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以为虐猫事件正在风头上,虐猫人会稍微收敛一点,没想到没过几天,虐猫事件再次发生,长期在小公园里聚集的流浪猫又一只被杀害。
米团还在宠物医院里保胎,在被杀害了两只猫之后,目前剩下两只还在公园里。长期喂养它们的爱猫志愿者决定在它们生命受到威胁之前,帮它们找一个新的安全居所。
找人领养的微博发布大概一个星期,剩下的两只猫相继找到了自己的新主人,并且很快搬离了公园。
公园里已经无再需喂养的猫,戴忆知隔三差五会到宠物医院里看米团。在医院里待产的它情况良好,医生说产期大概在月底。
米团生产之后定不能回公园,所以后面要怎么处理,戴忆知暂时还没有想到具体办法,不过她觉得或许可以跟之前那样寻找领养人。
米团从出生就开始流浪了,它的孩子不能再重蹈覆辙。
戴忆知洗完澡准备洗衣服,周璨璨突然兴奋的走过来,一把揽住她的胳膊:“枝枝,圣诞那天你陪我去看演唱会好不好?H4乐团圣诞晚上要在新世纪体育馆举行演唱会,我抢到票了。”
“H4乐团?哪个H4乐团?”戴忆知虽然不追星,但她记得周璨璨一直很喜欢的那个乐团,叫IF乐团。
“他们是新生代偶像组合,八月八号刚出道,上个月发行的单曲《不太完美》我每天单循播放,太好听了!”
追星giry周璨璨就是这样,我可以很喜欢你,但不表示能一心一意,谁长得帅谁就是老公,随时随地可以移情别恋。
对此戴忆知也习以为常了,她将桶里的衣服丢进洗衣机里,淡淡的“哦”了声。
“那就这么说好了,不接受临时反悔。”话说完,周璨璨撒欢子蹦跶回了屋里。
将贴身内衣裤手洗晾起来后,戴忆知回了屋里,拿起桌上的水杯正要去倒水,忽然看见自己的手机上的提示灯亮起来,点进微信看到慕承衍给自己发个信息过来。
慕承衍:我怎么看不到你的朋友圈?
戴忆知拉开椅子坐下,手指轻轻敲击着输入法:怎么会?我没有设置不让人看朋友圈。
慕承衍转即发了张截图过来:我什么都看不了。
戴忆知托着脑袋想了下,才想起这是怎么回事,回复道:那是因为我没有发过朋友圈呀,所以慕先生看见的才会什么都没有啦。
没骨头似的靠在大班椅上的慕承衍,整个人看起来慵懒散漫,在收到戴忆知回复后,眼睛一顿,鲤鱼翻身坐起来,随后拍桌狂笑。
原来是这样?
所以说不是他没有权限看她朋友圈了?
真他妈高兴!
收起手机,他拿起落地衣架上的外套往门口走。
这时何宇拿着份文件正好进来,见他几乎是准备下班了,忙问道:“小慕总您准备下班了?”
慕承衍心情好,勾起唇角,动作帅气的把外套穿上了:“下班了,从我离开办公室的这一刻起,无论是大事还是小事,统统给我推到明天再说。”
何宇瞠目结舌,拿着重要文件的手举了举:“小慕总这份文件正急需您现在签字啊。”
慕承衍已经走到电梯间了,漫不经心的朝后挥了挥手:“明天再说!”
忙活了一晚上,只为了尽快搞定这份重要文件的何宇……想骂娘!
小慕总您这么任性真的好吗?
能不能体恤一下我?
辛苦劳累的为您当牛做马,我连女朋友还没谈过呢。
来到地下停车场,慕承衍拿出钥匙解除防盗锁,坐上车后将蓝牙耳机带上,给魏粱西打了个电话。
“叫上林子,一会西街酒吧见!”
他一个人在西街酒吧坐了十来分钟,魏粱西跟林彦凯才相继赶到。
魏粱西一屁股坐在他旁边,当即在他眼前翘起兰花指,掐指一算:“衍哥,我猜您老人家是有感情上的烦恼。”
“……”算的还真他妈准,也不知是不是瞎蒙的。
魏粱西仍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怎么,我说的不对?你这一脸的为情所困不是假的吧?”
林彦凯叫来服务员,笑着看着慕承衍,翘着二郎腿,懒懒的窝在沙发上:“看来这次是真动真格了?”
魏粱西乐呵呵的:“动春心这个词用在阿衍的身上才叫贴切。这个年纪虽然错过了早恋,但是没关系,晚来的爱情在悉心呵护下,也能开出美丽的花儿。”
“……”慕承衍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听一个同没谈过恋爱的人在耳边瞎掰。
“你看起来心情不错,但目的应该不仅仅是为了叫我们出来喝酒这么简单吧?”林彦凯说。
“林子你有经验,教我怎么追女孩子。”
魏粱西的嘴巴顿时张成一个鸡蛋的大小,莫名的有些兴奋:“看来阿衍这是要出击了。”但脸上的激动没维持几秒,冷眼瞅着慕承衍,“不过你为什么只让凯哥教?衍啊,我也可以教你!”
慕承衍瞥了他一眼,冷呵:“一个喜欢阮安琪六年,到现在却连个屁不敢放的人,你说你有什么资格教我?”
魏粱西:“……”
呵,撒由那拉!
慕承衍原本就是在请教林彦凯,结果全是魏粱西跟报复他似的,全程一个人在巴拉,虽说很想一脚踹开他,但他有句话说的倒是让慕承衍茅塞顿开。
如果一开始双方没有产生一见钟情,那么日久生情是最可靠的。
而要想做到日久生情,那就必须多多制造见面机会。
这点对他跟戴忆知来说一点也不困难,因为两人中间还有一个“媒介”般的存在,周璨璨。
周璨璨跟戴忆知的关系好得形同一人,除了上课睡觉之外,多数时间两人都会待在一起。一般情况下,对于周璨璨的请求戴忆知都不会拒绝
为了证实这个说法,慕承衍当即就给周璨璨打了个电话,说带她去吃宵夜。周璨璨当即说好,还问能不能带着戴忆知一块去。
慕承衍勾唇笑着,这难度比他想象的还要简单,几乎不费吹灰之力。
沙发才刚坐热,慕承衍就要走了,魏粱西扑腾着坐起身,朝连招呼都没打声就走掉的男人喊:“火急火燎的把我俩叫来,你就这么走了,搞什么飞机!”
林彦凯端起服务员刚送上来的酒,神色平淡的喝了口:“要不要打个赌?”
“赌什么?”魏粱西好奇地问。
林彦凯垂眸浅笑:“赌阿衍要多久才能破处。”
魏粱西邪肆一笑:“我跟你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