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肚子里头的种又不是他的,你肚子不舒服关他什么事?他是医生还是接生婆啊?叫他陪你去医院,你是两岁孩子还是身体残疾?你是不认识路还是没有钱啊?”
“道歉?有你特么的这么道歉的吗?人家都已经割腕自杀了,你肚子那块肉就是命,她的命不是命?如果她昨晚死在这里,是不是正中你的下怀?”
“人家都割腕自杀了,你拖着她丈夫一晚上在医院,说的好听点,你是满肚子坏水想霸占她男人,说得难听点你是蛇蝎心肠谋财害命!”
白梨的心思被苗青禾这么直白地揭穿了,本来娇娇肉肉的一张脸顿时青一阵白一阵的,异常的难看起来,似乎还呼吸不过来般,死死拽住了沈俊卿的手臂。
“你是谁!我们的家事关你什么事?”沈俊卿目光冰寒地盯着苗青禾。
他是部队出身,目光犀利,浑身气质冷硬,极有压迫感。
若是原主,肯定要被他吓得不敢吱声了。
不过苗青禾可不怕她,她好歹也是见过大世面,上过电视的企业家,绝不会被这种小场面吓倒的!
“我是社会主义接班人!党的女儿!我是千千万万妇女同志的缩影和代表!”
“你这不叫家事,你这叫搞破鞋,你这叫乱搞男女关系,你这叫败坏社会风气!”
“人家丈夫救了你,让你好好照顾她,你是不是想将自己照顾到人家床上去啊!你就是这么报答救命恩人的?”
“给他送一顶绿帽子?怎么着,怕他在九泉之下会冷啊?你怎么不怕他棺材板都盖不住,会气得从墓地里头炸出来啊!”
“笑死人了,你一个结过婚的男人,自己媳妇割腕自杀都不关心,跑去关心别人的媳妇,这事儿就是说到天皇老子跟前也说不通,怎么着,她肚子里头那块肉是你的?”
苗青禾虽然没有舒悦的话锋那般彪悍,不过同样如炮连珠,一番话说得沈俊卿和白梨那是面色窘迫,无地自容,哑口无言。
白梨整个人激动到了极点,晃了晃,居然当即就晕死在沈俊卿怀中了。
“白梨,白梨!”
沈俊卿满脸慌张,当即一把将白梨抱起,死死盯着苗青禾,最后将夹杂着冰碴子似的目光落在了舒悦脸上,咬着牙道:“你给我等着,白梨若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绝不会放过你!”
见沈俊卿抱着白梨慌慌张张地去找医生了,舒悦和苗青禾这才相视一眼,然后猛地抱住了对方。
“怎么样?你没事吧?这什么状况啊?割腕自杀了,伤得重不重啊?”
苗青禾一把捞起了舒悦的手,果然看到左手的手腕被纱布包扎着,而且还沁出点点的血迹。
“就是有点疼,死不了,你呢?不是昨天晚上晕倒一夜,是什么问题?”舒悦急忙也看向了苗青禾手背上的针口。
“就是发高烧,劳累过度的,没有什么大事儿。”苗青禾当即回道。
“哪里没什么大事,两个原主估计已经都嘎掉了,要不然我们两个也穿不过来,眼下我们还是要将事情先捋捋,搞清楚现在的处境,然后给她们两个好好出气,总不能白占了人家的身体。”舒悦说道。
“我也是这个想法,我先说说我的情况,原主也叫苗青禾,跟我同名同姓,是乡下逃荒来的,赵君彦给了原主一个馒头,原主就对他死心塌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