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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云鸣凤听完任飘雪的话,直觉所谓的邬统领和参教,定然与自己父母的死有关系,遂将自己的想法与三人说了,三人皆表示认同。

这时,只见伙计领着一位衣衫褴褛之人,来到近前,秦傲见得此人,挥手示意伙计退下,快步来到此人身前,躬身行礼道:“属下秦傲参见王堂主,不知堂主亲临,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原来所来之人,正是此处丐帮分堂堂主王烈风,这人虽衣衫褴褛,却倒也洁净整齐,穿在身上,丝毫邋遢不现。

王烈风见秦傲行礼,袍袖微拂,托住他下拜,双手一拱,抱拳道:“秦兄,无须多礼,日前得帮主飞鸽传书,王某此来实为此事而来,属下王烈风拜见大小姐,拜见少帮主。”言罢,走上前去,向杨琪和任飘雪一一行礼,态度甚恭。

他这一来,杨琪与任飘雪如何敢受,纷纷起身侧过,上前还礼。

“王叔叔如此,折煞侄女了,侄女杨琪给王叔叔请安,王叔叔金安。”言罢,福了一福,退在一边,样子自显乖巧。

“好孩子,王某受礼了,杨兄得女如此,夫复何求?羡煞王某了。哈哈哈…”王烈风高兴地说道。

“王叔叔贵为一堂之主,更为我丐帮硕果仅存的几个九袋长老之一,如此对晚辈等行礼,实乃折煞我等。想飘雪承蒙师父垂怜,收为弟子,得帮中兄弟抬爱,受各位叔伯庇护,被我丐帮众人尊为少帮主,实乃受之有愧。如今,王叔叔竟行此大礼,飘雪试恐之至,请王叔叔受飘雪一拜。”言罢,长揖及地。

王烈风见此情况,袍袖微拂,双手平抬,无上内功使出,托住任飘雪双膝,任飘雪这一拜便再也拜不下去了。

耳听得王烈风一阵爽朗的大笑道:“哈哈哈…我丐帮有如此贤良子弟,何愁不兴,老秦,他日少帮主承帮主之位,我等老不死的倘若不死,定要全力辅助于他。今日如此痛快,岂不应痛饮一番?哈哈哈……好、好、好!”说完,再次发出一阵大笑,连道三声好,眼光看向秦傲。

“谨尊堂主法谕,来人,添菜上酒,上我珍藏的上等竹叶青,今日,我与堂主要共谋一醉。”秦傲说完,伙计添上碗筷五人围坐一起。

“哎呀,王叔叔,你们只顾高兴,却忘了云大哥了,我来介绍一下,这位便是云中天云伯父之子云鸣凤,现在更是和我大师兄结为了兄弟。云大哥,这位王叔叔,便是我丐帮洛阳分堂堂主,是我丐帮仅有的几个九袋长老之一。”杨琪欢快地介绍着,言罢,调皮地眨了眨眼睛。

“原来是王堂主,小子云鸣凤有礼了。”云鸣凤眼见他一众几人相互参拜,自己乃一外人,倒也不好打扰。现下,经杨琪介绍,自是不敢怠慢,慌忙起身,深深施礼,口中说道。

“云少侠,不必多礼,我与令尊亦曾有过几面之缘,少侠如今更是与我少帮主结为兄弟,实乃我丐帮之贵客,凡俗礼节,自不必管它。我观少侠颇有乃父风范,云兄在天之灵想必亦感欣慰。今日高兴,且不谈其他事情,只管喝酒便是。”说罢,举杯畅饮,朗朗笑声不断。

菜过三更,酒过五巡,王烈风想起来意,拿出帮主所传手谕,递与任飘雪。任飘雪双手接过展开,只见上书:“飘雪吾徒,见字如晤,如今江湖大乱在即,汝到洛阳之后,稍事休息,即刻返回,为师有事相商,切记切记!”

