。

羌芜懒洋洋的摸着手腕上的红肿,头也不抬,“你抽的,你不负责吗?”。

她都能感觉到男人微沉的呼吸了几下,声音更冷了,“别得寸进尺,老二宠着你,不代表我也要宠着你”。

羌芜嗤笑,故意捏着嗓子委屈发嗲的调调,“我告诉你哦,人家就要你给我上药,你不照我说的做,我就给老二告你的状哦,说你鞭笞我,虐待我,欺负我,还不给我吃饭……”。

庄一号额头青筋蹦跶了两下,身侧的手颤了颤,好想打人。

老二瞎吗?怎么会看上这种没皮没脸浪里浪气的女人?

两人僵持了会儿,男人半眼不想看见羌芜那副骚里骚气的贱样,别开眼,最终妥协,咬牙一字一句道,“好,你等着,我给你上药”。

幸亏是老二的女人,如果是他的女人,他肯定毫不留情捏死。

趁着男人转身捣鼓医药箱时,羌芜抄起早早藏匿在被子里的棍子,这是她刚刚趁他出去在院子里问保镖要的木棍,那些保镖认识她,知道她是庄清晏的女人,立刻按照吩咐办事。

羌芜猫腰颠脚,蹑手蹑脚跟做贼似的,暗戳戳悄摸声声的靠近……

庄一号只感觉后背一凉,一股邪风迎头而来,正要转身,结果脑袋一疼。

“砰!”。

男人抬手摸了摸脑后,摸了一手黏糊糊的东西,然后慢吞吞的扭头过头,看到身后的始作俑者。

眼底血色弥漫,凶狠暴戾的几乎要吃人。

羌芜不屑撇嘴,“瞪什么瞪?你特么就算练了铁头功老娘也要给你开瓢”。

然后扬起棍子,又补了一下。

“砰!”。

男人额头有血液顺着脸颊缓缓流淌下来,血色映衬的那张脸更加病弱苍白,绝色而妖艳。

然后眼皮一翻就趴在了地上,彻底歇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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