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寒假的第一天，武云云待在家里，帮妈妈做些杂活。
做了两个小时，她的微信响了，她打开一看，是顾肆一加了她好友。
她犹豫了半天，点了接受。
昨天晚上，她想了一晚，对于顾肆一的示好，她是恐惧多于喜悦的，但是，他是她喜欢的第一个男生，比起恐惧，她更不想留下什么遗憾。
“我女朋友，在做什么？”
“打扫卫生。”
顾肆一发了一个亲亲的表情，“我女朋友真可爱。”
他发完消息，武云云脸上的温度瞬间高了一个度，她连忙放下手机，怕别人发现自己的囧样，她四处悄悄打量着，却发现，顾肆一在距离她不远的位置。
她眼睛里的情绪还没来得及掩藏，被他完全看了进去。
顾肆一看了她半晌，她此时瘦瘦小小的，是一头利落的短发，没有刘海的遮挡，五官看着很是秀气。
此时，他有些想捏捏她的脸。
武云云下一刻，匆匆移开视线，拿着拖把，想要逃走。
武妈妈见到顾肆一，忍不住对武云云念叨：“小云，你要多向少爷学习。”
她之前也在别的富裕人家做过，但是，像顾肆一这么优秀的，倒是少见。
他年纪轻轻，得的奖杯摆满了整整一间屋子，相比之下，成绩在中上游的女儿就差很多。
顾肆一看着武妈妈，趁机说：“孙姨，我可以辅导云云的功课的。”
武妈妈原本有些犹豫，但是，她太希望女儿有个好成绩了。
只有这样，她才能比得上武兴国跟那个狐媚子生下来的孩子！
“妈，还是不要麻烦少爷了吧，我下学期，会好好努力的。”武云云简直没办法想象，顾肆一给自己辅导功课的画面。
他会不会嫌弃她笨……
“这会不会太麻烦你了啊，”武妈妈弱弱地问道。
“不麻烦的孙姨，为了避嫌，我帮云云辅导功课的时候，直接在客厅就行。”
经过顾肆一的提醒，武妈妈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竟然忽略了男女有别的问题。
“行的，少爷，那我家云云的功课，就麻烦你多费心了。”
武云云站在一边，瞪大了眼睛，她没想到，三两句话的功夫，顾肆一就把这事拍板了。
见她愣着，武妈妈拍了下她的肩膀，“还不赶紧谢谢少爷。”
武云云在武妈妈的眼神胁迫下，跟顾肆一道了谢。
*
顾肆一是个行动派，隔天就给武云云买了一套下学期的课本，并给她做了学习计划。
他那几个朋友喊他去玩，但他都没理会。
晚上，武云云收到顾肆一发给她的学习计划的时候，心里松了一口气：
还好还好，只有上午三个小时。
她还以为要跟学校差不多的节奏。
他给她发消息说：“女朋友，明天就要跟顾老师上课喽。”
武云云盯着这条消息，不由得想象，他在发这句话的时候，是什么表情。
在床上躺了半天，她猛地从床上坐起来：
明天要离他那么近，她还不知道要穿什么衣服呢！
她滚下床，在衣柜里打量了一圈，看着自己或黑色或灰色的衣服，一屁股跌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