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书机
一个莫得感情的推书机器

第4章

虞苏伸手,贴着傅西楼的脸轻蹭了两下:“傅先生说什么呢,他在我眼里只不过是个朋友而已。”

一个多年未见的友人罢了。

目光在虞苏脸上停留了会,傅西楼察觉到时淮站在不远处看着他们。

他抿了抿唇,黑曜石般的眸子如夜色:“苏苏,我要你现在亲我。”

亲他。

现在就亲,不然他会忍不住去找时淮,他会去杀了他。

谁让他总盯着苏苏看呢?

虞苏似有所觉,目光温温和和的,拉着他的领带,直接往下扯。

唇印了上去,湿润而又柔软。

“够了吗?”

语调依旧温和,她察觉到傅西楼不太对劲,这样的不对劲她也有过,只能尽力安抚。

傅西楼目光幽尘,宛若失神:“够了。”

那边时淮的目光已经收回,傅西楼乖巧的被虞苏拽着坐到沙发上,整个人都显得温和安分。

一边的萧瑟看着两人简直目瞪口呆,她从未想过傅西楼这样的人会这么听话,哪里有在外面嗜血的样子。

这么想着,她没顾忌身后,正好撞到一个人。

是霍卿。

萧瑟挺不耐的将人推开,咬着牙瞪他:“你能不能离我远点?有病一样天天跟着我!”

以前她跟着他的时候,霍卿总是逗她。

现在反过来,她只觉得烦!

霍卿有点苦恼:“好像不能呢,我有病,瑟瑟你就是我的药。”

“你油不油?”萧瑟搓了搓手臂,直犯恶心,“滚你丫的!”

不远处。

时淮收回目光,歉意的看向萧老爷子:“恐怕要让萧老失望了,萧小姐对我无意。”

萧老爷子看着霍卿和萧瑟打闹,宠溺的摇了下头,笑道:“恐怕不仅是我家公主对你无意,你对她也是无意的。”

时淮没接过话,面对萧老这样的人物他向来进退有度。

而且,聪明人不用多说也能明白。

今天这场宴会本来就是走个过场,想要吓吓霍卿而已。

顺着时淮的视线看过去,萧老爷子捏着拐杖的手微微一紧:“有喜欢的人?”

那边,正好坐着傅西楼和他今天带来的女伴。

时淮笑笑:“是。”

萧老爷子眉目略沉:“有些事情可不能太过强求,你还年轻。”

时淮转过身,笑的语调很深:“有些事,不是自己能控制的,萧老,我先失陪一下。”

三年,他花了三年时间都没有忘了她。

就在他要放弃时,她又出现了,这次他说什么都不能再放手。

犹记得海棠花树下。

她抬起头,那双眸子黑沉黑沉的,直勾勾的盯着坐在医院楼顶的他,嗓音轻飘飘的。

“不可以哦。”

“跳下来会很疼的,会将自己弄脏啊。”

“我不喜欢脏东西呐。”

“所以不可以跳哦……”

那天,他从天台下来,成了她的跟屁虫,发现她和别人并不一样,她有时候甚至可以笑着看那些割手腕自尽的人。

那个医院,充斥着疯狂和抑郁。

可她就像是夹杂在这两种之间,是他心底的那抹最纯粹的阳光。

只是短短三个月,她被人接走了。

临走前,他甚至来不及和她道别。

而他也在她走后的第二天被接回时家,他只知道那些人叫她苏苏。

苏苏……

藏在他心底深处的名字,现在跳出水面。

这场宴会,对于虞苏来说和平常没有区别,那些人碍于傅西楼都不敢上来和她搭话。

唯一的收获可能就是交了萧瑟这个朋友。

晚上十点。

临走时,萧瑟还跑过来互加了微信,在傅西楼渗人的目光下抱了抱虞苏:“苏苏,咱们回头再联系,到时候再聊哦。”

顺便挤眉弄眼的表示联系的时候不要被傅西楼知道!

虞苏弯唇,捏了捏萧瑟的脸蛋:“好。”

“再见。”萧瑟想还手,可在傅西楼的目光下不敢动弹,不情不愿的道别。

回到别墅,虞苏先回了浴室洗澡。

听到水声,傅西楼将桌上的那张名片给拿了出来。

他盯着上面鎏金的刻印,眉目之间没有笑意,他拿了打火机,火轮滚动下,点燃了那张名片。

直到火舌烫到了他的指尖他才如梦初醒。

盯着已经只剩边角的名片,他倏地松手,眸底闪过不安,无措。

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虞苏从浴室出来,发梢还滴着水:“你把名片烧了?”

傅西楼看着脚底下变成灰渍的名片,小心翼翼的抬头,触及到她目光时又低下头:“对不起,苏苏,我也不知道……”

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做,就像是鬼使神差。

他蹲下身,去碰那团灰渍。

可手风吹过,已经散的到处都是,了无痕迹。

他整个人僵在那,不知道该怎么做,明明想要补救,可事情似乎变得更加糟糕。

心,当下就乱了。

想去看看她的表情,可他又不敢转身,害怕她眸底有嫌弃。

虞苏叹了口气,往他这边走过来,语调出奇的平静,没有他想象中的气愤。

“手脏了,去洗干净。”

傅西楼起身,终于看向她:“你不怪我?”

虞苏顿下动作,看他:“没有下次。”

至于名片并不重要,要不是时淮突然出现,她都要忘了这号人,主要是傅西楼,他的病似乎比她严重一点。

严重到甚至不知道他在做什么。

傅西楼抬起眸,碰到她那双过分温凉的眸子,嘴角抿了抿,妥协:“好——”

只要苏苏喜欢,他就改。

起身,他走进洗手间。

门外,虞苏看着他一直按着消毒液冲洗,眉角轻不可察的皱了下。

她走进去,目光一动不动的盯着他已经红了的手背:“傅西楼,够了。”

他动作只是顿了顿,又继续搓洗。

虞苏按住他的手,眼底闪过心疼:“够了,已经干净了。”

“脏。”

还脏,只是她看不见,他是脏的,整个人都是脏的,他的动作依旧未停。

虞苏蹙眉。

拽过他的手将上面的消毒液和泡沫冲洗干净,拿来毛巾擦干。

她低头,在他指尖舔了下:“很干净了,傅西楼。”

傅西楼微怔。

愣愣的盯着她,再去看了下指尖,她留下的感觉似乎还在。

就这样,他被她牵着出了洗手间。

虞苏将吹风机放在他手中,未干的头发披散下来:“帮我。”

傅西楼照做,动作很慢很轻,生怕将她弄疼。

吹干后,虞苏将他压在身下,双腿跪坐在他腰间。

动作语气无一不暧昧。

长指拂过他的喉结。

她低下头,在他耳边停住,含着警告:“你不能把自己弄伤,能弄伤你的人只能是我。”

他是她的所有物。

该怎么处理也只有她能决定。

她的手指滑到他的腿侧,在那画了个圈:“还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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