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芳就在旁边哭个不停,低着头好像是难受得要命的样子。
陈逸飞觉得好笑,哟,这是点他呢?
该花钱给他们家堵嘴了?
真是有意思。
一个个的把他们陈家当成冤大头了?
陈逸飞的母亲着急就要去家里拿钱,人家都找上门来了。总不能不堵上这个窟窿。
陈父一直都骄傲要强,这个时候岣嵝着背脊,不断地道歉。
他们不想让自己的儿子出事,也不想让家里失了诚信。
看着这样,陈逸飞眼睛有些酸,好像是回到了上辈子。
上辈子他就是缩在爸妈的后面,完全懵了不知道咋办。
听着郑叔说要把自己送去坐牢,更是不敢动了。
一家子都成为他们郑家针对的对象!
这辈子,不会这样了。
他陈逸飞同样的事情经历过两次,必当是要拿回自己的面子。
陈逸飞站在爸妈的面前。
道:“郑叔,你要交代,我给你。”
“爸妈,你们别动,也不要道歉。咱们家不需要道歉!”
陈逸飞说话掷地有声,眼神犀利地看着郑父。
郑父不可思议:“逸飞?我平日里就知道你混账,不是好东西。但也没有想过你这么混账!”
“真是造孽。我们家芳芳是因为我信任你爸妈,自己身体不好,总是治病,想着要找一个托付。”
“为此,你做出这种事情,惹了一身骚!”
“竟然和女知青搞在一起,还让我们家芳芳看见!”
说着就是一副心痛难忍的样子。
陈逸飞倒是不急,一个人站在一家人的面前。
他眼神犀利地看过去:“郑叔,你问过郑芳前因后果了吗?”
“怎么说?”郑父觉得有些荒谬,“我们家黄花大闺女,还要她描述你们具体过程?陈逸飞,你给我去死!”
说着就对着陈逸飞推搡,之后陈逸飞抓着他的手,一下子郑父也动弹不得。
“郑叔,我现在说话,对你还有尊重。”
“要动手,我也不会手下留情,你如果想死,就去拘留所死,可别脏了我的手。一把年纪,什么都不懂就不要对着我热血沸腾。”
陈逸飞有些嫌弃,言语之中也不留情面了。
“既然你们什么都不知道,那么郑芳愿不愿意说呢?”
“毕竟,我可没有抖露女孩子私事的兴趣爱好。我这个人最是尊重女孩。”
“郑芳虽然可恶,但也是女的。多少我也要留点情面吧?”
郑父郑母看着女儿,皱着眉头:“什么意思?”
郑芳哭哭啼啼:“还能有什么意思,不就是陈逸飞把我抛弃了,看上了人家城里来的小知青,和人睡了!”
“我亲眼看到,还能有假?我本来就是受害者,要嫁给这种草包难受至极,你们还问我?”
“我一辈子都不要回想起来了……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陈逸飞觉得,郑芳这种女人,长大了肯定也没本事,茶得要死只知道网上打女权的那种……
他轻笑:“是么?”
“我无缘无故和一个不认识的女知青躺在一起,一点意识都没有,你还能卡点进去,这是和你没关?”
“带着一群人闯到我家,目的性如此明确,你说你无辜?”
郑芳有些慌张,小姑娘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
指着他说道:“你做了错事还污蔑我!”
“陈逸飞,你这个男人真不要脸,没担当。”
“怎么样你都要给我们家一个交代!”
这个时候郑父郑母又挺直了脊梁骨。
说什么,今晚上也要来陈逸飞家里讨回公道。
现在闹得太大了,陈逸飞家门口都站了不少村里人,都是来看热闹的呢!
本来以为这事情解决了。
没想到还是什么都没解决。现在都还没有给郑芳家里赔偿。
什么鬼热闹!
肯定是要看,闹得越大越好!村里的大家伙都等着吃瓜呢!
看看陈逸飞这个坏种会不会被打死。
陈逸飞看着郑芳:“你自己不说的话,那只能我帮你说了。”
“郑芳,我可不想做什么冤大头,更不想要一片青青草原,我怕丢脸。”
“你……你什么意思?”郑芳指着他,这个时候已经开始害怕了。
“我没什么意思,我就说你喜欢王建设直接和你爸妈说啊!现在找我算账算什么。”
“我找你算账还差不多。你在酒里加了东西,我和何润清喝了。人家何润清要回城的人,一下子完蛋,我一个大好青年,一下子完蛋要坐牢。不都是你干的?”
“承认不?”
他站在这里,倒是慢条斯理的说。
不承认也没关系,他陈逸飞可是重生的!
上辈子就知道他们家药藏在哪里,还是当时二姐陈雪去无意间发现的。
可惜那时候已经晚了。
不仅仅药,后来陈逸飞三十多岁年纪大了,有钱了之后回来卫生院还有各个部门调查,才知道。
原来他和何润清被陷害后,郑父就是吃进口药。哮喘本来很严重,竟然活生生一直用进口药养着的。
这些都是王建设家给的。
说明,郑芳这个事情,郑父郑母也都是知情的。
现在一家人,很显然就是来他们家要钱的。
还好意思站在这道德的制高点相互指责,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
……
郑芳虽然有些发抖,但是敢肯定陈逸飞肯定不知道这些东西。
因为这种东西,陈逸飞这种只知道跟在她身后的傻货,怎么可能知道?
所以还是想要赌一赌。
“你不要信口开河了。陈逸飞!”
郑芳哭得让人十分心酸:“我是女孩,我是一个黄花大闺女,你这样污蔑我,实在是难受。”
“本来看你一天追着对我好,你这个人勉强看得过去,我没有拒绝你,议亲也还好。”
“但是你现在,这丑陋的面容实在是要命。”
“我看见就觉得烦躁!”
“我讨厌你陈逸飞,你说女孩子,一辈子都不得好死!”
周围吃瓜群众都是一些阿叔阿婶,这会儿都不知道哪边有道理。
议论纷纷也不知道咋说。
陈逸飞冷笑:“二姐,你去郑叔家院子里,水缸下面找找那种白色粉末药,具体什么药,郑芳自己知道,郑家一家子也知道!”
“之后去问问隔壁村的赤脚医生,是不是郑芳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