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书机
一个莫得感情的推书机器

第4章

一句话让三个人都变了脸色,特别是贺清宴,现在脑海里已经搜寻了好几遍,在西北驻地他没得罪过司律啊?

那会儿他和谢成安先入伍,他已经是排长了,带的第二批兵就有司律,虽然那会儿他严厉了一点,但是绝对没刻意得罪过他。

“阿律……”贺清宴并不是知难而退的人,就算这人是喜欢的人的哥哥,他也要给自己争取。

“贺营长,你不用给他说好话,谢营长,我敬重你曾是我领导,但是你不觉得你的行为跟陈世美没差别吗?我司律的妹妹绝对不嫁陈世美。”

谢成安:???

跟他有什么关系?还有他怎么就陈世美了。

“二哥,要跟我相亲的是贺清宴同志。”此刻最清醒的还是司念,这一听就是自家哥哥误会了啊。

这话一出几人才反应过来了,司律一直都误会了,贺清宴也立刻挺直了腰,表示这个合适的人就是自己。

一时间空气中飘过一丝尴尬,但司律觉得只是自己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转而把目光落在贺清宴身上。

他比贺清宴小两岁,今年二十五,退伍两年,面对曾经的领导,司律心中有一丝说不明道不白的情绪。

妹妹要是跟贺清宴结婚,到时候他是不是还得叫自己二舅哥?

这让他想到新兵那会儿,自己刚到了就听到了贺清宴的传闻,那会儿他才刚升任排长,听说在执行任务是个不要命的主儿。

当然训人的时候就更恐怖了,新兵最怕的就是他,所以私下都偷偷叫他贺阎王。

转头训自己的人竟然成了自己妹夫,呸呸呸!

八字还没一撇呢,还要看小妹的意思。

“小妹,你愿意吗?”司律小声询问自家妹妹的意思。

问话的档口贺清宴大气都不敢喘,垂于两侧的来回在裤缝处摩擦。

“愿意的。”

听到司念再一次说愿意,贺清宴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有种被肯定的骄傲感,不自觉的露出笑。

谢成安见状忍不住用手肘怼了一下贺清宴的后腰小声道:“矜持点,笑的一副不值钱的样子,等会儿让司律那小子看到觉得你老早就惦记别人家妹子了,指不定不愿意把妹子嫁给你。”

他真是服了贺清宴这德行,平时跟吃斋念佛的和尚一样,他还当这人真是断情绝爱了,合着这是没遇到喜欢的人,遇到喜欢的人看看这分文不值的样子。

谁不知道相亲这种事儿都需要请个中间人,这人把媒婆的活都给干了。

哼,也算是活久见了。

贺清宴听到谢成安的话,立刻收敛了笑,又不解的问:“我笑得不好看?”

谢成安:??他妈的这是好看不好看的事儿吗?

算了算了,他也不管了,爱笑就笑吧。

四人又坐下了,这时候已经到了饭点了,国营饭店人也多了起来,不过知道两人要相亲,国营饭店的职工特意把几人安排到了最靠角落的位置,还有两根大柱子隔着。

形成天然的屏风,一点也不受影响,桌子上安安静静的。

贺清宴和谢成安吃了一碗面,倒是不饿,但肯定不能只顾两个人,所以专门问了司念的口味给她点了好几个菜。

等上菜的时候贺清宴当着司律的面又开始郑重的介绍自己。

“司念同志,司律同志我先做个自我介绍吧,我叫贺清宴,今年二十六,北城军校毕业后在西北驻地工作,现在即将调任南城军区任副团长。”

“家里爷爷奶奶目前在首都同父母住在一起,我父亲是驻北城司令部总司令,母亲在宣传部工作。”

“家中还有两个哥哥,大哥一家在西北某研究所,工作是保密状态,大哥家是两个儿子,大的一个现在八岁,正在读一年级,小的五岁,二哥是驻琼州岛海军军官,只有一个儿子今年五岁,二嫂是驻地医生,一家人现在在琼州岛。”

“我在家排行老三是家里最小的一个孩子,因为家里条件还算可以,所以从我进入部队,我所有津贴都在我自己手里,现在差不多快五千了,现在我的津贴加补助一个月有一百三十多块。”

“以后咱们在一起了,这些都是你的。”他说完又觉得自己好像这意思不太对,补充了一句:“我是说,以后我把我所有都交给你了。”

“咳咳……”谢成安恨不得原地有个地洞,这人到底在说什么啊,真让人尴尬,“扯远了,才相亲,你这是逼人娶你还是咋回事?”

要不你直接卷着铺盖抱着司念大腿说今晚就入赘她家得了。

贺清宴这才知道自己紧张得说错话了,正要解释就看司念笑出了声。

她长得漂亮,一笑更是明媚灿烂。

他发现她眼眸中终于没了那种惶惶的愁绪,也跟着心情好了,不过又紧张的扯了扯不太合身的衣服。

关于贺清宴家的情况,司律还是非常清楚的,介绍得还算诚恳,只是这人不是二十七吗?怎么还兴往小的报?

“你不是二十七岁吗?”现在司律已经不是贺清宴的兵,甚至还是他的二舅哥,早已经脱离部队里对他恭敬慎重的样子,一副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样子。

贺清宴一噎,他确实把年纪往小了说,不然显得自己多老啊。

“我还没满二十七!”

靠,不就还差十来天吗?谢成安发现这人挺不要脸的,不过也没拆穿,好兄弟的面子还是要给的。

司律道:“那我小妹也才十九。”反正也还没满二十。

关于年龄的事儿,被谢成安几句话揭过去了,司家的情况司律也没隐瞒贺清宴,毕竟一家人着急让妹妹相亲结婚不就是给妹妹找个庇护所吗?

贺清宴差不多已经猜到了,面对司律的话,他郑重道:“我可以用生命保护她一辈子。”

只是简单的一句话,没有花里胡哨的诺言,只是一句我可以用保护她一辈子,便把所有的困难都一个人阻挡了。

司念面对这样真诚的一个男人是很满意的,不过还是问了一句:“我家这个情况可能会影响你的升迁。”虽然她知道父母最后会平反。

但距离那个时间还挺长的,而且他家的情况并不是他说的一般,这样的家庭肯定对他寄予厚望。

贺清宴知道司念的意思,表情没有丝毫变化,沉声道:“我现如今的成就没有一丝靠家里,升任副团长也是两次一等功换来的,所以对于你的担心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我完全不在意。”

他有一身功勋,足以护住她,这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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