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书机
一个莫得感情的推书机器

第3章

国字脸不慌不忙地回答:“我们只想带走那个丫鬟,只要白姑娘你肯配合,我保你和左护.法无恙。”

国字脸这一说,白浮才皱眉。白天天鹰教有三个人,这会只剩下一个。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左染是被另外两个人引走的,她气的银牙碎咬:“那烟花是你们放的?真是卑鄙!”

但左染功力深厚,她不觉得那二人能干什么,于是她冷笑着说:“你那两个同伴,不是左护.法的对手!”

国字的脸愣了下,但他还是马上恢复镇定说道:“白姑娘,谁告诉你我们只有三个人的?两个肯定不能对抗左护.法,二十个呢?”

白浮无法判断他话中的真假,天鹰教人的阴险,她是知道的。他们能将左护.法引出去,势必是做足了功课的!她心中不免又担心起来。

想起那道烟花,她冷哼道:“你们真的太卑鄙,说,你们怎会有燕长老的烟花?”

国字脸眉头挑了挑,他邪邪笑着说道:“白姑娘,你不好好想想,当初是谁告诉我们,那丫鬟在蝶澜谷的?”

他这一说,白浮的脸瞬间涨的通红,她又羞又恨。

国字脸并没有放过她:“姑娘和我们比起来,又高尚到哪去了?”

白浮气的脖子都粗了,她急忙辩解:“我和你们不同!”

国字脸不想再跟她废话:“恕在下直言,姑娘如果不帮忙,我们只好将姑娘的事告诉左护.法。”

白浮气急攻心:“你们简直卑鄙无耻!”

“白姑娘,我们只需要得到那丫鬟,其余和你无关!”国字脸眯着眼说道,“你好好想想!”

白浮闭着眼睛想了会,左染若知道事情真相,她怕是没法在寒花宫生存了!

两害相权取其轻。

良久,她才无奈地问:“我,要怎么做?”

国字脸从怀里掏出包药递给她:“你把这药下到粥里,让她吃下去。”

白浮颤抖地接过,她疑心地看向他。

国字脸看出了她的疑惑,他利落说道:“放心吧,这只是特殊的蒙汗药,短时间内让她的内力消失而已,要不了她的命。”

白浮又不放心地问:“你们为什么要抓她?不是秦先生那边接手了吗?”

“这,姑娘还是不要知道的好,你赶紧去吧!我带走了人,你的左护.法才能回来!”国字脸并不想多说,他怕说多了会露陷。

白浮也没再问,她端着粥往客房走去。

临进门前,她四下打量,见无人后,赶紧掏出药包将药倒了下去。

“对不起了千言,希望你福大命大自有菩萨保佑!”

稍稍整理了后,白浮才进去:“千言,粥好了,你趁热赶紧吃吧。”

寒千言并未起疑心,她接过就埋头喝了起来。她实在太饿了,“咕咚咕咚”一碗白粥很快就见了底。

吃完,她抹了抹嘴角讪笑着问:“还有吗?白浮,我……我好像还没吃饱。”

“那你等着,我再去给你要点。”白浮莞尔一笑。

“好啊……”

寒千言才刚答完,“噗通”一声,人就倒在了案上。

国字脸从门外进来,他扛起寒千言径直往外走:“多谢了白姑娘!咱们两清了,以后互不相干!”

白浮心中羞愧,但嘴上还是不饶人:“你们要是敢动左护.法一根寒毛,我们寒花宫绝不会放过。”

国字脸没再接话,他扛着寒千言,闪身跃入了暗夜。

等人离开,白浮才开始心慌。她左右转了转,最后拿起碗砸向自己额头,哼都没哼一声,她就倒在了案旁。

左染本顺着信号追踪,跟出好远只看到荒郊野岭,哪有什么义父的踪影?

他又谨慎地在四周查探了下,只发现了火药燃烧的痕迹,除此之外,无任何更多的线索。他担心中了别人的调虎离山计,赶紧返回客栈。

看到倒在地上的白浮,又未见寒千言,左染才懊恼中了别人的诡计。

左染刚把白浮抱到床上,窗外“扑啦啦”飞进只鸽子。他拆下鸽子腿上的密文,原来是宫主催促他加紧北上,说主人已从卫都启程,若出事,寒花宫担当不起。

义父下落不明,如今寒千言被人掳走,护主任务又紧急,真是叫他两难全。

正当时,白浮醒过来了。看见左染安然无恙,她脸上露出欣慰:“左护.法,您回来了?”

转瞬,她又把头低下:“对不起,我没保护好寒姑娘,叫他人给抓了去。”

左染正焦头烂额的,其实心情很不好,但他也没责怪白浮:“不怪你,我也是中了别人的调虎离山计。知道是何人掳走寒姑娘的吗?”

白浮装作懵懂的样子想了想,然后才摇了摇头:“对不起,我没看清,一切发生的太快了。”

左染了然,他踱到窗口看着沉沉夜色。

窗外,那场秋雨早已停了。深秋露重,迎面而来的寒风让他难受。

良久,像是想通了什么,他转身对白浮说道:“来不及了,我先北上,你留下找寻寒姑娘的下落。我怀疑是天鹰教所为,你在这附近找不到的话,就去天鹰教打探,是死是活都要打听到!”

