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书机
一个莫得感情的推书机器

第2章

鹿青棠猛地抬腿,精准无误地踹在江商膝盖上。

“砰”——

江商双膝砸地,抱着肚子痛苦地跪倒在鹿青棠面前。

他全身颤抖,竭尽全力想要爬起来,但紧随而来的一只脚,又将他踩了回去。

鹿青棠将他整个头死死地踩在地面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地上的人,讥诮又厌恶地道,“控制不住情绪的牲畜,只会对女人实施暴力的恶臭垃圾!”

她慢慢拎起手上的撬棍,将冰冷的尖端对准那只对鹿闻笙施暴的手掌,嘴角微微翘起,“喜欢欺辱、压迫、伤害、践踏无辜弱小,欣赏享受她们绝望挣扎、痛苦惨叫的无耻败类……”

“那我也让你尝一尝,被人当畜生一样,踩在脚下欺凌、伤害、践踏、毁灭的滋味,好不好?”

江商看着她手上的撬棍,剧烈地颤抖起来,“ 你…… 你敢……”

鹿青棠嫣然一笑,眼底渗出一丝骇人的杀气,“感谢我吧,只是废了你的手……”

她压低声音,娇憨漂亮的脸上,露出一个天真甜美的笑容,“换个时间跟地点,我会直接……杀了你哦!”

江商近距离对上那双寒潭般嗔黑的眼睛,明明在说着杀人的话,眼底却无波无澜,仿佛杀人对她来说,是一件习以为常的事……脊背骤然爬上无尽的寒意,“我错了……饶了我……”

鹿青棠看着他眼中流露出的巨大恐惧与惊骇,笑吟吟地扬起手中的铁棍,在一阵惊恐的尖叫声中,猛然刺穿了男人的掌心。

鲜红的血色溅出来。

江商发出一声尖厉嚎叫,高大的身体扭动着,翻着白眼倒在地上失去了意识。

全场陡然陷入一片死寂。

鹿尔雅冷漠高傲的笑容,突兀地僵在了脸上。

鹿青棠“啧”了声,嫌弃地将撬棍拔了出来。

被钉死在地上的江商剧烈地抽搐了一下,源源不断地血色自手心里里流出来。

鹿青棠随意踹开对方,不疾不缓地转过身,看到一旁震惊愣住的一行人,脸上浮现出轻柔的微笑,“好了,轮到你们了!”

一行人直愣愣地睁大眼,看怪物一样看着鹿青棠。

随之而来的,便是铺天盖地的恐惧与指责。

“鹿闻笙,你好大的胆子!你、你竟然敢——”

鹿青棠瞟了说话的女生一眼,手上滴血的撬棍脱手而出,冲着她兜头就砸了过去。

“啊啊啊啊——”

几分钟后,除了鹿尔雅,来找鹿闻笙麻烦的所有人,都被暴打了一顿,口鼻喷血地蜷缩着躺在了地上。

鹿尔雅面无人色,看着正慵懒地拎着撬棍朝她走过来的“鹿闻笙”,强自镇定地威胁道,“鹿闻笙,你敢动我一根手指,爸爸妈妈一定不会放过你!”

鹿青棠讥诮地扬了下眉梢,“不放过就不放过咯,我又不在乎。”

鹿青棠是孤儿,自幼被那人收养,这么多年大部分时间都生活在国外。

她跟鹿闻笙长得这么像,八成有什么血缘关系。

不过看鹿家人对待鹿闻笙的做派,这门亲戚似乎也没有认得必要。

鹿尔雅瞳孔剧烈地收缩着,面色铁青。

她看着满脸杀气的“鹿闻笙”,眼底闪过丝诡异的暗光,藏起手上的手机,似乎害怕到了极致,转身就跑。

不过她刚一动,就被鹿青棠从身后一把薅住了头发。

鹿尔雅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鹿青棠按着她的头,将她的脑袋重重地砸向墙壁。

砰——

鹿尔雅被砸得头晕眼花,头破血流。

她从小到大,连片指甲都没断过,乍然间遭受这样的暴力殴打,一时间就连尖叫声都变了形。

鹿青棠看着她衣裙靓丽妆容精致的模样,想起她针对鹿闻笙的下作手段,冷哼一声,干净利落地一脚将她踹进了一旁的水沟。

鹿尔雅瞬间就变得脏污不堪,再没有一丝高贵傲气可言。

她哭了起来,“鹿闻笙……我怎么说,也是你姐姐……你怎么敢这样对我……”

鹿青棠听着她突然变得娇弱痛苦的哭声,玩味地眯了下眼睛,抬脚踩住了鹿尔雅的头。

鹿尔雅猝不及防整张脸都被踩进水了,一口气灌进去好几口污水,“呜呜呜”地挣扎着。

鹿青棠嘴角挑着丝笑容,颇有些娇纵跋扈地道,“别说你是我姐姐,我们可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我是鹿家真正的血脉,你一个假货,也敢自称是我的姐姐……你也配?!”

鹿尔雅眼底闪过丝怨毒,哭声颤抖,“鹿闻笙,我知道你怨恨我,但被抱错,不是我的错,你凭什么……这样对我……”

鹿青棠高高在上地俯视着她,冷笑道,“凭你欠我的。”

“你欠了我十八年荣华富贵,欠了我父母亲人的疼爱,欠了我本该幸福美满的人生……”

“你欠我那么多东西,我没打你骂你,你都该跪在地上感恩戴德了,竟然还敢带着人到我面前来犯贱——”

鹿青棠脚下用力,再次将她的脸踩进了泥水沟里,“呵,你怎么敢得?!”

鹿尔雅在她脚下剧烈地挣扎惨叫起来。

鹿青棠毫不客气地将鹿尔雅痛打了一顿,确定她浑身上下都变得脏兮兮,再也端不起千金小姐的架子之后,冷笑一声。

她收了脚正准备回去安慰鹿闻笙,刚脱困的鹿尔雅却忽然拼了命地爬起来,嘶声哭喊道,“不要杀我!救命!!”

与此同时,胡同口传来警笛声跟怒喝声。

“干什么?放下武器,举起来手!”

鹿青棠一怔,旋即似笑非笑地低下头。

撞上鹿尔雅奸计得逞的眼神。

那张混合着血水与污水的脸上,透着憎恶与得意

她看着鹿青棠,阴狠一笑,低声道,“鹿闻笙……你完了!”

——

同一时刻,酒店内。

宁厌优雅地坐在沙发上,修长的手指修剪着玫瑰花枝,面带微笑地听着手底下的人汇报结果。

“少爷,昨晚我们到了现场之后,太子妃已经不见了。”

“我们以为她被那伙人带走了,连忙追了上去,经过激战,发现太子妃根本没在对方手上。”

“我们又连夜调出方圆十公里的监控,发现昨夜,秦城鹿家的女儿,在酒店附近出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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