只此几字,任飘雪看罢,却是面露沉思之色,不知自己师父有何事情,急召自己回去,信中亦不曾细表,心中担心不已,脸色亦变得不大好看起来。

“大师兄,爹爹书信上都说了些什么?见你愁眉苦脸的。”杨琪见任飘雪神情,急切地说道。

“师父命我即刻返回总舵,不知有何重要之事。”言罢,将纸条递与杨琪。杨琪见自己父亲亲笔所书,亦神色沉重。

“既然师父召我回去,我便即刻动身,小师妹也不必如此担心,师父只是说让我回去,有事相商,信中并无说具体事宜,相信不会有什么大事,否则,师父不可能不说的。不知小师妹是否要随为兄一道回返?”任飘雪反过来安慰杨琪道。

这时,王烈风等人业已看过纸条,均觉事情没那么严重,说不定是相商大会事宜。听得众人分柝,杨琪又露出小女儿姿态,开心地道:“既然如此,大师兄就请先行启程,我还没玩够呢,我想随云大哥一起到处走走,到大会之时,我自会带云大哥去的,咳……,这是小妹一己想法,也不知云大哥作何想法?愿是不愿?”

她前几句分明是对师兄任飘雪所说,后面所说自是征询云鸣凤意见,她自与云鸣凤相见,好感顿生,自是盼着多多相处。但她毕竟是一少女,如此当众将心思透露,自是羞涩,声如蚊蝇地说完,瞟了云鸣凤一眼,脸上羞红一片。

“看小师妹神情,只怕是看上我这兄弟了,连师兄都不管了,既然如此,便依小师妹,反正离下月初十,我丐帮大会,尚有些时日,为兄便先行一步,小师妹便托与兄弟了。”

这任飘雪自与小师妹打趣惯了,眼见她扭捏神情,哪还不知她心中所想,眼神戏谑地看向云鸣凤和杨琪,揶揄着道。

“大师兄,你为长不尊,讨厌死啦,人家再也不理你了,哼。”杨琪见任飘雪如此打趣自己和云鸣凤,脸色更红,撅着小嘴说道,说完,一跺小脚,低头哼了一声,再也不敢抬起头来,心里兀自甜丝丝的,哪有丝毫生气的样子。

“大哥放心,反正兄弟左右无事,查找凶手之事,也不急在一时,便陪琪妹到处走走,说不定倒有意想不到的消息。丐帮大会之时,小弟会准时到场,倒是大哥,一路须小心,兄弟祝大哥一路顺风。”云鸣凤被任飘雪打趣,虽也尴尬,但毕竟身为男子,倒是没杨琪那些做作,抱拳向任飘雪说道。

“如此,大哥便放心了,告辞。兄弟多多保重,王叔叔、秦叔叔保重,丐帮大会之时见。”任飘雪抱拳一一告别,转身而去。

“少帮主,一路小心。”王烈风和秦傲见任飘雪告辞,纷纷说道。任飘雪出得随缘客栈,牵来坐骑,翻身上马,绝尘而去。任飘雪走后,四人又聊了些许时光,倒也算尽兴,唯言及云中天时,皆是叹息不止。

“不知云少侠日后作何打算?有用得着王某处,便差人知会一声,王某自当尽力,如此王某告辞了!”王烈风临行前,望向云鸣凤道。

“王堂主客气了,小子目前尚未作何打算,先父之事早已过去多年,贼人始终不知是谁,便是急也急不来,且走一步看一步吧!谢王堂主挂牵,日后若果真有所求,小子自会打扰。”说完,深施一礼,与杨琪一起将王烈风送出客栈。

在任飘雪走后,云鸣凤和杨琪又休息了几天,亦告辞而去。二人一路游览沿途风景,行侠仗义,倒也博得一些清名。

便这样走走停停,二人在一起日久,朝夕相处间,彼此进一步了解,倒是情愫暗生,心也慢慢靠拢。

河南信阳城外,一无名山中,五骑快马急驰而来,五匹快马上坐着五个长相凶狠的老者。这五人正是洛阳城外,被任飘雪吓走的塞外七魔。

只见邬奎等人来到一绝壁前,“呜呜呜”三声狼叫声传出,石壁缓缓打开一道石门,露出人工开凿的一石洞来,洞中走出一中年男子,抱拳朝邬奎等人行礼道:“参见各位统领。”

