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就这?”孙恒大笑,扫过周围人群带着一起嘲讽,“许少,就这样的你也敢拿出来玩儿啊?你老子有多少钱都能被败得倾家荡产,还得搭上你一丝不挂的脱衣舞。”
哄笑声不绝于耳。
许梵冷冷哼了声,眼神阴恻恻瞥向卢明阳。
输不要紧,但不能输得这么丢脸。
卢明阳额头冒汗。
蛐蛐是他在花鸟市场买的,老板吹嘘说很厉害,他也只能信了,因为这东西实力也没法去货比三家,他还被忽悠自掏腰包付了两千多。
没一会儿,大个头蛐蛐被咬掉了一条前腿,躺在罐子里奄奄一息。
惧于许少超级难看的脸色,这方阵营摇头叹息,但看热闹的心远大于之前。
许少穿女装跳脱衣舞是个什么样?这辈子大概仅此一次机会,谁愿意错过?
孙恒努力止住快岔气的笑声 ,左手背后,右手坐了一个标准的有请的动作,“请吧许少,更衣室在那边,只要您前脚进去,女装我后脚就给您送到。”
“别耽误时间了,我们大家都很想看。”
“对,我们想看….”
人群里有人带头叫嚣。
许梵看过在孙恒身后的那帮人,在给他专门搬来的沙发椅上坐下,下巴微抬,即使是仰视,气势也高人一等,眼底的不屑和无所畏惧压根不在乎什么女不女裝。
“你们都想看?看得起吗?”
“你什么意思?想耍赖?”孙恒皱眉。
“对,我就是想耍赖,”许梵大方承认,“答应你的话只是随便说说的,我赢了我就要你颜面扫地,做猪做狗我说了算,我输了就输了,你能拿我怎么样?你有那个能拿我开刀的实力吗?”
“你…..”
“不用你你我我的,你没那个实力,你爸也没有。”
唇角扬起刚好微笑的弧度,嚣张、轻狂、目中无人。
孙恒的脸色变了又变,斗蛐蛐是赢了,但他输了最大的脸面,孙家实力比不上许家是硬伤。
“不过,我不会输了就一点福利不给大家,好歹这里是酒吧,是来玩的,一点乐趣没有怎么行?我可以派个代表出来。”
许梵瞥了眼罐子里的蛐蛐。
这该死的蛐蛐让他想到了一个人。
同样看起来个子高臂力强,实际草包一个,中看不中用,窝囊得就想让人欺负。
“卢明阳?”
被点到名,卢明阳浑身一僵,好在许少的下一句又让他放松下来。
“你去把魏海找来。”
“好,我马上去。”卢明阳得令,拨开人群出了酒吧,在路边拦了辆的士直奔莱尔的宿舍楼。
“许少,输了就找人做代表不地道吧,再说,以您堂堂许家大少爷的身份,谁能代表您啊?”孙恒左一个您右一个您,语调阴阳怪气满满的嘲讽。
“能不能代表我说了算,你算老几?”
许梵扬了扬手。
张政立马递上烟,掏了打火机为许梵点上。
孙恒磨着后槽牙,“我倒要看看,您许大少能拿出什么好玩的,可别随便找个人来敷衍我们,传出去以后都知道许大少玩不起。”
“屁话真多,再多说一个字信不信我现在拿你开刀。”
他最讨厌别人在他面前逼逼赖赖,阴骘地盯了孙恒一眼。
孙恒忍了又忍,没再说什么,招手让服务生也搬了把椅子过来,穿上自己先前脱去的外套裤子,同样坐着等,总之今天是许梵输了,怎么的他也要看完乐子再走。
“魏海是谁?怎么以前没听你提过?”张政好奇,凑到许梵身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