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说来,这郝平安确实是有点票票,不过,他这手掌厚实程度很突出,恐怕不像只有两套房子的家底,现在是卖肉,从灵物的角度来论,有点影响阴德,如果反其道行之,估计还会翻上一翻。
唐游想了之后,决定给郝平安一个建议,希望他不要卖肉了,而换成养殖,这样,也不算脱离本行的,只是销售‘活牲口’比销售‘死牲口’要来的福报多得多。
“郝叔,您这手掌不一般啊!宽大浑厚,一定有大财。”
唐游忍不住夸赞道。
“呦呵,这小家伙,还会看手相啊?不瞒你说,之前道上混时候,算过命,说让我搞销售一定有财路,现在卖猪肉七八年了,收入一直还可以。”
郝平安一副看着眼前这个小不点。
在他眼里,唐游就和自己侄子一样,还是个孩子,尤其是唐游今天穿着一身黑色休闲长外套,紧身裤,再加上个齐刘海的微卷头型和帅气的五官,整个视觉,阳光青春,但在大人眼里看上去,就是稚味未脱,可就在刚才,他竟然握手就说自己有大财,郝平安此刻对他不仅有些好奇,还想去探究一下。
于是郝平安开口道,“小伙儿你和我握握手就能摸出大财?那敢问那大财已经被我握住了吗?”
想到自己在市区已经买了两套房子了,和同龄人比,算是小康中上的水平了。
“现在握住的已经是上限了,在他人眼里,就算是奋斗目标了,毕竟,普通人家,在城里买一套房子,还要还七八年房贷呢!”
此刻,唐游很认真地说道。
这是事实,可郝平安显然不满意,因为他听到了唐游提到的大财,而且,他本身就是个不安分现状的人,于是,他再次探寻道,“小哥的意思,这上限就是你说的大财?”
质疑的口气,更像是在索取,希望唐游说的更多,而这话题,也激起了王媒婆的兴致,她第一时间凑了过来。
“您是个善于捉捕机会的人,一定不会满足现状的,要想有更高的挑战和大财运,您可以试试养殖?”
唐游直接说出了方案,这让郝平安有点摸不着头绪,之前也想再进一步扩张自己销售的,把只卖生猪肉的品类扩大到了羊肉,牛肉,虽然也挣了点,但是和自己玩预计相比,也只是轻轻打了个水花而已,本身牛羊肉进价高,再加上北方人习惯吃猪肉,所以销售量上就没有上去。
这唐游提到养殖,自己不是没想过,只是养动物现在也很现代化了,夏天有空调,冬天有电暖,定期打疫苗,比人还金贵,就是觉得这要是收和付不平衡了,自己觉得面子挂不住,但是,自己心里又不想稳在当下,还是想折腾着干点新鲜事儿。
“你说的有没有准儿啊?毕竟这养殖也有病害和天气变化的,去年我一个哥们儿在一个旧厂房养猪,一晚上生了很多猪崽,还没高兴,第二天就都冻死了,急得他去年春节都没过安生。”
郝平安继续追问着。
“这是他没有做好保暖措施啊?用心程度不够,应该提前做好天气预警和保暖护具,本身这孕妇猪就身体弱,他应该提前做好准备的。”
唐游看了一眼郝平安的兄弟宫和朋友宅,附近平平,看样子,他周围的朋友,亲人,都是一般人,照他以后发展,大家有事可能都得靠他‘救济’了。
于是唐游继续道,“郝叔,您这手是元宝手刚才说了,这种手是抓钱手,做什么是什么,而且您的眼睛亮而清澈,鼻梁高挺无骨,本就是个认真做事儿,爱钻研的人,一样养猪,结果一定不一样的。”
被唐游这样一说,郝平安连连点头,“之前卖肉我就每天记录数据,分析上升下降原因,找出了很多的问题,要是养殖,我一定提前做足功课的,到时候,先给你包个大红包。”
“嘿嘿,谢谢叔。”
因为郝贵儿的事儿,唐游已经好多天吃泡面了,终于有个正常人出承诺了,‘回头’钱指日可待了。
经过这样一说,郝平安的心里基本上有了大概得计划,相信很快就会行动起来。
旁边的王媒婆插嘴道,“养猪真能让他遇大财?那也得给我看看,我什么时候有财?”
