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书机
一个莫得感情的推书机器

第3章

孙修喝了口茶,静静的等着书装箱,好运回侯府,装饰一下他的书房。

这时,厅内其余的大客户正在聊天。

突然听到他们说国舅的事,孙修马上竖直耳朵,听听他们说什么?

一位道:“听说那位孙国舅自从被砸了脑袋后,一个月都没出来祸害了,该不会死了吧?”

另一位道:“京城四害之一,死了才清静。要说皇后怎么摊上了这个弟弟,皇后贤良淑德,国舅无恶不作。这孙家是怎么回事?

你说孙家祖上有德,出来个皇后。也可说祖坟风水不行,生出了这个国舅。”

“是啊!死了最好,免得连累了皇后。听说之所以皇后无子,就是这位国舅干了许多龌龊事,报应在皇后身上。

因为他无论干什么事,皇后都会维护他,毕竟他是孙家唯一一名男丁,这也是皇后唯一所令人诟病的地方。”

另一位叹了口气,“听说皇太后因皇后无所出,都准备废后了。无奈皇上不同意,这才拖了下来。

可要是皇后还无子,废后也是迟早的事。”

听到这里,孙修脸色惨白一片,心中狂骂,这个该死的净街虎,连自己的姐姐都不关心,记忆中姐姐有没有儿子的记载都没有。

要不是我今天听了,哪天皇后姐姐被废了,我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皇后姐姐一废,我这个国舅就没了,侯爵也没了,再加上干了这么多坏事,这辈子能有个地方埋了,都算不错的了,搞不好还会让人挫骨扬灰。

看来,我要想办法了,不然,我混吃等死过好日子的愿望就无法实现了。

孙修马上站起身来,吩咐掌柜把书送到乐安侯府。

掌柜没有迟疑,当场命人装车,准备送往乐安侯府。

孙修见掌柜没有迟疑,不禁有些奇怪,问他,孙国舅名声都那样了,难道不怕他不付钱吗?

掌柜呵呵笑道:“云风书局的东家可是姓张,他不怕国舅赖账。”脸上还带着一股自傲的神色。

边上的家丁在孙修耳边道:“侯爷,礼部尚书就姓张。”

孙修这才明白,他虽然是国舅,可在朝廷中的大佬看来,只不过是一个小跳蚤,不惹到他们,当然没事。要是惹到了,伸出一个小指头,就把他搞定了。

这让孙修大受打击,他以为自己是国舅,皇帝和皇后感情又好,自己就可以在朝中横着走。

现在看来,要不是皇后姐姐暗中维护,他的坟头草早都三尺高了。

让家丁带着送货队伍去侯府,让依霜去付钱,然后就去宁朝太平宫中,去看看皇后姐姐。

走之前,想到自己买书时,被中年伙计漠视的情况。

对掌柜道:“来你们这里都是读书人,谁知道他们会不会一朝闻名天下知,像他那样做生意?你都不知道,你是怎么得罪了那些人的?”

说罢,看了一眼那中年伙计,扬长而去。

掌柜看了看看那伙计,若有所思。

而孙修说了这话后,就觉得自己性格有些变了,以前是逆来顺受,否则也不会因为无偿加班,猝死在公司里。

而现在,是有点睚眦必报,谁惹了他,他都要找回场子。否则,他也不会向掌柜告那伙计的状。

来到太平宫,孙修像往常一样,大摇大摆的往宫中走去。

一名金吾卫的士兵挡住了他,“这是太平宫,你怎敢乱闯,还不速速退下。”

孙修一愣,心中想到,我进宫,竟然有人敢挡我?心中升起一股怒气,正想打那士兵一耳光,让他看一下,什么是国舅的威风。

刚举起手,又愣了一下,赶紧放下。哎,我这脾气,肯定受了那净街虎的影响,这两种性格相互交织,弄得我都有点不知所措了。

又想起自己经过一月的休养,样子和以前已经大不相同,士兵阻拦,也是正常的。

于是,对士兵温言道:“我乃乐安侯孙修,前来觐见皇后娘娘。”

士兵一惊,净街虎,孙修。上次有个士兵刚当值,不认识他,把他拦住查验,结果被他打了个半死。

我不是那么倒霉吧?拦住的这人就是净街虎孙修?

不可能啊?要是他,还不先打我一耳光,然后让家丁揍我一顿。哪像现在这位?跟我和颜悦色的说话。

再说,净街虎是个风一吹都两边晃的肾虚男,哪像眼前这个精壮男子。

士兵嘲笑道:“你别吓我,乐安侯难道我不认识?你要是他,我敢拦你。”

孙修见相貌大变,连平常随意进出的宫门,都进不去了,这可怎么办?

想了想,解下身上挂的玉佩,递给那士兵。“这是皇上赐给我的,可以证明我的身份,你拿去让你的上官认一下。”

那士兵有些疑惑,难道这人真的是净街虎?还拿出个玉佩,说是皇上赏赐的?

那士兵见孙修对他说话比较温和,不像别的官员,盛气凌人,对他有所好感。

“你还是走吧!你冒充谁不好,冒充了那净街虎,他那个样子,谁不认识?快走吧,我就当没看见。”

孙修见那士兵这么说,暗中给了他一张好人卡,但还是坚持要进去。

士兵见孙修这么坚持,也就不再劝。想死的人,你再劝有什么用呢?

于是,拿着玉佩给上官辨认去了。

一会儿,一位校尉小跑着来到宫门口,看着眼前这个穿着文士服的精壮男子,自称是乐安侯的人一脸懵逼。

他拿着玉佩对孙修道:“这玉佩是你的?”

孙修点点头,“这是五年前,皇上赐给我的。”

校尉知道,玉佩确实是皇上赐给乐安侯的,因为他经常拿这个出来炫耀。可眼前这人,怎么和以前的乐安侯大不一样?

这下,校尉可犯了难,不让他进去,可他有皇上亲赐的玉佩。让他进去,可他和乐安侯长的又不太一样。

孙修见校尉不停的打量他,知道自己在一月中犹如脱胎换骨一般。

哪怕熟悉的人,打眼一看,也不一定能看出来,何况这个不太熟悉的校尉。

于是,孙修道:“我最近受了伤,在家休养了一个月有余,相貌确实有所变化。

这样吧,你去叫皇后宫中的汪公公,让他来认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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