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玉与邱风的婚礼盛大得不行,封后大典也是前所未有的规模。
当然,这不是一帆风顺的,一开始听说邱风要封后,大臣们是高兴的,可得知皇后是名男子,大臣们立刻就反对起来。
邱风好歹是个皇帝,在毕玉面前那副模样,不过是因为毕玉是他的爱人,坐在那个位置上,他就是至高无上的皇帝,谁敢忤逆他。
许多人决定死谏,邱风只是一手撑着下巴,一手敲击着龙椅扶手,看好戏似的看着他们演戏。
顺便提前让人将太医们过来候着,方便及时救治。
“撞啊!怎么不撞了?朕不拦着,你们尽管撞。朕的财宝说了,人撞柱之后,只要及时救治,是不会死的。太医在这儿呢,你们尽管撞,撞完了,朕好继续商量朕的封后大典。”邱风戏谑地看着那些个倚老卖老的老臣。
一干老臣们面面相觑,他们怎么可能还敢这么做。
“皇上,三思啊!从古至今,没有任何一任皇后是男的,这不合规矩。”
“规矩?朕就是规矩。没有先例,朕就开创先例!更何况,有哪一条规定,皇上的皇后不能是男子?”邱风可不吃他们这一套。
“可是皇上,皇后是国母,应当母仪天下,封后既是家事,也是国事,皇上如此行为,恐寒了百姓的心啊!”
“呵!尽在这里瞎扯!朕的财宝说了,老百姓最在乎的,不过是吃饱穿暖的问题,只要能让百姓过好日子,他们才不管朕娶的到底是不是男后。更何况,朕的财宝冰雪聪明,活泼可爱,不偷不抢,正直善良。虽喜欢钱财但取之有道,碰见有困难的人也会给予帮助,哪里配不上区区一个皇后之位?
很早朕就告诉过你们,朕的皇后,只会是朕的爱人,绝不会是什么吉祥物。三宫六院朕不会有,能站在朕身边的,只有朕的爱人。你们管不到朕的头上,懂!”
邱风的强硬,让一干大臣没了之前的硬气,他们只能妥协。
到了成亲这天,那就更热闹了。
“啊,衣服刮破了个洞!”毕玉惊呼。
“没事没事,陛下已经安排好一切了,绣娘快紧急补救。”嬷嬷高呼。
“我鞋怎么少一只?”毕玉疑惑。
“没关系,来人,将备用的那一双鞋拿来!”嬷嬷立刻吩咐。
“哎呀,鞋脏了。”毕玉。
“来人,将备用的第二双鞋拿来!”嬷嬷。
“啊,发冠磕着了。”毕玉。
“快,将备用发冠拿来!”嬷嬷。
“没盖头吗?”毕玉。
“殿下您不需要盖头。”嬷嬷。
“财宝,我来接你了。”邱风。
“哎呀,门槛绊我。”毕玉。
“没事没事,为夫接住你了,接下来,为夫护着你,不会有事的。”邱风。
‘话说,元宝,为什么待在风风身边的时候,我会觉得不怎么倒霉呢?’
【宿主大大,您老公可是皇帝,皇帝本身就是紫微帝星,气运本就比一般人强,又有龙气震慑,待在他身边,虽不能祛除您的霉运,但可以大大削弱霉运,您自然有这种感觉。】
‘哦,原来是这样。’
之后的一切都非常顺利,在这期间,邱风一直未曾放开毕玉的手。
夜晚,新房内,邱风与毕玉喝完合卺酒,彼此对视,不知怎的,都笑出了声。
“新上任的皇后殿下,请问此刻你有什么感受?”邱风调笑。
“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就觉得,我真的是,太牛逼了,随便找一个男人就这么有钱,不愧是我。”毕玉可一点都不谦虚。
邱风宠溺地看着毕玉,没再说话,气氛一下子暧昧起来,毕玉也难得羞涩。红烛帐暖,灯影摇曳,春宵一刻值千金。
皇帝新婚,给了自己三天假期,这三天,邱风有好好陪着毕玉,并且,将来贺岁国家的一些消息告知毕玉。
并不是让毕玉去做什么,只是让他了解了解,到时候别被骗了。
“东岳来的人,就像之前说的,东岳的皇帝南宫殇,东岳的摄政王南宫阙,还有镇国小将军闻若未,另外,随行大臣中,还有东岳的户部侍郎,毕鹤天。”邱风说着。
“为什么是镇国小将军,而不是摄政王妃?”关于毕鹤天,他没什么感觉,他比较好奇的是,都已经好几个月了,为什么南宫阙还没有娶闻若未过门?他不是很焦急吗?
“呵!谁知道他怎么想的。”邱风语气里满是鄙夷,很显然,他知道怎么回事,但他不想告诉毕玉。
“有什么是我不能知道的?”毕玉疑惑。
看着毕玉的眼神,邱风妥协:“他后悔了。”
“后悔?后悔什么?”毕玉不懂。
“他后悔放你走了,后悔当初对你那么绝情,后悔没有对你履行诺言。之前,你是闻若未的替身,现在,闻若未是你的替身。”邱风非常不爽。
毕玉浑身起鸡皮疙瘩:“啊啊啊啊!他有病啊!变态!”
不过,毕玉突然想到了什么。
‘元宝!’
【怎么了,宿主大大?】
‘是不是就因为南宫阙他后悔了,所以原主才一直无法放下他,才会需要外力来帮助他。’
【是的呢,宿主大大。被男主伤透心的原主,下定决心要放下他,但是,在他下定这个决心的时候,突然发现男主又后悔了,非常思念他,并为他做了一系列的事情,原主又开始犹豫。他内心十分矛盾,他应该放下,可又觉得要不再坚持坚持,男主已经知道错了,矛盾的他渐渐陷入死胡同,无法自己做出正确的决定,所以,您就来了。||ヽ(* ̄▽ ̄*)ノミ|Ю】
‘他后悔就一定要原谅?他一句后悔,就可以抵消他之前所有的伤害?他的劣根性不是明晃晃摆在那里,怎么还能看不清?从他找替身的那一刻开始,不就说明了在他那里,谁都不是独一无二不可替代的,到底有什么好纠结的?’
【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就是这个意思吧!】
‘总觉得不太对,但又好像没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