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几天不见就这么抗拒我了,以前你可是想尽办法求我碰你……”厉墨行抓着她的长发,言语间满是嘲讽与挖苦,低头就狠狠咬住了纤细的肩膀,鲜血顿时浸透衣衫。
“啊……”
苏绵仰起脖子痛叫,想要挣脱他的束缚,可惜,长发被拽住,每动一下头皮就钻心的疼,可她还是忍痛哀求:“厉……墨行,我真的错了,求你放过我吧……”
厉墨行抬头,唇角边沾着血丝,给他清冷的气质平添一抹邪魅,他附在她耳畔冷冷说了两个字:“休想!”
声音落下的瞬间,她的衣衫也碎了一地……
又是一个无眠的夜,公寓里充斥着苏绵的惨叫与哀求,可冷酷的男人却没有半丝怜惜。
……
翌日早上,苏绵浑身酸痛的醒来,身边的男人早已不见了踪影,床头柜上放着一张纸条,上面是男人强劲有力的钢笔字:乖乖在家待着,别给我耍花样,不然,我不敢保证下次会怎么对待你……
最后的省略号里,充满了威胁。
苏绵心头一紧,她下意识地抚摸了一下小腹,发现还好,孩子好像并没有受伤,还安静地在肚子里成长。
她目光一柔,对着肚子自言自语道:“宝宝,这次我一定会好好保护你。”
厉墨行如此阴晴不定,苏绵觉得自己要改变对他的态度了,毕竟她现在有想保护的东西,不能再像以前那样硬碰硬寻死了,先稳住他,等有机会再逃。
哪怕浑身酸痛,肩膀也疼,可想到宝宝还是健康的,她心情就莫名地好,收起纸条,她去给自己做了份营养早餐,安静地吃完后,她又写了些纸条朝楼下扔去。
傍晚时分,厉墨行回来了,见他进门,苏绵讨好地将棉拖鞋递了上去,蹲下身子想给他换。
“我自己来。”厉墨行却拒绝了,一脚将她踹了开去。
苏绵不防,踉跄着倒在了地上,额头撞在了沙发靠背上,疼的厉害。
她顾不得疼,忙站起身朝厉墨行笑了笑,问:“你吃饭了吗?家里只有鸡蛋和面条,做鸡蛋面,你吃吗?”
苏绵的态度转变的太快,厉墨行像是很狐疑,拧眉看了她一会,点头轻应:“嗯。”
随后,拿起遥控板打开了电视,直接换到了他喜欢的财经频道。
苏绵追着他的脚步看了一眼电视,笑着说:“你稍等一下,很快就好。”
厉墨行没理她,直径坐到了沙发上。
苏绵倒也不介意,转身就去了厨房,只要厉墨行不发疯,她和孩子就是安全的。
苏绵在阳台的窗台上拨了两棵葱,家里没人,好些天没浇水,葱都蔫了,但勉强还能用。
苏绵挑了最嫩的葱心切成段,又煎了两个鸡蛋,很快,两碗鸡蛋面就做好了。
哪知她刚将鸡蛋面端出去,耳边就响起了一阵门铃声:“阿行哥,你在家吗?”
秦可欣……
苏绵扭头就从视频仪上看到了秦可欣的脸,她怎么找到这里来了?
只是一眼,她就转过视线看向了厉墨行。
厉墨行也看到了秦可欣的脸,只见他眉心微拧,抬手向苏绵示意,让她去房间里。
不想让她和秦可欣碰面?
苏绵满心疑惑,双眉拧紧,可这是为什么?
然而,不等她开口问,有些温怒的男人就推了她一下,用唇语对她说了三个字:“快进去!”
为了孩子,苏绵不敢忤逆厉墨行,乖乖朝房间里走去。
厉墨行手指微抬,示意她关上门。
苏绵乖乖照做,却并没有将门关死,留了一条缝隙,从门缝隙,她能看到客厅的一切。
见苏绵进了房间,厉墨行转身就去开了门。
没一会,秦可欣就上来了,没想到她身后还跟着一个厉墨行不想见的人,是陆司南!
陆司南!
在门缝里偷看的苏绵很是欣喜,差点惊叫出声,在声音即将脱口而出的那一刻,她快速捂住了嘴唇。
厉墨行和她的反应不遑多让,眼底闪过惊讶,但很快,他就恢复如常,盯着他冷声问:“你来做什么?”
陆司南面色发沉,没有理他,进屋后就四处打量,这公寓280平,四室两厅四卫,还带一个书房,门很多,如果推门一个个找,还是要费点时间。
自从苏绵被厉墨行带走后,陆司南心急如焚,哪里还肯浪费时间,扫视一圈后,直接站在客厅里喊了声:“苏绵,我来了,你在的话,应我一声!”
苏绵很想应声,但她却没有,因为她看到陆司南只是一个人前来,结婚三年,她对厉墨行的情况多少有点了解,这个小区住了厉墨行的一个保镖团。
若她此刻出声了,只会害了陆司南,到时走不了,惹恼厉墨行,带给她的将是无法想象的灾难,她必须忍住!
苏绵用力咬着唇,努力克制着,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陆司南叫了两声,发现没有人回应,神情很是失望,他转身就朝厉墨行吼道:“你把苏绵藏哪里了?你这个混蛋,快告诉我,不然,我就去警局告你虐待妇女!”
陆司南呼唤苏绵的时候,厉墨行其实很紧张,他不怕陆司南,但怕秦可欣难过。
秦可欣是他的心头宝,无论什么时候,他都希望她开心快乐,好在苏绵识相没有出声,这点让他很意外也很欣慰。
厉墨行缓步走过去,用高大的身形遮住了身后的门,拉着秦可欣的手,柔声问:“你怎么找到这里来了?吃饭了吗?”
秦可欣刚想说吃了,结果,目光却意外地瞟了饭桌上还冒着热气的两碗鸡蛋面,她眉心一拧,疑惑地看向厉墨行:“你很喜欢吃面吗?”
居然一个人吃两碗……
厉墨行心下暗叫不妙,面上却不动声色,淡淡地道:“今天工作比较忙,一天没吃饭,肚子很饿,所以就下了两碗面。”
说着,便揽住秦可欣的肩朝餐厅走去。
这借口太拙劣,陆司南根本不信,秦可欣也是半信半疑,扭头瞟了身边的男人一眼,倒也没有再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