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忠良在病床上等了几分钟,护士就拿着药瓶过来了。把药水挂在床头的支架上,核对了他的名字后,开始在他手上扎针……
何忠良坐在病床上,正好面对护士的胸口。领口的衬衣里面鼓鼓囊囊,让何忠良忍不住胡思乱想,激动的要命。后悔自己来之前,应该在家里先解决一次。
他赶紧回忆自己的良药,那位女医生漂亮清澈的眼睛,来帮助自己赶走那些下流疯狂的念头。
忍不住跟护士打听:“那位沈大夫多大了?”
“沈大夫?”
护士表情很惊讶!不明白何忠良为什么要打听这个问题。
“对呀!就是你们诊所那个沈彩月大夫。”
望着何忠良一副激动期待的表情,护士猜测他是有那种想法。
皱着眉头提醒道:“你还挺有眼光,沈大夫人品特别好,长得也很漂亮。但她应该有四十多岁了吧!孩子今年都上高中了。你才多大,有三十岁吗?”
“我二十六岁。”
何忠良如实坦白,尴尬的笑了笑。
“我比你小两岁。”
小护士告诉何忠良,然后调皮的问:“你有对象吗?”
“我结婚了。”
“那你打听沈大夫干什么?”
护士瞪了何忠良一眼,丢下一句:“等药水快没的时候再叫我!”
然后收起笑容,便转身离开……
何忠良望着她扭动的小蛮腰和翘臀,无奈的闭上眼睛,默念阿弥陀佛……
输液的时间,何忠良想了很多,自己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强硬克制生理上的需要,心理太压抑了,情绪上受不了。
万一给自己整出抑郁症或是直接疯掉,就麻烦了。
但要是随意放纵的话,媳妇受不了。自己的身体也早晚会累垮,现在年轻还没有明显的感觉,等再过些年估计就要出现毛病了。
他去医院看了好几次,心理专家和物理治疗根本没有效果。开刀动手术太危险了,连医生都不建议,担心留下更严重的后遗症。
虽然今天跟那个女医生是第一次见面,但何忠良觉得冥冥之中,她就是自己的良药和救星。
如果跟她一起生活的话,每天回家面对着她,自己就能保持平稳的心态,那样的话……
“怎么可能呢!人家凭什么会跟我一起生活?”
何忠良捂着脸一声长叹,打断自己疯狂的念头。
输完液后,已经将近中午。
护士提醒他还有一天的药量,让他明天别忘了来打针。
何忠良明天要上班,白天没时间,问了一句:“咱们诊所晚上到几点下班?”
护士告诉他:“我们八点多下班,你输液差不多要两个小时,傍晚六点前能赶到就行。”
何忠良点了点头,转身向楼下走去,经过门诊处的时候,看到沈彩月正在跟一个病人交谈。
他微笑着凑过去,沈彩月看到他,关心的询问:“你输完液了吗?”
何忠良点了点头,尴尬的打听:“沈大夫中午不吃饭吗?”
他想跟沈彩月聊聊天,最好能一起吃顿饭,聊聊困扰自己的问题。但有其他病人在,他不好意思开口。毕竟他那种病,普通门诊可治不了。
沈彩月被何忠良突兀的问题,弄得摸不着头脑。一个病人来门诊,操心大夫吃不吃午饭干什么?
她客气的回答:“不着急,一会儿我们会安排轮班去楼上吃饭。”
“哦,那我就先走了。”
何忠良无话可说,尴尬的告辞。
沈彩月微笑着目送他离开,虽然能察觉出这个小伙子,好像有话说不出口。
但跟病人之间除了病情,她也不方便多问。
同时也提醒自己,不该胡思乱想……
何忠良回到家里,努力回忆沈彩月的样子,来克制自己的欲望。
稍微有点作用,但不是很明显。只有看到她,感觉到她在身边的时候,才能让自己真正的平静下来。
妻子中午不回家,何忠良自己对付几口午饭后,坐到电脑前。有请老师们闪亮登场……
虽然自己解决不如实战解渴,但条件有限,这也是没办法的办法了……
何忠良忍受煎熬终于等到傍晚,听到熟悉的脚步声,应该是妻子上楼的脚步声。
他早就等不及想要了,一直期待妻子能早点回家,让自己松快松快……
听着上楼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他迫不及待来到门后准备开门。
突然听到对门大姐出来,跟妻子正好遇见,两个开始闲聊。
“大姐你这是去要去哪里?”
“懒得做晚饭,我让对象下班别回家了,在外面等我,我们出去吃。”
“你对象那个单位好呀!人家又是领导,一年不少挣吧!”
“嗯,不算工资和乱八七糟的,光年底的奖金也有几十万。”
何忠良妻子一副羡慕的称赞:“大姐你真有福气。”
“你们家条件也挺好呀!小两口这么年轻,一点压力都没有。而且你对象长那么帅,又那么强壮!我对象要是有那模样和身板,我宁愿他少挣钱。”
大姐的语气更加羡慕,然后面带笑容问了一句:“不过你对象比刚结婚的时候,可瘦了不少,是不是特别宠你呀!”
何忠良妻子一声叹息,无奈的坦白:“何止他瘦了,你没见我也很憔悴吗?”
大姐假装生气的质问:“哎呀妈呀!你这是在炫耀是不是?”
又是一声长叹,何忠良妻子忍不住开始诉苦:
“我对象一年前不是头受伤了吗?医生说导致他大脑过量分泌多巴胺。欲望特别旺盛,一晚上好几次,平均每次二十多分钟。说实话我真是吃不消了,好几次都有离婚的念头,但又不好意思说出口。”
“真是旱的旱死涝了涝死,你对象使使劲,一晚上能抵得上我家那位半年的产量。他好几天一次,一次三两分钟……”
大姐一声叹息,表情更加痛苦。
“我也承认,有时候确实快活过瘾……”
“你快别说了,想馋死人呀!”
大姐羡慕嫉妒恨的喊了一句。
何忠良妻子忍不住笑着拍了拍大姐的肩膀,以示安慰。
然后认真的说:“但这不是偶尔放纵一下,是每天晚上呀!我白天还要上班呢!一年到头谁受得了呀!”
大姐虽然很羡慕,但也点了点头,承认每天这样,确实太过分了。
“医生就没有什么办法吗?”
“去好几次医院,没有用……”
两人在外面又聊了一会儿,大姐才下楼离开。
何忠良在门后听到妻子开门的声音,他赶紧去沙发上坐好,尽量压抑自己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