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书机
一个莫得感情的推书机器

第4章

那一声尖叫,像是一声领头哨。

人群开始乱窜,各种尖叫声不绝于耳,顾家明分散注意力去看后方围过来的蛇群时,身旁的江温柔突然被撞倒在地。

她惨叫:“啊,我的孩子。”

“温柔。”顾家明用了一分钟之久,才艰难地把她拉起来,她衣服上沾着泥土,刚才被人踩了两脚,一张脸痛苦的扭曲在一起,声音更是打颤:“家明,救救我们的孩子。”

顾家明低头看见她的大腿根有血迹流出来,人一下慌了,大吼一声:“都让开,不然礼金一分都别想拿回去。”

人群瞬间安静如鸡。

全体被施了法术一般,双脚定在那时,脑袋以各种姿势和角度朝他看来。

江温柔紧紧的抓着顾家明,腹部虽然剧痛,但她的心里是狠狠地松了一口气,这个遭受到怀疑的孩子终于没了。

是江红旗害死你的,宝宝,妈妈会为你报仇的。

她还不忘栽赃江红旗,“这些蛇就是江红旗买来想咬死我的。”

“老大,那个臭婆娘栽赃主人,我们要不要去咬死她。”

蛇群里发出嘶嘶声,想咬死江温柔的,不止一条。

为首的蛇也想啊,但是主人有令,不许咬人,“算了,先让蚊子把她的血吸干吧,主人不让咬人。”

“她冤枉主人还不能咬,唉,我现在要是只蚊虫就好了,可以咬死那个臭婆娘。”

“你是本地的?”

“嗯。”

“那主人问风水宝地你怎么不知道?”其他物种都知道,就它们蛇群不知道,好没面子。

江温柔发现蚊虫只咬她一个人,抱着她的顾家明都没有被咬,偏偏她腹痛,还要维持形象,只得生生受着。

顾家明也腾不出手来帮她打蚊子,到人民医院时,江温柔那张脸,已经被蚊子叮成了猪头。

跟江温柔一样,脸像猪头的,还有她的母亲钟淑芳。

江红旗一踏进门,钟淑芳就顶着那张猪头脸吼她:“你个杀千刀的小猖妇,又跑到哪儿偷男人去了,这么晚才回来,你赶紧过来把这一盆衣裳洗干净。”

她的样子实在是丑,江红旗没忍住,噗嗤一下笑出声。

“你还敢笑,我打死你个幸灾乐祸的。”

钟淑芳抓起一边的扫把就朝江红旗打来,她是没想到江红旗会抓住扫把一拉,她被拉了个狗吃屎的扑倒在地。

地上还真的有屎。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钟淑芬吃了个满嘴地上的糖鸡屎。

“呕……”意识到自己吃了鸡屎的钟淑芳恶心得连起都没起来,就一阵狂吐。

“江红旗,你这个小猖妇,都被家明抛弃了还敢对我动手,你不要以为有你大伯给你撑腰,就了不起,你爸妈的骨灰不想要了吗……啊……呕”

江红旗一脚踩在钟淑芳后肩上,她抬着的头再次贴地,不仅吃到她自己的呕吐物,还糊了一脸,连眼里都是。

“吐出来又吃回去,这么懂得循环利用,你干脆直接吃屎好了。”

江红旗一手捏着鼻子,嫌恶地看着钟淑芳。

钟淑芳被她踩得痛死了,刚伸手想抓江红旗,手又被踩,“你再动一下,这只手就不用要了。”

“江红旗,我家温柔回来会杀了你的,她会把你卖给乡下那群老光棍的,还有栋梁也会打死你。”

江红旗冷笑了一声,“那就等着看,谁会被卖给那群老光棍 ,又是谁会被打死?”

听见脚步声,她用眼角余光瞟了一眼,就松开钟淑芳:“大娘,你和姐姐想让我死,我认了,但你不该诅咒大伯被雷劈死,更不该说,大伯死了,你可以每晚换一个老光棍啊。”

“我……”

“我知道你和堂姐都恨死了大伯,堂姐告诉我,她要和顾家明侵吞了大伯的家产,分你一半,她让你养那些个野男人。 ”

“你这个臭婆娘,你到底背着老子偷了多少男人?”