沉浸在小开心的唐游,被王媒婆出声给打断了。
看到她那满头的鸡窝头心里就发毛,唐游刚想要简单应付一下,那郝贵儿出声道,“小游啊,今天的主题别忘了啊!”
很明显,郝贵着急了,可唐游心想,提醒你叔怎样大财,你不吭声,这人家媒婆问问,你就急眼,这也太偏心了,于是唐游直接假装没听到,直接走近王媒婆道,“王大娘,你这眼睛血红,不适合偏财到访的,要是经常熬夜,那这些偏财流失率会增加,还会让您的正财得到破损。”
唐游说着小心,已经很明显暗示她不要晚上打牌了,因为,这近距离的观察,唐游看到了王媒婆的财路宫上有颗芝麻大小的黑痣,那颧骨和耳朵相连处有不少褐色斑点,这就是典型的破财痣,而且部位显示了,就是受朋友影响,她应该是被牌友给算计而不自知罢了。
“,我做这一行很出名的,收到的润金也不少,就是都输在了牌捉上,人家打牌都能挣点零花,我这牌打出去,不仅挣不到,还倒贴着经费。”
这时候,王媒婆的眼里已经没有看唐游的陌生了,而是。
她这职业虽然不是什么值得提倡的,但是却给人们一种心里安慰和寄托,也算是积德了,她来财一定不少,还不费劲儿,遇上个有钱人,一定更是对她言听计从的。
说到底,还是她的牌友,都在算计她,她这职业,都是晚上开工,时间一长,自身阴气也重了,再晚上打牌,加上牌友算计,那真是一输一个准儿。
“您应该少打,或者不打,那就不破费了。”
唐游颔首一笑。
“哎呀,拿话怼我?不打牌就不破费了?那不行,我想要你个方法,怎么才能赢,或者,怎么才能既可以打牌,又能保住我的收入。”
王媒婆自己像说绕口令一样,说了一堆,又想打牌,又不想输太惨的话语,感觉没说明白,再次补充道,“别输太多,可以打牌就行。”
还是想打啊?唐游眼睛眯成一条缝,无奈道,“那您换换牌友试试。”
刚说完,郝平安在旁边忍不住笑了。
王媒婆看向他道,“你笑什么?郝小二,敢嘲笑你王大娘?”
说着,王媒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就要上去追打郝平安,可此刻,郝平安已经快步走到了郝贵父亲旁边,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开始摆供品。
王媒婆只好做罢,回头看到唐游在盯着自己,于是她重复了几句唐游说的那句,“换牌友?换牌友?换牌友?你是说?他们没安好心?”
唐游见王媒婆反应过来了,直接点了点头。
“他们算计我?哼!臭小子们,看我回去后,怎么收拾他们。”
王媒婆像忽然想到了什么,又再次开口道,“你怎么发现的?”
这时候,王媒婆眼神里有,就好像刚才唐游给郝平安说元宝手那时候郝平安的眼神。
“您这影响偏财的位置是朋友宫,已经开始褐色的痣了,要是不及时制止,就会慢慢变黑,到时候,不仅伤财,还影响美观呢!”
说到美观,唐游忍不住再次看了王媒婆一眼,心里想说,唉,现在就一点也不美观,之后长多少黑痣也不会有太大变化。
“。”
说完,王媒婆掏出一张名片,递到了唐游手里,“有事找我打这个电话,免费接你的单子。”
唐游刚要拒绝,可看到她的业务栏里有八字测婚姻和店铺起名字样的时候,又把嘴边的拒绝咽了回去。
也许用的上,算了,还是收下好了。
唐游刚装好名片,郝贵小姨梅梅说话了,“姐夫,小宝儿一直在家发烧呢,咱们赶紧进行吧,他奶奶一人看着我不放心。”
梅姨一身黑色毛衣裙,脸上虽然画着淡妆,但是她额头上的横纹仍然清晰可见,好像有一点粉底没有匀开,正好就在那额头的横纹处,这脸相,一定是有忧愁,这孩子病了,父母最操心。
唐游没再多看,已经十点了,尤其是看到那些东西,还冒着淡淡的黑气,唐游心里不禁咯噔了一下,快速走了过去,直接按照带着拼音的咒语,叽里咕噜地生硬地念了起来。
这一切结束后,就可以各自回去了。
王媒婆被郝贵父亲叫住了,然后把之前发生的事儿大致和她讲了一下,希望她能够带着唐游和郝贵儿去见一下自己媳妇刘夏的家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