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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苏安,将镯子拿来。”司马晏殊撩起江绾词的袖子,露出洁白如玉的手腕。

在江绾词疑惑的眼神里,司马晏殊将一只荔枝白月光透色玉镯戴在了她的手腕上。

这玉镯似为她量身定做般,江绾词皮肤白嫩细腻,手腕纤细,衬得玉镯都变好看了许多。

司马晏殊欣赏着自己的眼光,“这镯子很衬你,喜欢吗?”

江绾词晃动着手腕,甜甜一笑,“喜欢!”

司马晏殊的目光逐渐柔和,“喜欢就好。朕记得前些日子进贡了一批锦缎,待会让苏安去挑选一些颜色清丽淡雅的,给你做几身衣裳。”

江绾词的眼里闪过惊喜,以及不安,“陛下,您今日已经赏赐了嫔妾许多东西了。”

司马晏殊却不在乎,“几匹布料罢了,你年岁小,正是好好打扮的年纪。从前没这个机会,如今好好打扮,朕瞧着也欢喜。”

哪有女子不喜装扮自己的,江绾词自然高兴。

江绾词环住司马晏殊的腰,软软地靠在他的怀里,“陛下对嫔妾真好···陛下是这世上顶好的人!”

司马晏殊垂眸,心头泛起阵阵涟漪,他一手紧紧搂着她的腰肢,一手握着她的手轻轻地捏着,低头亲吻着她的额头,“今日莫不是吃了蜜,小嘴这么甜?”

江绾词撅了撅嘴,嘟囔着,“不甜!苦的很!”

那避子汤苦的很!

司马晏殊的动作一顿,“那可怎么办?”

他的脑海里浮现了云禾身后的宫人捧着的药碗。

江绾词却扬起头,眼神晶亮,像含了点点星辰,“陛下赏嫔妾糖吃,就不苦了!”

司马晏殊扬起嘴角,笑意在脸上漾开,“怎么跟个孩子一样,还像朕讨糖吃!”

江绾词将下巴搁在司马晏殊的胸前,眨了眨无辜的杏眼,“陛下适才说了,嫔妾年岁小~”

她的声音软绵绵的,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叫人无法拒绝。

司马晏殊宠溺地捏了捏她脸颊上的软肉,”好~待会叫人去拿!”

江绾词心满意足地晃了晃脑袋。随着她的动作,脖子上那欲盖弥彰下的红痕叫司马晏殊看的分明,顺着脖子往下,是那柔软无瑕的肌肤,司马晏殊不觉喉咙微动。

司马晏殊不再克制,一手扣住江绾词的后脑勺,吻在了她的唇瓣上,紧紧缠绕在了了一起。

在司马晏殊情迷意动之际,江绾词却使劲推开了自己。

司马晏殊当即有些不满,心中似有一团烈火燃烧。

“陛下···”江绾词的语气很是痛苦,一只手紧紧捂着肚子,脸色逐渐惨白,额间渗出了一层薄汗。

司马晏殊斥责的话哽在了喉咙,抬手抚上她的脸颊,“怎么了这是?刚才不是还好好的?”

“疼···”江绾词疼的说不出来话,头抵在他的胸前,身子微微颤抖。

司马晏殊连忙朝着门外喊道,“疼?哪里疼?来人!传太医!”

江绾词忽觉下面涌出一阵暖流,她又疼又羞,扯了扯司马晏殊的袖子,小声说道,“陛下···嫔妾好像是···月事来了···”

司马晏殊的手有些不自然地愣在了那,随即将她扶着靠在床榻上,柔声说道,“别怕,朕让人进来伺候。”

江绾词窘迫极了,轻声应好。

司马晏殊脚步不自然地走出殿内,随手指了指一直焦急等在门外的云苓和予彤二人,“你们两进去伺候绾贵人!”

二人匆忙行礼,提起裙摆慌张奔至床前。

“小主!”

江绾词咬牙忍着疼,“我月事来了···”

二人反应迅速。

予彤迅速起身往外走,“奴婢这就让人烧热水!”

云苓则扶起江绾词去换下弄脏的衣裙。

司马晏殊并没有就此离开,而是站在了殿外。

苏安急匆匆带着太医赶到了朝颜殿,气喘吁吁的。

司马晏殊语气淡淡,“且等等···”

苏安不免疑惑:怎么又不急了?

再进屋时,江绾词已经换下弄脏的衣裳,因为疼痛整个人缩在被子里,直冒冷汗。

见江绾词这幅模样,司马晏殊心疼不已,朝着太医吼道,“太医,还不快过来给贵人看看!”

太医忙上前来,搭脉看诊,须臾才道,“小主适才可是服用过什么寒性食物?”

云苓摇摇头,“小主今早还未进食。”

又小声嘟囔了一句,“只有颖妃娘娘送来的“补汤”!”

“补汤”二字云苓狠狠咬字。

众人心知肚明。

太医偷瞄了一眼司马晏殊的神情,冷漠严肃。

“小主本就体寒,不宜食用寒性食物,这才会疼成这样。素日里要注意温补,多加休息。”

司马晏殊为江绾词擦拭额间的冷汗,她疼的实在说不出话,语气竟有些着急,“先为她止疼!”

太医暗自深吸一口气,“臣这就为小主扎针。”

两针下去,江绾词感觉确实没有那么疼了,有了几分力气说话。

太医对着二人行礼,吩咐道,“小主先吃点东西,臣带人下去煎药。”

江绾词虚虚的应着,“有劳太医了。”

司马晏殊为她掖好被角,细心地将她鬓边的碎发撩到耳后,“待会喝了药,好好歇着。朕该去忙了,若是有什么事情,就派人去找朕。”

江绾词伸出手来,抓住司马晏殊的袖子,可怜兮兮的,“陛下适才答应嫔妾,给嫔妾糖吃的。药苦……”

见她疼成这样,还惦记着吃糖的事情,司马晏殊无奈地笑了笑,“真是拿你没有办法,现在就让人去取了来!那你待会要乖乖喝药,知道吗?”

司马晏殊饶有耐心地哄着她。

江绾词乖巧地点了点头。

“快歇着吧!”看的司马晏殊心软的一塌糊涂,他低头在江绾词的额间落下一吻,这才离去。

朝颜殿外,司马晏殊深深叹了一口气,望着殿内的方向,眉头紧锁,许久,才听得他说道,

“朕是不是···”

苏安竖起耳朵正欲听清司马晏殊说些什么,司马晏殊却没了声音。

司马晏殊闭上眼,再睁开时多了几分凌厉,

“苏安,将送“补汤”的那个宫女,杖毙!”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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