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书机
一个莫得感情的推书机器

第3章

他看着她做什么?不是应该看着公孙静吗?

公孙离月被茶水给呛到了,一瞬间面色涨红。

“月儿……”公孙茂急忙尴尬地笑看司陌尘,“御王殿下见笑了。”

司陌尘刚要开口,就见白冥竟然拿着锦帕给公孙离月擦嘴。

如此亲昵的动作根本不像是师徒。

而公孙家的人似乎也已经见怪不怪。

“三小姐是性情中人,生得乖巧长得伶俐,也不知将来谁有这好福气能成为大将军的乘龙快婿。”

公孙茂听司陌尘这么一说,满眼得意,只是一想到之前的事,他眼底充斥着防备。

“御王殿下抬举了,小女生性顽劣,不知天高地厚,皇亲贵胄怕是配不上了,到时候找个书香门第也算是她的福气。”

司陌尘自然是听出了公孙茂是在防着他再度提亲,虽然之前找人送礼赔罪,但是这样的事情自然不能只是送礼这么简单。

分明就是一种试探。

“大将军,先前本王的妹妹永平郡主年幼无知惹怒了大将军,也伤了二小姐,对此本王也是十分歉意,今日之所以留在贵府叨扰,一来是要和文彦切磋一下棋艺,二来,也是想要诚心和大将军致歉。”

司陌尘站起身:“本王敬大将军一杯。”

公孙茂受宠若惊,从未想过司陌尘如此孤傲之人竟然会当着众人面跟他致歉,急忙站起身回敬。

司陌尘随后又看向公孙婉:“二小姐与振国候府有婚约在身,小妹年幼并不知情,还请二小姐宽宏大量,本王替小妹给二小姐赔罪。”

公孙婉面色一慌,也立刻站起身。

这是何等的尊重礼遇,才能让堂堂御王纡尊降贵至此?

“二小姐若是有什么想要的尽管跟本王提,只要本王能做到的,一定会帮二小姐达成所愿。”

公孙婉震惊得不知如何应对,目光落向公孙离月。

公孙离月站起身端起酒杯:“御王殿下,我姐姐身子弱,最近也在服药,不适合饮酒,今日就让我代替姐姐喝了这杯酒,就当是两清了。”

这“两清”可谓是一语双关。

司陌尘眯眸看着她,真不知她这么想与他撇清关系。

她失了清白,今日这么好的机会,他已经给她了,只要她开口要嫁入王府,除了正妃之位,他都可以给她。

谁知她竟然一心想要两清。

公孙离月刚要喝酒,白冥突然抢过她的酒杯。

“月儿忘了,这几日你身子不适,不能饮酒。”白冥端着公孙离月的酒杯敬司陌尘,“御王殿下恕罪,白某敬御王殿下。”

话说着,酒杯中的酒被一饮而尽。

司陌尘勾唇一笑,意味深长。

这个白冥为何会如此照顾公孙离月?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还说她近日身子不适?他怎么没看出来哪里不适了?

最后公孙文彦打了圆场,大家一起敬酒后皆落座。

原本是给公孙康设宴,但是公孙康却被晾在原地,心里别说有多难受。几度想要开口都插不进话,只能气闷闷地坐着吃菜。

宴席过半,司陌尘让狄勇去马车上取来两个锦盒。

光是那锦盒就价值非凡,精雕细琢,一看就是出于名匠之手。

白冥细细看去,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凑近公孙离月。

“这是出自名匠冉岳之手,擅长制作锦盒与珠宝首饰。”

“冉岳?”公孙离月在记忆中搜索,没听过这号人啊。

白冥道:“冉岳制作的首饰和锦盒独一无二,也是看有缘才会卖,千金难求。”

司陌尘虽然隔着一人,却也听得清清楚楚,拿过一个锦盒后笑看白冥:“白公子真是生得一双慧眼,竟是一眼就能看出这是出自冉岳之手。”

众人闻言都震惊不已。

公孙茂和公孙文彦是知道此人的,能从冉岳手中买到一个小锦盒,那都足以供在家中做传家宝的。

司陌尘将锦盒打开,公孙离月一眼看出那是千年人参,和锦盒的价值不分伯仲。

“听闻二小姐久咳不止,大夫束手无策,三小姐虽然妙手回春,但是没有良药也是无济于事,这是千年人参,送于二小姐补身子。”

公孙离月没想到司陌尘竟然出手这般阔绰。

公孙婉接过锦盒与人参,指尖都在颤抖:“这如何使得……”

“是本王对二小姐有愧,这小小礼物不成敬意。”

柳茹春母子几人眼红不已。

被抢了风头的公孙康盯着另一个锦盒道:“这个锦盒看起来好别致。”

话刚出口,就被公孙茂一道厉眼杀过去,公孙康急忙禁声。

司陌尘也没卖弄关子,直接接过锦盒打开。

“听说三小姐喜欢用鞭子作为武器,我这里有一把匕首,可以用来防身,不知道三小姐是否愿意笑纳?”

公孙静听了心中好似猫爪在挠。

御王送礼还要看公孙离月的脸色不成?竟然还怕公孙离月会不接受,这是何道理?

这好事都被她们姐妹给占尽了,而她却成了被糟蹋的女人。

公孙静不甘心,她绝对不允许公孙婉和公孙离月过得比她好。

公孙离月拿过匕首在手中把玩,随后瞧向司陌尘:“御王殿下因为亏欠我姐姐所以送她千年人参,但是为何要送我礼物?难不成也亏欠了我所以作为补偿不成?”

司陌尘自然是听懂了她的言下之意,但是也不恼更没有心虚。

“本王不记得哪里亏欠了三小姐,不知道三小姐是否可以提醒本王?”

公孙离月被反将了一军,心里有些发堵,将匕首放进锦盒后递给一旁的萧香。

“如此多谢御王殿下美意。”

司陌尘突然发现,看着她吃瘪的样子还真是痛快。

从头到尾没有得到好处的公孙康只觉得这顿饭吃得实在是憋屈,而柳茹春不让他开口的行为也让他很不痛快,便不停地饮酒。

公孙离月看向公孙康,随即示意门口的泰安。

“五弟,听说你在半墨书院表现很好,老师还一直夸你,不过我们爹是武将,你只会舞文弄墨怎么行,将来如何能继承爹的衣钵?”

柳茹春闻言脸色一变:“月儿,无论文官还是武将,只要能将来尽兴效力朝廷就好,否则人人都要成为武将,谁还辅佐皇上管理六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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