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谓的口舌之争,他没兴趣。
崔桂兰闻言脸色骤变,哪怕她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可警察上来就要找她儿子绝非好事,本能让她拒绝。
所以听到谢景行的话她几乎瞬间暴怒:“谢景行你敢!”
谢景行没有回应,身体力行的向崔桂兰证明了——他敢!
一行人招摇过市来到谢家,这会儿谢雄还在屋里照顾受伤的谢春生,突然看到这么多不速之客,其中还有两个穿着军装,而自家婆娘和儿女都被羁押的状态,顿时吓懵了。
“这…你们是谁?为何抓我婆娘和孩子?”
警察亮过证件后说明来意,朝花吟和谢景行的方向点了点下巴:“今早我们收到这对夫妇的报警,称您儿子昨晚在县城对其大嫂进行猥亵,现在需要带他回去进行调查。”
“至于您的妻子和儿女,他们入室盗窃还出手伤人,需要负法律责任。”
谢雄整个人惊怔在原地,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脸色青白的瞪向谢景行,那眼神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了一般。
“是你报警让人来抓你弟弟和亲人?”
谢景行冷淡的对上谢雄的视线,不躲不避承认:“是,他多次猥亵我妻子,理应受罚。”
确实是谢景行报的警,昨天揍完谢春生后他就料到谢家不会善罢甘休,所以今日一早就拉着花吟去报了警,还顺便验了伤。
有了这些,再加上如今打击流氓罪的力度空前绝后,谢春生入狱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
谢春生一而再再而三的接近花吟,意图不轨,他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
“你!”谢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差点没忍住动手,到底忌惮着警察忍了下去。
眼看警察要进屋抓人,崔桂兰慌的脸色煞白,猛地一拍大腿往地上一坐就撒起泼来。
“哎呦我的老天爷啊,这日子是没法过了!”
“我儿向来老实巴交,平时连蚂蚁都舍不得踩死,你们红口白牙就要污蔑我儿,往我儿头上扣屎盆子,真是没天理了。”
“今天你们要带走我儿,就从我身上踏过去吧!”
因为刚才的招摇过市,这会儿已经有不少村民聚在院外围观,警察不可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对一个村妇动手,一时进退两难。
花吟看出这是崔桂兰的惯用招数,怎么可能让她轻易得逞,眯眼打量了眼房子,对警察提议:“也不一定非要走门,那后面不是还有窗户呢吗?”
既然已经闹到这个份上了,就干脆永绝后患吧。
否则以谢春生那阴暗的心理,不一次给他收拾老实了,下次还不知道会对她做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来。
崔桂兰听到花吟的话,哭嚎的嗓音顿时哽住。
连忙带爬地想去拦警察,还是晚了一步,警察在她之前早已破窗而入。
谢春生正趴在炕上啃着玉米面饼,乍然看到破窗而入的警察吓的饼都掉在了地上,紧接着不等他反应过来就被按住缉拿。
他慌乱的开始挣扎:“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抓我?放开!”
“谢春生,有人控告你骚扰他人,证据确凿,请你跟我们走一趟配合调查。”
一听到骚扰流氓,谢春生第一反应就是花吟,心里愈发慌乱,却还嘴硬的狡辩:“我…谁说我骚扰她?我根本什么都没对她做,反倒是被谢景行揍了一顿,身上好几处都骨折了,你们不去抓他凭什么来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