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她只是性子骄纵好胜了些,人并不坏。
因此前世才没有防备,被徐清容轻易下药毁了清白,就算嫁到靖安侯府也是被磋磨,无一天好日子可过。
徐清浅凑近徐清容耳边,声音低低的,“二妹妹,自作自受的感觉如何?”
“你,贱人,你敢算计我!”徐清容气疯了,抬手就想扇过去。
徐清浅一把抓住她的手,又道:“二妹妹觉得,父亲和靖安侯府会不会退了我和世子的婚事,让你嫁过去呢?听说妹妹一边勾引世子,一边还肖想三皇子,如今失了身,不知还有没有机会进三皇子府啊?”
徐清容心中慌乱,母亲跟她说过,这贱人和林世子的婚约不仅仅是圣旨赐婚,还有朝堂上的考量。
到时身为徐清浅妹妹的她说不定能借着这门婚事攀上三皇子,哪怕能进三皇子府做个侧妃。
待日后三皇子登基,她再如何也能得个妃位。
若是肚子争气生下皇子,说不定还能更进一步。
所以她哪怕是算计徐清浅失贞也是选的世子,目的只是让靖安侯府厌弃徐清浅,让她就算嫁进侯府也没好日子过。
所谓勾引也只是不想世子看上徐清浅、待她好而已,她怎么可能看得上一事无成的林长青。
但现在她失贞于世子,不仅无法再进三皇子府,若是侯府不肯和徐清浅退婚让出正妻位置,那她该怎么办?
看着眼神飘忽不定,逐渐慌张的徐清容,徐清浅淡淡一笑,甩开徐清容的手便漫步离开了。
她前世被磋磨了这么多年,最后拼尽全力也只是拉了一个林长青陪葬。
其他仇人虽然最后也死了,但终究不是自己动的手,总归是不得劲的。
如今重来一次,她要让这些人……死无葬身之地!
徐清浅刚回到自己院子便浑身虚软下来。
“姑娘,您怎么了?”春桃急忙将人扶到软榻上,触摸到徐清浅的手,更是惊呼不已,“姑娘,您的手怎么这么烫?”
徐清浅忍着身子的燥热,“春桃,去准备一桶凉水。”
这媚药实在太过霸道,幸好她去花厅之前先浇了自己几壶凉水,不然可能还撑不到现在。
在冷水里足足泡了两刻钟,徐清浅才觉得身上的燥热彻底退去。
温夫人进来时就看到外甥女浑身都在打冷颤。
“这是怎么了?怎么手也这么冰?”
温夫人握着外甥女的手,急的就要让春桃去找大夫。
徐清浅赶紧阻止,“我没事大舅母,前边怎么样,父亲和靖安侯府打算怎么安置二妹妹?”
温夫人轻嗤了一声,讥讽道:“你和林世子是圣旨赐婚,还能如何?难不成你那个父亲和林侯爷还能拿着你二妹妹给自己下药失贞的事,去请皇上退了你和林世子的婚事不成?你那个二妹妹为妾室,待你进门后再从小门抬过去。”
“我那个继母的父亲可是御史,官职不低,她也愿意?”
“不愿意又能如何?咱们家还是伯爵府呢,难不成他们敢委屈你?”
温夫人拿过一边的薄毯,将徐清浅整个裹起来,又问道:“我还没问你呢,今日是怎么回事?突然传信让我和你大舅舅来为你主持公道,结果却是你那二妹妹和林世子通奸。”
“今日那屋里的人,本该是我。”徐清浅沉眉。
温夫人一惊,“什么!这是怎么回事,你和林世子本就有婚约,你那二妹妹为何还要算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