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书机
一个莫得感情的推书机器

第4章

逢秋点了一杯咖啡后,就坐下发呆。

窗外金色的阳光穿透商务区写字楼,折射出一个刺眼又灿烂的光圈。

没过多久,咖啡厅里走进来一男一女。

两人刚好坐在逢秋旁边,逢秋不可避免看到了那个渣男前男友,一扫而过,没有因为他产生半点情绪。

沈泽也看到了逢秋,不过他的内心就比逢秋复杂多了。

她坐在窗边,穿着黑白交叉吊带背心,浅色宽松牛仔裤,白色帆布鞋,旁边放着一只白色大帆布包。

从沈泽的角度看过去,逢秋皮肤白皙,黑发柔柔地垂在肩头,不施粉黛的脸颊足够美得惊人,气质慵懒干净。

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沈泽总感觉逢秋有些不一样了,好像更漂亮了,不,是气质的变化,褪去稚嫩,变得成熟。

当然,也可能是结了婚的原因,不过一想到这种可能,沈泽心中立刻涌现出一股事关男性尊严的嫉妒。

女人看到沈泽出神,担心地问,“阿泽,你身体不舒服吗?”

沈泽回神,“没事。”

大概十分钟后,女人离开,沈泽立刻坐到逢秋对面,双目灼灼地看着她。

“逢秋,我们还有可能吗?”

逢秋神色淡淡,“没有。”

大概是没想到逢秋拒绝得这么无情,沈泽脸色难堪,恼羞成怒,“逢秋,你有必要这么嘴硬吗?你跟踪我难道不是因为忘不掉我吗?”

“我跟踪你?沈泽,你要不要听听你自己在说什么?我没那么无聊,况且,你也不是一根值得我回头吃的草。”

这句话简直是赤裸裸的侮辱,沈泽气得双眼通红,直接抓住逢秋放在桌子上的手腕,怒声,“我们分手难道不是因为你吗?逢秋,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你是虞家的女儿?”

沈泽出身普通,极其仰慕财富和权势,当初甩了逢秋和虞馥雅搞到一起,就是因为虞馥雅在虞家受宠。

本来都到了结婚的地步,没想到虞馥雅只是和他玩玩。

分手后,沈泽又谈了一个有钱的女朋友,原本他还在为自己的魅力沾沾自喜,但在看到逢秋的那一刻,自己身上的卑劣好像一下子尽数暴露在日光下,丑恶至极。

逢秋手腕被他捏红了一片,厌恶地甩开他的手,“你是不是有病?”

“是,我有病才会被你骗这么久。”

逢秋冷冷地扯了扯唇,“沈泽,你真是个人渣!”

说完,逢秋叫来服务员结账,冷漠地背上包离开,没再和沈泽说一句话。

看着逢秋的背影,沈泽痛苦地趴到桌子上,眼里既有不甘心又有对逢秋的憎恨。

忽然,余光看到窗外,身穿纯黑色手工定制西装的男人站在阳光下,身旁跟着助理。

男人深邃的目光落到沈泽身上,冰冷、狠厉,虽然只有一瞬间,但也让他几乎不能呼吸。

这是一个无论在能力家世地位还是外表,都碾压沈泽的男人。

下一秒,沈泽就看到逢秋走到男人面前,男人低头对她说了什么,逢秋从包里掏出一把车钥匙对他晃了晃,然后离开,男人身边的助理跟着逢秋离开。

几乎是一瞬间,沈泽就猜出男人的身份。

徐清,香港人,鹤东集团现任CEO,逢秋的新婚丈夫。

心里各种情绪都涌了出来,羡慕、嫉妒、诋毁,从徐清眼中,沈泽没有看出因他产生的任何情绪,即使他是逢秋的前男友,这个男人依旧不在乎他。

让沈泽痛苦的正是这一点,这是一种在财富权势和魅力上的全面碾压。

逢秋没好气地走出咖啡厅,正打算回家,一抬头就看到徐清。

她连忙走到徐清面前,“你怎么在这里?”

“去见个客户,怎么还没回家?”

“现在回。”

“我让灼安送你。”

听到这话,逢秋掏出钥匙晃了晃,“不用,我有车。”

徐清抿唇,“我不放心,让灼安送你到车上,可以吗?”

“好吧,我先走了哦,再见。”

“嗯。”

阮灼安送走逢秋,回到徐清身边,沈泽已经离开了咖啡厅。

“徐总,需要我替您警告一下他吗?”

徐清神色淡然,“不必。”

下午六点,逢秋准时来接徐清下班。

下班高峰期,许多员工都看到徐清坐上老婆的副驾驶,有的角度好的,直接看到了逢秋的正脸。

“卧槽!徐总的老婆好美啊,比影后孟羽蝶还漂亮!”

“主要是年纪小,满脸的胶原蛋白,我都羡慕了。”

“我以前还以为徐总和影后是一对,毕竟听说过影后和徐总是青梅竹马,我还嗑过他俩的cp呢。”

“别嗑了,肯定没结果。你看刚才徐总看老婆的眼神,温柔似水啊!什么时候徐总也能这么看看我啊?然后再说给我六个月的带薪休假。”

回家路上又遇到高峰期,车子被堵在高架桥上。

逢秋趴在方向盘上等的无聊,忽然扭头看着徐清说,“我今天碰到我前男友了。”

徐清淡淡应了声,靠在座椅上用手机处理邮件。

逢秋叹了口气,“忽然觉得我以前的眼光好差啊!”

“差什么?”徐清问。

“都没看出前男友是个软饭男,以前我真的喜欢过他,真心的。”

徐清挑了下眉,声淡,“不是你的错,沈泽的长相对你们这些小姑娘确实比较有吸引力。”

沈泽是典型的阳光帅气暖男,特别是笑起来的时候,比现在大多数明星都好看。

听到这话,逢秋瘪瘪嘴,“什么嘛!我感觉他还没你帅。”

徐清淡笑,偏头看向逢秋,“被徐太太认可,我很开心。”

逢秋抿了抿唇,脸红,“徐清,我发现你说话真的越来越……”

“越什么?”徐清语气揶揄地问。

恰好这时前面的车子移动,逢秋连忙坐直身体,双手放在方向盘上,看都不看徐清,一本正经地说,“我要认真开车,你不要和我讲话,会分心。”

晚上,逢秋做了一个春梦。

男人胸膛炽热,干净的手指在她身上肆意点火。

他们肌肤相贴,彼此的喘息声暧昧地交缠着,男人声音低哑诱惑,“宝贝,放松点。”

倏地,逢秋睁开眼睛,卧室里有些昏暗,但是通过干净的窗玻璃,已经能看到东方淡蓝色的黎明。

她喘了口气,胸脯起伏,梦中的一幕幕在脑海中重现,她一张脸红得像是虾子。

都怪徐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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