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虎也被征服了,尽管他无法深入理解其中的奥妙,却直觉这酒绝非寻常之物。
王浩心中大喜,面上却不动声色,淡淡地笑道:
“掌柜的果然是识货之人。那么,我们何时可以开始交易?”
掌柜眼中闪过一丝精光:“公子若是不急,可否稍等片刻?但是你们这酒有多少存量?”
王浩越做思考:“目前有一些,恐怕需要你找人搬运。”
掌柜连忙回应:“我这就去准备银两,并安排人手将酒搬入后院妥善保管。”
王浩点头应允,心中却是暗喜不已。
自己的二锅头已经成功打入了这个市场,接下来的日子,只怕要数钱数到手抽筋了。
趁着掌柜暂时不在,王浩示意李大虎跟随他走出酒楼,二人拐进了一个偏僻的角落。
王浩从无人知晓的系统空间中神秘地取出了十多件酒,每件都装有二十瓶。
当这些酒整齐地排列在地面时,李大虎的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震惊。
要说他不感到恐惧,那绝对是假话。
凭空取物?
这种只存在于传说中的神奇景象,此刻就在他的眼前真实上演,让他开始怀疑王浩是否真的是人。
王浩冷冷地瞥了他一眼,用脚尖轻轻踢了踢他,语气冰冷地警告道:
“记住,这件事绝对不能泄露给第三个人知道。现在,只有你一个人知道这个秘密。如果我发现有第三个人知道了这件事,你应该很清楚会有什么后果。”
李大虎浑身一颤,连忙点头如捣蒜,声音都有些颤抖:
“浩哥,你放心,我李大虎就是烂在肚子里,也绝不会把这个秘密说出去的。”
王浩见他如此识相,脸色这才缓和了一些,又嘱咐道:
“一会儿你负责把这些酒搬进酒楼,记得要小心行事,别让人看出破绽。”
李大虎连连点头,小心翼翼地抱起一箱酒,跟在王浩身后返回了酒楼。
此时,掌柜已经准备好了银两,正焦急地等待着他们的归来。
见到王浩二人抱着酒回来,他顿时松了一口气,迎上前来笑道:
“公子果然守信,我这就让人把酒搬去后院。”
说着,他招手叫来了几个伙计,让他们帮忙搬运酒。
王浩则站在一旁,悠然自得地品着茶,时不时地指点一下搬运的注意事项。
他的心中早已盘算好了接下来的计划——他要用这批酒打开市场,然后逐步扩大生产规模,最终成为这个县城乃至整个大商王朝的酒业巨头。
就在酒被搬进后院的时候,酒楼外突然传来一阵喧闹声。
王浩眉头一皱,放下茶杯走出酒楼查看情况。
只见一群衣着光鲜的公子哥正围在门口,指指点点地议论着什么。
王浩心中一动,这些公子哥非富即贵,正是他潜在的目标客户。
于是他整了整衣衫,迎上前去招呼道:“诸位公子光临小店,真是蓬荜生辉啊。不知诸位公子有何贵干?”
一位身穿锦衣的公子哥上下打量了王浩一眼,问道:“你就是这家酒楼的掌柜?”
王浩微微一笑,摇了摇头:“在下并非掌柜,只是这家酒楼的一个供货商。诸位公子若有需要,尽管吩咐便是。”
锦衣公子眼中掠过一抹轻蔑,嘴角勾起一丝讥讽:“哦?供货商?你不是那执掌柜台的掌柜,又跑出来瞎掺和什么?”
王浩脸色一沉,对于这种居高临下的嘲讽,他岂会轻易忍受。
他冷冷地说道:“这个酒楼,你们不能进。”
锦衣公子一愣,显然没料到王浩会如此不客气。
他身后的一群公子哥儿也纷纷露出了不悦的神色,仿佛王浩的话触犯了他们的尊贵身份。
“你算什么东西,敢拦我们?”
锦衣公子怒道,他的声音在酒楼前回荡,引来了周围不少路人的侧目。
王浩不为所动,毫不在乎地说道:
“这里是私人产业,诸位公子若是没有预约或者邀请,确实不能擅自进入。”
锦衣公子脸色铁青,愤怒之情溢于言表。从小到大,他何时受过这等屈辱?
他怒目而视,大声质问道:“一个酒楼难道还有不能进的人?你又非掌柜,却在此多管闲事,岂不是狗拿耗子?”
话音未落,他猛地伸出手,一把将王浩推开。
那眼神中,充满了冰冷的杀意,仿佛要将王浩吞噬殆尽。
王浩被这一推,身形只是微微一晃,便稳住了身形。他眼中闪过一丝寒芒,却并未发作。
他知道,这些公子哥背后都有着不小的势力,若是贸然得罪,恐怕会给自己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然而,他也不是那种轻易服软的人。
他以一种冷冽的目光凝视着那位锦衣公子,语气平静却坚定地说:
“此地酒楼,众生平等,皆可入内。唯有犬吠之声与傲慢无礼者,不得踏足此地。因此,你们不能进去。”
这番话一出,周围的气氛顿时变得紧张起来。
那些公子哥们一个个面色铁青,显然是被王浩的话激怒了。
锦衣公子更是怒不可遏,他咬牙切齿地说道:
“好一个伶牙俐齿的小子,竟敢如此轻视我等。你可知我们是谁?若是得罪了我们,你可要承担后果!”
王浩微微一笑,不以为意地说道:“在下不知诸位公子身份,但即便是皇亲国戚,也不能在这里撒野。诸位还是请回吧,免得伤了和气。”
他这番话,既表明了自己的立场,又给了对方一个台阶下。
但是,那些公子哥却并不买账。他们自视甚高,哪里受得了这种轻视?
锦衣公子冷冷一笑,挥手如风,霸气十足地道:“今日本公子就是要进去!我倒要看看你到底要干什么!”
随着他一声令下,那些平日里养尊处优的公子哥们立刻如狼似虎地涌上前来,准备对王浩动手。
王浩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烧,几乎要按捺不住想要拔出腰间的枪械,将这群纨绔子弟全部击倒在地。
然而,他知道这些人虽然可恶,却罪不至死,只是一群被宠溺坏了的纨绔子弟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