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书机
一个莫得感情的推书机器

第3章

顾子衿:……!!!?

话都特么让你说完了,老娘说什么?!

能说什么?!

他能不能再狗一点!

萧华临还在等她回答,顾子衿眼白一番,朝着墨羽身上昏了过去。

她特么昏倒了,什么都没听到,没听到就不算数。

“娘娘,娘娘?青羽,快来给娘娘看看。”墨羽及时扶住顾子衿,和蓝羽边扶着顾子衿往殿内走边喊青羽。

路过站在后头不起眼的江云澜的时候,顾子衿睁开一只眼给了个眼神,然后继续装死。

江云澜原本在后头看戏的表情立即就变得恭顺,微微弯着身子,狗腿似的走到萧华临跟前,细着嗓音:“陛下无需担忧,娘娘老毛病犯了,休息片刻便会醒来,奴才们自当尽心照料,娘娘自是望陛下以国事为重,待娘娘缓过精神醒来,自当派人告知陛下。”

萧华临眸色深邃的看了一眼江云澜,淡淡道:“好好照顾贵妃。”

江云澜正要为自家闺蜜这顿避免了抄经书和诵经祈福的骚操作点赞的时候,又听帝王幽幽补充。

“孤方才所言,转达给贵妃,待孤回宫检查。”

江云澜:……

“奴才遵命。”

江云澜把这句话转达给被墨羽扶进殿内就恢复生龙活虎的顾子衿的时候,顾子衿差点把手里的茶杯摔地。

“狗都没有他这么狗的!”

顾子衿骂骂咧咧过后,就把这事儿抛在了脑后。

听到萧华临带领一行人离开皇城赶往端城的时候,顾子衿正瘫在栖鸾宫小厅的长榻上昏昏欲睡,听完之后顿时就精神了,从长榻起身好像都能跑个八百米。

“本宫心情烦闷,需得出去散散心,小江子,陪本宫出去走走。”顾子衿朝着一侧的江云澜道。

“娘娘,温妃娘娘跟前的绿柳今晨来传话,说午时温妃娘娘前来呈报昨日后宫事宜。”墨羽开口阻止,想让自家主子今日别再去祸害韶音署。

“后宫诸事都交给她了,她怎么还不放过我?”顾子衿苦着一张脸。

看着顾子衿,墨羽轻轻叹了气,语重心长:“娘娘,恕奴婢多嘴,你这几日所作所为,可是悔了当初入宫的决定?”

顾子衿看了她一眼,忙开口:“不,我没有,你胡说!”

这特么是要说故事的节奏啊,她不想听!

她可不是原主,不想替她操那个心。

墨羽无奈:“娘娘……”

在她看来,娘娘毅然决然的将后宫诸事交由温妃起,对陛下就不复往日的情谊,这两日她与陛下的相处,更是说明娘娘对陛下的心灰意冷。

如此,娘娘进宫前,老太师交由她的那封信,此刻可以交给娘娘拆阅。

墨羽刚思索完要提起这件事,抬眼就不见了自家娘娘。

她迷茫之时,只听到蓝羽朝着殿外追去边喊道:“娘娘,等等蓝羽,蓝羽也要陪你去听曲儿。”

“咳,本宫只是出去走走,蓝羽如此积极,便也跟随伺候,墨羽、白羽、青羽留下处理栖鸾宫事宜,对了,别忘了要去广韵宫同温妃说一声,后宫诸事她做主即可,不必同我呈报。”

顾子衿像是后边有老虎追杀一样,没一会儿就溜了个没影儿。

顾子衿和江云澜,带着一个蓝羽,往韶音署走,还不忘忽悠单纯的蓝羽。

“蓝羽,本宫今日头疼得厉害,需要听听小曲稍作缓解,本宫呢,向来心地善良,又不希望让其它人担忧,所以你不能告诉别人,知道了吗?”

蓝羽擅厨艺,做得一手好饭菜,没有什么心机,单纯又良善,对自家主子向来都是唯命是从,未曾有任何犹豫。

“是,娘娘,蓝羽知道。”蓝羽点头,接着她又傻笑了一声,说,“娘娘,今日的曲子还是和昨日一样吗?蓝羽以前从未听过这么特别又好听给的曲子。”

蓝羽的那双清澈漆黑的眸子里满是信任,看得顾子衿没有一点罪恶感,毕竟她脸皮厚。

“蓝羽啊,今日的曲子和昨日的一样好听,你喜欢是不是啊,本宫这里还有一件事,你办好了,不仅能听好听的曲子,还有更妙的。”顾子衿笑得跟巫婆拿着毒苹果在诱惑白雪公主一样。

“蓝羽定尽力去办。”蓝羽眸子亮了亮,认真的点头。

“好,那你暗中去办,千万别让别人知道。”

“是,娘娘。”

听完顾子衿的吩咐,蓝羽小脸红扑扑的,耳朵都快滴血了。

韶音署。

这一次不是光明正大从正门进的,而是江云澜带着顾子衿,蓝羽跟在后边飞进去的。

地点还是昨天的水榭,只不过昨天临走前顾子衿特意吩咐了让人许云期安排给她,并且不要让别人知道她今天还会来。

虽然她不要脸,但是萧华临的脸还是得顾的,毕竟这位可是金主爸爸,不能得罪太狠。

所以这种听小曲的事儿,不能张扬。

水榭里,早已备好了茶点,以及小帅哥。

还是昨天弹琴唱歌的清秀乐师小哥,名字叫孟怀。

小帅哥穿着韶音署的乐师服,十八岁左右,属纯欲系,容易脸红得很,让人忍不住的想要撩。

声音也好听,用声控江云澜的话来说,就是纯纯的受音,还是那种惹人保护欲爆棚的弱受。

孟怀也是刚到,正抱着琴准备放到琴几上,见到顾子衿,忙先行礼。

“孟乐师不必多礼。”顾子衿坐下。

江云澜则自觉的从袖子里掏出曲谱来同孟怀“讲重点”,讲完之后他谈了一遍,又让他去琵琶部寻一位小帅哥过来教他弹一遍。

水榭里传出琵琶声的时候,和水榭隔着一片湖水、被柳树遮掩了大半的亭子里,两道身影对坐着正在下棋。

一道清晰的可辨认出是许云期,另一道身影则被垂柳枝叶遮掩,只知道对方穿着一身暗红精美锦袍,自然闲散,恍如妖孽。

听到湖对面传来的琵琶声,他嗓音似含了春日细雨的笑意:“那小家伙倒是会教得很。”

许云期微微侧眸,却并未开口,只专心思索片刻后,将手中的白棋子放回棋奁中,坦然道:“我输了。”

这一局,颓势已无法逆转。

红衣男子衣袖微摆,散漫着:“今日便下到此,本王去听会儿小曲。”

语毕,只剩一抹红衣残影留在原处,随即也随主人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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