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道酸口的糕点是妾这里的厨子新研制的,酸酸甜甜甚是开胃,殿下可要尝尝?”
说是让尝尝,但柳拂音已经捏着糕点往他嘴边喂了,太子倒是给面子的咬了一口,但很快眉头紧拧在了一起。
酸的都怀疑人生了,勉强咽下去之后猛的喝了一口水,他像是看怪物般看柳拂音:“你管这叫酸甜?”
柳拂音只一副无辜的模样,“殿下不信问妾身边的婢子,她们也觉得好吃。”
一旁的云杏接了话头,“良娣这孕后口味刁钻了许多,最近又爱上了酸食,这些也就良娣她觉得好吃了,但偏偏又喜欢拿出来作弄旁人。”
柳拂音故作无辜:“妾才没有。”
“好呀你这个小妮子,倒是捉弄起了孤。”太子只促狭一声,大手忽然被女人一个用力拉着放在了她的肚子上。
太子极为给面子的摸了摸,甚至好奇的趴在她肚子上听了听,“这小家伙怎么就没个动静。”
柳拂音看了看自己那平坦到几乎看不出来的肚子,无奈扶额,虽然是她灌输了胎动的思想,可是这也才“三个月”啊。
柳拂音笑道:“殿下,现在还早着呢。”
用了午膳,两人在软榻上小憩了一会儿,下午太子索性让人把自己那为数不多的公务拿到了这里处理,两人一个看书一个刺绣,颇有种岁月静好感。
柳拂音笑眯眯的抬头看他,“殿下,现在这样真好。”
“什么真好?”太子这一会儿也忙完了,便朝她走了过去。
柳拂音没说话,只是含情脉脉的看着他。
两个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不知怎么就聊到了棋上面,就让人拿了一副棋开始下了起来。
“殿下,妾身棋艺不精,等会您可要让让妾,可不能让妾输得太难看。”
“音音刚刚不还说自己棋艺精湛,连侍中都比不过你吗?”
“我爹就是个臭棋篓子,哪能和殿下比!”
开始柳拂音认真下着确实有些水平,甚至不用她刻意装输,太子这是真的棋艺高超。
柳拂音撒娇耍赖好几次,看到要输了又不干了,只能扯着男人的衣袖撒娇:“殿下您就把这子让给妾吧,再让妾一次好不好啊!”
太子无奈,“孤都让你多少子了?”
“就这一次,妾铁定能反败为胜!”
太子挑眉看她,似乎是看看她怎么能反败为胜,然后就看见柳拂音把两个人的棋奁给调换了。
太子:……
偏偏柳拂音还一脸骄傲的看着他,太子这下是真的笑出了声,“音音聪慧。”
这一局最后到底是没定胜负,反而下着下着柳拂音就被压到了身下。
屋内的人早就退了下去,只有棋桌上交错的两人和啪嗒啪嗒不停散落地上的棋子。
“殿下,妾室还怀着身孕呢。”柳拂音轻声提醒,可反抗间手指却不经意的在那里掠过。
“音音,太医说过了,三个月后只要小心便无碍,且适量对孕妇也有好处。”
“别乱动,万一孤没把握好伤到就不好了。”
柳拂音后仰着,手指后放紧紧的抓着桌脚,额间是一层薄汗,嘴里不时溢出难耐的娇音。
“殿下……”柳拂音情动难耐,眼泪是簌簌的往下流。
太子大喘着气,把人抱到了怀里,两人到了榻上又来了几次。
守在门外的田忠顺简直都不知道自己该是什么心情,只能把人指示远些干活,免得白日那啥穿出去侮了殿下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