“不必多礼,速去禀报参教,就说我等回来了,有事相商,快去!”邬奎语气嚣张跋扈地说道,言罢,翻身下马,朝石洞内走去。

在五人走后,洞内又走出一人,牵着五人坐骑朝前面树林走去。树林之中,有大大小小的屋舍百余间,隐藏的十分隐蔽,外人根本不可能想到,此处竟然会藏着如此势力。

话说,先前出来之人,回到山洞之中,石门缓缓关闭,只见里面有二十几间石室,纵横交错在一起,一条稍宽的通道通向深处,通道尽头亦有一间石室,石门紧闭。

只见这人来到石室之前,双手有规律地在石门之上击打了六下,三下重两下轻,另外一下声音有些沉重。做完之后恭敬地立于石门之外,等待着。

“何事?”石室之中传出一声略显沙哑的声音,声音虽沙哑,却透着威严。

“启禀参教,邬统领他们回来了,说有事禀报。”

“叫他们去偏室等我,我自会去见他们。”沙哑的声音到此结束,石室中寂静下来。那人得到答复,转身前往五魔处回复之后自行离去。

“哼!摆他妈什么臭架子,以为老子是他手下?竟叫老子去偏室相侯,真他妈的以为自己是个人物了,我呸!”

“就是,瞧他那德性,也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岂有此理!”

“是极!是极!当真可恶!”

那人走后,但见五魔骂骂咧咧地来到一间,有如会议室的石室之中等待着,不一会,一浑身笼罩着黑色衣物之人出现在石室之中,关住石门之后,仅余在黑色衣物之外的双眼望向五魔。

“哈哈哈,仇兄在我们兄弟面前,有必要搞的这么神秘吗,赶紧扯下那破鸟罩,省的咱兄弟看着碍眼。”邬奎恼他怠慢,本就心里不爽,又见他见自己等人,亦是如此打扮,更是来气,嘲笑着说道。

他话一说完,余下四魔一阵轰笑。只见黑袍人,一把扯下面罩,露出一张国字脸来,五十来岁年纪,留着山羊胡子,不是仇少岳还有谁?尽管神色平静,但心中对五魔的言语不恭,却是气恼已极。

“各位魔兄辛苦了,不知五位魔兄唤兄弟前来,所为何事?”仇少岳压住内心火气,佯装客气地道。

“要说辛苦,那是当然,不似仇兄你这般逍遥快活,我兄弟几人便是劳碌命,这次出去,险些便没命回来了,唉!”邬奎见仇少岳问及,数落着叹道。

“什么?我没听错吧?究竟是谁竟能让魔兄说出这般言语,仇某实在是不敢相信。”仇少岳一来便被其嘲笑不断,现听他如此说法,只当他故意危言耸听,揶揄地说道。

“仇兄有所不知,这次我们兄弟,在洛阳打听到了云中天那孽子的消息,本待宰杀了,一了百了。却不曾想被丐帮那什么劳什子,飘雪公子给生生打断,这才赶回来和仇兄商量。”

邬奎说及自己兄弟逃跑一事,装作满脸激愤之色,指天骂地地说道。

却是绝口不提自己兄弟强抢民妇,最后又为了活命,舍弃辛苦打探到消息的手下之事,竟恬不知耻地硬生生说成是自己等人打探的消息,还谎称自己兄弟准备杀了云鸣凤,才被任飘雪打断,足见无耻之极。

“什么,云鸣凤出现在了洛阳,还被飘雪公子所救?五位魔兄,不是我说你们,区区任飘雪你们都对付不了?居然又让那小崽子逃脱了,着实可恼!你……”仇少岳骤闻云鸣凤讯息,早已惊呼出声。

此刻,听闻他五人好不容易遇见,却又叫人救了去,这叫他如何不怒?这些年来,自己日日夜夜,所思所想,要说最为担忧之事,莫过于此。

然这五人却……,唉!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啊!

他如此一想,心中气结,却又不好发作,嗡声嗡气地说完,一掌重重地砸在了石桌之上,脸上再也没了之前的故作从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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