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何惧打开消防栓微弱的声音惊动了护士台里面的护士。
不过护士台挡住了它,而楚何惧整个身体贴在墙上,尽力不让自己让护士丧尸看到。
“吼!”
可是,事情并没有像楚何惧想的那样,这护士丧尸竟然直接从护士台扑了过来,整个身体探出来,这也让它发现了贴在墙边的楚何惧。
护士裂开大嘴微笑的看着楚何惧,好像在说,有什么可以帮您。
“我的妈啊。”
楚何惧吓的腿一哆嗦,不过他还没忘记此行的目的是什么。
“吼!”
而护士丧尸的吼叫声也惊动了其余的丧尸们,本来挤进楚何惧原先病房的几只丧尸,已经有一只走了出来。
“靠!”
既然都被发现了,楚何惧也不再躲藏,快速打开了消防栓的玻璃窗,然后一把取下里面的消防斧。
“还是消防斧趁手,消防斧在手,天下我有!”
楚何惧直接扔掉了那个破圆管倒钩。
“噗呲!”
楚何惧一斧头劈下,直接劈在了护士丧尸的手臂上,接着又是一斧头,直接把护士丧尸的两只手臂劈断,让她失去了最主要的攻击方式。
然后直接用消防斧的背面,一斧头砸烂了护士丧尸的嘴巴。
“让你吓唬我!让你吓唬我!”
可能这个护士之前是个美女,可是,楚何惧此时却毫不怜香惜玉,对着眼前的护士丧尸劈砍了下去。
几斧头下去,护士丧尸直接趴在护士台上没了动静,而此时挤入楚何惧原先病房的丧尸也冲了出来。
楚何惧直接冲进了护士台里面的配药室,然后快速关上门。
这配药室有两个门,一是通往护士台的一个是通往走廊的,楚何惧把两边的门通通锁死。
而身后的丧尸也追了过来,开始拍打这扇木门,楚何惧搬过来旁边一个冰箱,挡在了门口。
此时冰箱竟然还有电,楚何惧打开之后发现里面都是一些药品,看起来,这些药品应该是怕热,必须要保存在冷藏环境中。
而远处的台子上,还有一些瓶瓶罐罐的,杂乱的放在台子上,地上是散落一地的杂物。
刚才的地震也让这间配药室变的一片狼藉。
可是,此时楚何惧没有过多的时间去研究那些药物,开启了疯狂的扫货模式。
桌子上放了两个盘子,那是护士打针的时候经常端的那个盘子,楚何惧直接全部存入仓库。
当然了一百个空间也不够楚何惧霍霍的,不得已,只能把一些还完好药物通通装进纸箱里。
注射器、医用棉签、一次性输液器、碘伏、医用手套、75%医用酒精、84消毒液……
“这是?75%医用酒精?”
楚何惧拿起一个小瓶子,75%的酒精已经足够燃烧了。
可是,仅仅是这几瓶完全不够啊。
“咔嚓!哗啦!”
门上的玻璃再一次被拍碎,而楚何惧回头怒视着那只窗户上的丧尸的脸。
就让你们尝尝烧烤丧尸的味道。
楚何惧直接把酒精全倒在小窗户丧尸的脸上,然后点燃了拖把,远远的把燃烧的拖把戳向浇了酒精的丧尸的脸。
“呼!”
浇了酒精的丧尸,接触火焰的瞬间直接被引燃了。
“吼!”
虽然一声凄厉的惨叫声,丧尸竟然开始疯狂的拍打木门。
“搞什么,丧尸还知道痛吗?”
不过看着这木门也坚持不了几下,楚何惧当机立断从另外一个门跑掉。
小心的听了听,这扇门外没有动静,楚何惧小心的打开门,然后探出头去,丧尸们都挤在护士台通往配药室那里呢,走廊里并没有丧尸,楚何惧猫着腰,握着消防斧再次溜出了配药室。
最靠近配药室的那只丧尸整个丧尸的脸都燃烧了起来,火焰引燃了旁边的几只丧尸。
可是楚何惧毕竟只浇了一小瓶的酒精,火焰很快就熄灭了。
除了最前面的丧尸被烧的有些发黑,后面的几只丧尸并没有受到多大的伤害,仍然在继续拍打着配药室的房门。
楚何惧溜出来配药室,顺着走廊快速往西小跑而去,因为他在走廊尽头看到了一个安全出口的标志,那里应该就是出口了,
楚何惧小心翼翼的绕过数个病房,然后抵达了走廊尽头。
“我靠!”
此时的楚何惧真想骂人,走廊尽头竟然有一扇大铁门,铁门上写着。
“正在施工,请走东门。”
然后铁门上还挂着一把大锁。
“咣当!”
正在此时,东边的那道铁门被丧尸们攻破了,不过楚何惧距离它们比较远,丧尸们并没有发现走廊尽头的楚何惧。
铁门上了锁,楚何惧只能暴力砸开了,可是,造成的声音势必会引来丧尸的注意,楚何惧举起消防斧就要砸下去。
正在此时,身后却突然出现一个声音。
“保安,保安,这边!”
楚何惧回头望去,只见在一个病房门口,一位贵妇正在对着他招手,示意他过去。
至于楚何惧是如何看出来那是一名贵妇的,那要从那位贵妇的穿着说起。
这年头穿旗袍的不都是贵妇吗?平头老百姓哪有穿这个的。
楚何惧扫了一眼走廊尽头游荡的丧尸,摇摇头,有幸存者就可以卖东西。
看来,又可以开张了,楚何惧想也没想便迅速钻入贵妇的房间里。
这是一间特护病房,不管是规格还是档次都要比楚何惧居住的那个病房要高了好几个档次。
有种普通间跟豪华单人套房的区别感,这该死的贫富差距,看来这次要狠狠宰这个富婆一顿了。
旁边还有个单独的卫生间,甚至,窗户边还有提供给陪护睡觉的单人床。
正面是一个尺寸更大的电视,上面还有满屏的雪花,看样子,连电视都没有信号了,经历了那么大的地震,这电视竟然还没掉下来,这该死的贫富差距,连挂架都分好几个档吗?
楚何惧反手关上病房门,视线转移中间,当楚何惧看到病床上躺着的那个病号时,他却为自己之前的想法感到羞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