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帆冷冷地睨了他一眼。 走到客厅,从酒架上取下一瓶威士忌,打开,在方口杯里倒了满满一杯,一饮而尽。 烈酒入喉,才从今晚酣甜腻人的余温中清醒。 贺西洲打趣“啧”了声。 “这被滋润过的男人就是不一样,我带的药现在是派不上用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