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阳光照射进来。
我睁开睡得眯胧的双眼,
心想着这实在不应该发生啊!
平日里的我可是非常谨慎小心的一个人。
我看向远处那形似蚊香的物品。
心中好奇使然,轻轻触摸了一下。
然后放到鼻子下面仔细地闻了闻。
一股混合着多种花香的味道扑鼻而来,经过辨认,原来是合欢花、干柠檬片,以及百合花和金盏花等材料散发出来的香气。
我自言自语道。
“嗯,这些材料确实具有驱虫、助眠和安神的功效。”
就在此时,木门被推开。
卿岁禾从外面大步走了进来。
微微挑眉。“你懂得还挺多。”
我挺直腰杆,自信满满地回答道:“我是一名中医!”
这是我来到此地对外宣称的身份,这里医生尤其受人们的敬重。
东南亚地区常年战乱不断,民众们时常遭受各种伤害,对医疗救助的需求十分迫切。
见我如此笃定,
他露出一抹赞赏的笑容:“不错嘛!希望有些真本事。”
这时,一阵轻微的敲门声突然响起。
“进来!”
门被缓缓推开,
走进来一位看上去颇为年轻的女佣。
她低垂着头,身体微微前倾,显得无比恭敬,用一种近乎谦卑的语气轻声喊道:“禾爷!”
“带她去泡药浴!在叫红姨好好教教她!”
“是!禾爷。”
女佣赶忙答应,
随后转身面向我,并做了个请的手势示意我跟上她。
我紧跟在女佣身后,一同走出了房间。
我们沿着小路前行,路两旁错落有致地矗立着一座座小巧精致的木屋,木屋后面是郁郁葱葱的森林。
这些木屋大多采用当地常见的木材建造而成,墙壁刷成了黑黄相间的颜色,与周围郁郁葱葱的树木相互映衬,别有一番风情。
我一边紧跟着女佣的步伐,
暗自打量着四周的环境。
心里暗暗思忖着,寻找出一条可行的逃跑路线。
目光所及之处,四周皆是连绵起伏的群山,将此地紧紧包围起来。
山间不时传来阵阵清脆悦耳的虫鸣和鸟叫声音~
从目前所处的位置来看,这里显然位于一座凸起的山峰之上,地势险要。
无论是进攻还是退守,
都有得天独厚的地理优势。
继续往前走了一段距离后。
远远地瞥见在山脚下和关键位置处,还设有不少岗哨。
目测能够看到的站岗士兵大概有 50 余人左右,每人手里都拿着冲锋枪。
看守除了东南方向,没有死角。
但东南方向都是密密森森的树林,看着这种树林密度,山里一定有猛虎和毒蛇。
不是逃跑的好路线。
要想成功逃离这个地方,恐怕绝非易事啊……
就在这时,
身旁的木屋里面冲出来位一丝不挂的女人。
她一边拼命地奔跑,
一边声嘶力竭地大喊着:“救命啊!救救我!”
惊恐万分的模样让人不禁心生怜悯。
我仔细一看,便认出了这个女人。
她是昨天被一起带回来的女人,
看这样就是受了一晚上的非人折磨。
只见一名身材魁梧的壮汉慢悠悠地从后面踱步而出。
二话不说,抬起手中的枪就朝着女人的后背扣动了扳机。
只听“砰”的一声巨响,子弹无情地射进了女人的身体里。
女人的身子猛地一颤,随后缓缓向前扑倒在地。
她的口中发出一阵痛苦的呻吟,但很快就没了声音。
殷红的鲜血从她的胸口源源不断地涌了出来,迅速染红了身下的土地。
女人的双眼依旧圆睁着,眼神中充满了绝望,似乎在诉说着对命运不公的抗议。
周围那些围观的人们看到这样的场景,不仅没有丝毫的同情和怜悯之心。
反而一个个都哄堂大笑起来。
他们的脸上洋溢着一种扭曲的快感,仿佛刚刚目睹的不是一条鲜活生命的消逝。
没有人会因为死去的外来女子而感到悲伤难。
他们的眼中只有在经历过杀戮之后所获得的那种变态的愉悦。
残忍至极的行为从心理学的角度来看,
是从小环境影响导致的极度变态的行为。
是一种心理健康疾病造成,俗称:变态杀人狂的心理。
无疑表明他们早已经不把人命当回事……
不像咱们国人从小是接受教育是学习,而这些恐怖分子他们从小接触的就是杀戮嗜血。
就像老虎一旦吃了人肉,就要被射杀,因为他一旦尝到人的血腥味,就会停不下来的想猎杀人类。
而他们这群人也一样,已经陷入到极度扭曲的变态心理,杀人当做享受,这种人是最恐怖的!