江起高一进大门就听见江红旗的话。

江红旗从来不会说谎,他抓起竖立在墙边的扁担就朝钟淑芳打来。

刚起身到一半的钟淑芳再一次扑倒在地,江红旗的声音适时响起,没有哭哭啼啼,淡淡地委屈真得不能更真了:

“大伯,大娘刚才吐了一地说要回来给你吃,你这一扁担下去她自己给吃掉了,等下肯定还要重新给你吐。”

江起高暴跳如雷,又一扁担打下去,“你还敢让我吃?我打死你个猖妇。”

“我没有,是江红旗造谣。”钟淑芳痛得冷汗直流。

江红旗幽幽地问:“大伯母 ,你是觉得大伯是傻子吗?”

“你……”

“你要不要告诉大伯你和堂姐是用什么方法让陈峰弄了上百条蛇,你们再把我绑起来关到地下室,想让我被蛇咬死的。”

“什么?你们竟然把旗旗关到地下室喂蛇?”

眼看江起高手里的扁担又要落在自己身上,钟淑芳大声否认:“江红旗在说谎,真被关在地下室还有上百条蛇咬她,她又怎么安然无恙回来?分明是她自己跟男人私奔不成,才又回来。”

今天早上,江起高发现江红旗失踪,质问钟淑芳,她死活不承认自己知道江红旗在哪里。

江起高就扇了她十几耳光。

他眼睛锐利地看向江红旗,她虽然身上脏了点,但没有伤,“你是怎么安然无恙的回来的?”

江红旗冷笑了一下:“是我爸爸妈妈保佑我的呀,堂姐把我爸爸妈妈的骨灰盒挖了起来。

“她竟然…””江起高气得浑身颤抖。

江红旗还在火上浇油:“为了不再让你看到我爸妈,她不仅让人把那地下室封了,还说等你死后就把你剁碎喂狗。”

“老江,你不要听江红旗胡说。”

“大娘,这些话不都是你教我堂姐的吗?你记恨大伯打你,天天想把他剁了喂狗,还说,这样子大伯就不会知道,我堂姐和堂弟不是他的种了。”

这个年代,还不时兴做亲子鉴定,江起高又是一个既吝啬又疑心重的人。

她这番话,要不了钟淑芳母子二人半条命,也够她喝一壶了。

钟淑芳甚至都来不及解释,江起高手里的扁担就又打在她腰上。

“你个贱人,你背着我偷男人不说,还让我帮你养野种,老子先打死你,再收拾那两个野种。”

“我没有,栋梁和温柔都是你亲生的。”

“他们长得一点都不像老子,你还不交代,是跟哪个野男人生的,街尾还是街头的野男人?”

钟淑芬一边哭一边解释,江红旗转身进去江栋梁的房间,从他床上铺垫的稻草里找出一个银镯子。

出房间时,江起高已经信了几分钟淑芳的解释,眼看要把她拉起来。

江红旗笑眯眯地及时补刀:“大伯,这是我大娘藏在堂弟床上的银镯子,是陈峰送她的,我大娘还是很好看的,连年轻小伙子都送她东西。”

“贱人,老子剁了你喂狗。”江起高接过银镯子用力砸在钟淑芳脸上,冲进厨房拿起菜刀出来,就朝钟淑芳砍过去。

钟淑芬刚才就挨了几扁担,哪里躲得了,菜刀砍在她右胳膊上,她比过年的猪叫声都惨。

眼看江起高第二刀又要砍过去,江栋梁就回来了,见这情景,他大叫着跑过来阻止:“爸,你不要砍我妈。”

“栋梁,都是这个贱人挑拨你爸的。”钟淑芬见儿子回来,急忙告状,让他收拾江红旗。

江栋梁一听这话,凶神恶煞地上前,扬手就往江红旗脸上掴去,江起高看着他这张不像他的脸,挥刀就砍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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