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书机
一个莫得感情的推书机器

第3章

直到后来方舒苒被经纪公司雪藏,也不知道她最近搭上什么关系,跟以前的公司解约,以性感路线重回娱乐圈。

狭路相逢,看来今天又有好戏了。

自然,方舒苒也看到了景清欢,她趾高气昂地瞪了景清欢一眼,鼻子“哼”了一声。

“方小姐,这边请。”

萧扬上前恭敬地对方舒苒做了个请的手势,和刚刚对景清欢的态度截然相反。

只是在两人不约而同的往前走时,突然,景清欢站过来,伸手拦了下来。

“这就是你说的傅亦寒有事要谈?怎么她能进,我不能进?”

结果,萧扬直接往里走,无视了她!

景清欢跟着往前走了几步,却被门口的黑衣保镖拦下。“闲杂人等不能入内,小姐,请自便。”

景清欢:“……”

她和傅亦寒目前还是隐婚关系,加上之前闹得特别僵,外人甚至以为她只是傅亦寒的小妹妹。

先是被萧扬拦下,现在又被保镖拦下。好气哦,这是对她二次伤害啊!

心情不爽是一回事,不过景清欢很快回过味了。

傅亦寒不可能喜欢方舒苒的,那把人叫过来干什么?

就在景清欢脑补了十八部狗血电视剧后,她突然扯着嗓子喊了一声。

“傅爷,我是清欢呀,我真的错了,以前是我年纪小不懂事,您大人有大量,就不要跟我计较了好不好?”

反正不管有没有错,先认下来再说。

屋里咿咿呀呀的声音没停。

景清欢又继续说:“我真的是带着一颗赤诚的心认错的,您要是不信的话,来感受一下?傅爷,亦寒哥…”

一声比一声高,说者无意,听者倒是觉得一声比一声娇俏。

11月已经进入晚秋,在屋里不觉得冷,可现在在外面,一阵凉风吹来,景清欢打了个哆嗦,马上要下雨了,她要是再不进屋,就要成落汤鸡了。

她心一横,没皮没脸地说:“傅爷,您腰不好,可得悠着点啊!”

你可以说男人没钱没权没势,但千万不能说他腰不好。今天,时野组了个局,屋里围了一桌麻将。

此刻,除了傅亦寒单挑着眉,脸色阴沉,屋里其他几人全都笑出了声。夸张点的,像盛牧枫和顾泽对视一眼后,脸都笑红了,就算不言苟笑的时野也挑着眉看向亦寒哥,那眼神像是在调侃。

而一直没怎么说话的程怔单手搂着方舒苒,两人笑后还在窃窃私语。

甚至连正前方不远处的戏台子上,正在唱《锁麟囊》的花旦都不小心破了音。

可想而知,这话的暗示性和杀伤力有多强。

突然,坐在傅亦寒对家的盛牧枫摸了摸下巴,揶揄道:“亦寒哥,不能够啊!你这……”他又邪恶地笑着说:“怪不得你还让星月去给人道歉,这是……回心转意了?”

傅亦寒目光直扫过来,幽幽地说:“非洲那边的项目,你收拾下明天就去。”

盛牧枫感觉脖子一凉,双手合十求饶道:“亦寒哥,我错了,是我嘴贱!”

话虽这么说了,但感觉今天这位爷的心情好像还不错?于是盛牧枫又开始在作死的道路上不断试探。

“这头前段时间够狠啊,闹那么一出让我们亦寒哥下不了台,今儿又是闹哪一处啊?”他冷笑一声,又说:“依我看,事出反常必有妖,人若反常必有刀。”

这景清欢从很小就养在傅亦寒名下,说是养,明眼人都看得出,傅亦寒这是在护人。

站在一旁的顾泽眼里含着笑,瞄了眼傅亦寒,这家伙要是真生气,早让人赶走那丫头了。

这都多少年了,还真以为亦寒哥无欲无求的,没想到今天居然能看到他的戏,还好今天推掉了演唱会赶过来,不亏。顾泽开口回答:“也不知道你这‘妻子’的脑子里到底想的是什么。”

本就是傅亦寒心心念念的将年纪尚小的景清欢娶了回去,可是因着景清欢不情愿甚至极度反对,所以对外一直没有公开,只说是养着。

二人的事情也不过是最亲近的一些人知道。

“噢,所以她这都是为了想要改嫁你那个弟弟?还是别人?”

顾泽扶额,怎么和这大傻子做朋友的?他瞪了盛牧枫一眼,示意别说了。

不论如何这都是明晃晃的一顶绿帽子扣在了傅爷脑袋顶上呀。

“怎么?我说错了?这八卦新闻都出来了,谁不知道啊。”

顾泽嘴角抽了抽,不急不缓地说:“你这智商真是配不上你这张嘴。”

“不是我怎么觉得,你在骂我呢?”

“宝贝儿,你可真聪明,这次居然听出来了。”

“卧槽!”

时野嘴角咬着烟,出手里的牌,看向顾泽,说:“顾影帝,今天怎么这么闲?不去开演唱会,也不去演戏,改行来看戏了?”

“我自己就是老板啊,唱不唱,演不演的,不都是我一句话说了算。再说了,我今天要是不来,可不就错过了大戏?”

盛牧枫一听,炸毛了:“靠,顾泽,你个奸商,你不是说你被老板压榨,还从我这里拉了几个亿的赞助?!”

顾泽看了他一眼,发出关爱智障的眼神。

盛牧枫:……

与此同时,傅亦寒摸了张牌后,面无表情地将面前的牌局推到,说:“自摸。”

盛牧枫话锋一转,哀嚎道:“亦寒哥今天手气太好了吧,也给我们留条活路啊。”

而坐在傅亦寒右手边一直没开口的程怔,拍了拍坐在自己身边的女人,开玩笑地说:“亦寒哥,我穷,这个给你,行不行。”

而那个女人正是方舒苒,她脸色先是一僵,然后还满怀期待地望着傅亦寒。

就算傅亦寒结婚了又怎么样,像傅亦寒这样的男人,怎样不得有几个红颜知己。

“我们亦寒哥不好这一口。”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是觉得这女人差了点?还是嫌弃别人已经用过?

方舒苒脸色不太好,还自嘲得打趣道:“程少,我这等庸脂俗粉的女人自是入不上傅爷的眼,外面站着的那位可是倾国倾城呢。”

男人们的谈话,她听得云里雾里的,不是太明白,但她知道,傅傅爷既然没让景清欢进来,那就是不喜欢,所以故意将话题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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