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惊着了,目不转睛的盯着这只‘阴晴不定’的鸭子,祈祷它别乱来。
程少不是没有看到番鸭刚才‘神勇’的画面,这鸭子发起疯来不可怕,可怕的是它会让人很狼狈。
可程尘元脸上神情从容自若,站在他后面的阿力一样面无改色。
阿力看一眼场上的人,一只鸭就能让这些人惊吓成这样,像什么样。
番鸭走到了程尘元的身边,没有其他过于‘亢奋’的举动,而是瞧了瞧程尘元之后,曲起脚往那一坐,它坐在那休息了。
张林馨悬着的心落了下来,她看着搞得一团糟糕的生日会,心中的不满怨念堆积到一定的高度。
她哭腔难受:“姐姐,你怎么可以这样,我做错了什么让你这么讨厌我。”
“难道因为我不是你的亲妹妹,不是跟你一个母亲生的,你要这么讨厌我。”
她抓紧自己的裙摆,低头落泪抽泣,是真伤心难过。
期待已久的生日,被张蒙蒙弄成这样,这不是她要的。
她没有在演戏,所以场上的人为之动容。
张蒙蒙送给她的鸡,到现在还在四处走咯咯咯的叫。
再怎么愚蠢也不能这么无知,张家将这个张蒙蒙接回来就是错误的决定。
张国伟沉沉的喷着气息,小女儿的抽泣戳了他心窝,他看着张蒙蒙的目光是阴郁的。
现在看来,刚发生的一切是大女儿的有心之举?
张国伟是何等要面子的人,周兰陶已经是他耻辱,难不成她要踏上这条不归路,也要令他憎怨吗?
李高桦让人趁机不注意抓住番鸭,她目光如炬,对番鸭的厌恶,如同厌恶张蒙蒙一样。
坐着的程尘元回眸,身后的阿力随即点头。
蹲着的番鸭尾巴还在肆意招摇,眼眸盯着向它走来的人。
突然一双手从后面擒住了番鸭,鸭子扭头回看,也没多做挣扎。
过来抓住它的人是阿力,他把番鸭抓住抱起,继续走回少爷的身后充当背景板。
前面靠近的那人欲言又止,喃喃自语:“这鸭凶残,不怕它在身上拉屎吗?”
程少身后的人,他们不敢过去,更不可能动手抢鸭。
被抱起的番鸭异常的乖巧,阿力看着少爷的未婚妻,漂亮,迷人,这是他第一直面感受。
张林馨身边的闺蜜林琪怒视凶凶。
“张蒙蒙,就算你是林馨的姐姐,你这么做,是不是过分了?”
“你以为就你一个可怜吗?要怪你怪你妈去,是你妈不检点怪得了谁,林馨有什么错?林馨妈妈有什么错?别一副别人对不起你的模样,你从小在乡下,那是你外婆的错,是她非要带走你的,林馨和林馨妈妈她们没有任何对不起你的地方,该道歉的是你!”
林琪气势逼人,她是张林馨最好的闺蜜,张蒙蒙的点点滴滴已经触犯她的底线。
没人像张蒙蒙这么过分,毁了林馨的生日会让她在这么多人面前难堪。
张蒙蒙她自己所有的遭遇全都是她们自己的错,怨不得人。
张蒙蒙缓缓抬眸,寂静的黑眸带着微凉的冷意。
林琪,书香门第林家之女,看着柔柔弱弱,温婉可人,生母姜睿静,林家的林太太。
在外的两天,张蒙蒙去查了一些东西。
当年她母亲所参加的那场活动的那些太太,她又个别的与她们见了面,并且要她们一五一十的与她阐述当时发生的一切。
当年的活动上好像并未有任何的异常,但有一点,当时让她母亲谈话后离席的是俞太太。
俞太太家这么多年,家道中落,早已经不是从前的风光。
在张蒙蒙找到这位俞太太后,瞧瞧她都说了什么。
她告诉了张蒙蒙,让她这么做的人是林太太,她只是中间传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