想到曾经我们抓捕过得国际恐怖分子,都是只身带着炸药,制造各种突发事故,看到人血和死亡,他们甚至还会带着阴冷的笑意。
他们不惧怕死,
就怕自己杀拉不了太多人当垫背的!
我慢慢回忆中抽离。
看到女佣看到死人也很麻木,
仿佛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她伸出手拉了拉我的衣角,
示意我继续跟她前行。
来到一间空旷的房间内,
她给我准备个超大的木桶,里面都是药浴。
她往里面给我放着一种红色液体。
“把衣服脱了坐进去,泡两个小时就可以!”
我询问着。“这是什么浴啊?”
女佣还细心解释着。“这是专门给女生准备的麝香药浴,用来让女子皮肤更加白皙嫩滑,泡上两天,身体会散发阵阵芬香,会让男人很是喜欢!”
我立刻点了点头。
先把脚放里体验一下,泡着还挺舒服,让人感觉很精神。
我闻了闻味道。
“感觉应该是秘密研制的药浴,闻不出来什么原料。”
我倒不怕,既然他想把我献出去,
总不至于现在要我命!
泡了两个小时,
感觉皮肤变得光滑不少,
泡完后,穿上衣服!
把披肩长发用簪子别了起来。
然后女佣又领我来到隔壁木屋,
见到里面坐着一位年纪很大的老者。
“红姨!禾爷让我带她过来跟你学习!”女佣恭敬说着。
红姨伸出手,示意她退下。
我在她对面坐下,恭敬的叫了一声。“红姨!”
红姨是一位年纪很大的阿姨,她皮肤布满皱纹,层层叠叠地皱在一起,让人难以估摸她的真实年龄。
她那浑浊的双眼冷冷地盯着我看着。
“长得倒是不错!跟我年轻时候一样漂亮!”
我不知道她是夸我还是夸她自己。
然后就开始细心的教导我,
讨男人欢心的动作和技巧。
我学完技巧,走了出去。
白皙的皮肤在阳光下,有一种别样的美感。
路上,女佣走在前面。
我跟在身后,身旁的其他异性看向我的眼神都带着侵略性。
甚至有一些放肆的家伙,
对着我吹起了刺耳的口哨,“呼——”
那声音令我心生厌恶。
就在这时,
只听见耳边响起。“砰”的一声枪响,
震得我耳膜嗡嗡作响。
那个对着我吹口哨的男子瞬间倒地,脑袋如同西瓜一般爆开,鲜血四溅,场面血腥至极。
我惊愕地朝着射击的方向望去,只见远处一个身影正缓缓走来,手中握着一把手枪。
是卿岁禾。
他竟然能够在 50 米开外,如此精准地一枪打爆那个人的头颅,这枪法简直出神入化,令人叹为观止。
不得不承认,他高超的枪法就算是专业的射击选手也不会比他优秀太多。
“你们所有人给我听好了,这女人不是你们可以随意觊觎的对象!都把你们那些肮脏的心思给我收起来!不许有下次!”
卿岁禾的语气阴冷,充满威严和压迫感。
他冰冷的目光扫视着身旁的众人。
那些人立刻恭恭敬敬地齐声应道:“是!禾爷!”
我见状,加快脚步回到了木屋之中。
卿岁禾也紧跟着走了进来,然后大剌剌地坐在了沙发上。
我小心翼翼地取来茶叶,用热水冲泡,看着茶叶在杯中舒展、沉浮,散发出阵阵清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