白浮不敢看左染的眼睛,她只能弱弱地应了声:“好。”

寒千言醒来的时候,头晕的特别厉害,她适应了会,才看清自己所在的地方。

屋子四面码着高高的柴堆,靠门的地方推着草垛。阳光透过漏洞洒在地面,房梁上飘摇着厚厚的蜘蛛丝。很明显,这是个柴房。

等冰凉袭来,浑身发麻如蚂蚁噬咬,她才知道自己躺在地上挺久了。

醒来后的,她发出了人类终极三连问,我是谁?我在哪?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她好口渴,可张口却只发出咿呀之声。原来,嘴里被人塞了团布。那布散发着潲水般的恶臭,有洁癖的她顿感胃里翻江倒海的。

她伸手想扯掉那恶心的臭布,动弹不得,才知道,双手双脚都被人捆的死死的。饶是药效过后,内力已经恢复,可捆绑的绳子实在太紧,她无力回天。无论怎么挣扎,她只能在原地滚来滚去。

因为下过雨,柴房有股潮味,加上抹布的恶臭味,寒千言实在忍不住吐了。汹涌而出的呕吐物恰好把那团布冲了出去。

谢天谢地,她终于能正常呼吸了!

平顺呼吸后,她一点点往门口的草垛挪。费尽全身洪荒之力,她才得已躺在草垛上。

躺在草垛上的寒千言觉得自己是真够倒霉的,穿越后的连环追杀让她疲于奔命,还不如留在现代斗小三来的好。

和逃命比起来,出个轨算什么事啊?

也不知道躺了有多久,她突然听到外头传来杂吵的声音,好像有很多人在跑来跑去。隔壁不远处应该是伙房,因为她能听到锅碗瓢盆的声响。她正好奇这是哪时,冷不丁听到门口传来说话声。

“阿强去哪了?”有个声音由远而近。

门口似乎有个人打了个哈欠回应:“那小子还能去哪?估计又喝花酒去了呗。”

“今儿个少主纳妾,他不敢乱跑。我看,他八成是邀功去了!就他肚子里那点能耐,咱还不清楚么?”走近的声音停在门口。

“这功劳他想要,就让他拿吧!对了,等会我不值夜了,我夫人临产,随时都可能临盆。”

另一个人应道:“那是,嫂夫人的事最要紧。这功劳谁想要,今晚就让谁值夜吧。本来几宿就没睡好觉,昨晚背那丫头回来累的够呛,白天又得守在这,爷等会喝完喜酒,就回自己的狗窝歇着了。”

“走,咱也去前厅凑凑热闹!”另外一人应道。

然后,两个人有说有笑往外走了。

随着脚步声的变小,外面只剩下伙房的叮当声。不多时,外面飘来阵阵菜香,馋的寒千言口水直流。

“天杀的,要不要这么折磨人!?从昨晚到现在只喝了碗白粥啊啊啊啊。”寒千言内心忍不住干嚎。

“白粥?对!那碗白粥绝对有问题!否则自己怎么会晕倒?又怎么会绑到这里?”可怜她到现在都不知道自己在哪。

“左染呢?白浮呢?你们在哪?!”

哀嚎了一阵她又觉得不妥:“不行,得想办法出去,关在这里不被打死,估计也会被饿死。”

寒千言仔细观察柴房,终于在墙角看到把生锈的斧头。

“死马当成活马医吧!”

她虾米样拱过去,将后背绑着的绳结,对着斧头上下摩擦。

天鹰教少主府前厅,秦天虎正坐在大堂正位置,他正开心的跟人聊着天,不时发出郎朗大笑。今儿个他是真高兴,昨天他去陈员外家祝寿,好巧就遇到个弹唱的小娘子。那娇俏的模样,吹弹可破的肌肤可把他馋坏了,寿宴结束他就把人掳了过来。

见主子高兴,阿强心里也乐开了花,他赶紧作揖:“主子,您今天可真是双喜临门啊!”

见是他,秦天虎眼皮都没耷拉,但听到他恭贺还是稍微应了下:“噢,喜从何来啊?”

“主子,这方圆十里,哪位爷能像您一样,拥有十几个如花美眷啊?小的听闻这个小嫂夫人,当真生的水灵。小的要是能当一夜主子,死都甘愿了!”阿强腆着脸说道,脸皮极其谄媚。

果然,秦天虎听了哈哈大笑:“算你小子会说话!赏!”

他拿起桌上的锭银扔了下去,沉甸甸的锭银在地上“咕噜噜”滚出好远。

见到银子,阿强两眼发光,他像个哈巴狗跟过去捡起来,也不擦拭就直接啃了口,啃完喜笑颜开。

“嘿嘿,真的!”

秦天虎看了心中很有满足感:“你刚刚说双喜,那还有一喜是什么?”

阿强贼眉鼠眼左右瞄了瞄,他小跑到秦天虎身旁,放低腰身挨着他耳根说道:“主子,那丫鬟我们抓到了!”

秦天虎听了喜上眉梢,但他谨慎地问了句:“真的?”

阿强回道:“哎呦主子,你就算给我十个豹子胆,我也不敢欺骗你啊!人现在被我关在柴房呢!要不是主子你今晚大喜,小的今晚就带她来见您!这不是怕耽误了主子和小嫂夫人的良辰吉时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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