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听着听着,就觉得几人说话越来越不着调。
她可是急脾气,沾火就着那种人,在哪里混嘴上都不带吃亏的。
“几位老姐姐,这话说的什么意思啊?感情合计我是故意欺骗你们的啊?我们本本分分做生意,诚信为本。
吐出一口唾沫就是一个钉,我说去爱华批发市场采购的就是那里采购的,你们找不着同样的款式关我什么事?
怎么我该你们欠你们的啊?我还得领你们去找啊?咱们说好听是邻居,说不好听就是竞争对手,我能告诉你们货源就已经是仁至义尽了,你们还想怎么样?
合着我每天赚的钱还得和你们平分是吧?那你们在这里干了一年多了,你们赚的钱怎么不拿出来跟我平分啊?
都是做生意的,别以为别人家都是傻子,大家各凭本事,我一天赚多少钱跟你们有鸡毛关系?
一个个装的人五人六,我问你们上哪去上货源的时候,你们也没告诉我啊!
还我们耍心眼,谁踏马的藏心眼,昧着良心赚钱谁心里清楚,爱处就处,不爱处滚犊子。
离我远远的,你们是我妈生的吗?一口一个大妹子,叫的那么亲热,滚一边去。”
几个女人平时卖货也算是嘴皮子溜道的,被王秀丽一阵抢白,几个人愣是没找到机会反驳。
等王秀丽一阵机关枪似的哒哒哒放完之后,几个人齐齐气了个倒仰。
“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你刚来的是谁告诉你经理办公室怎么走的?”
一个年纪较大的阿姨愤愤不平道。
王秀丽冷笑了一声,“那真是多谢您老人家,要不是你给我指路,我自己打听着过去,兴许还不用多绕几条路。”
另一个三角眼,眉眼刻薄的徐大姐叉腰问道。
“那你开业的时候,我还特意到你家恭喜,送了你们一尺布头呢,怎么也没见你感激我!”
王秀丽弯腰从货堆里三两下扒拉出来一块破布头,直接惯到女人脸上。
“拿着你家烂布头走远点,这块布怕不是你家祖上得的贡品吧?都有几百年历史了吧?
瞧瞧这布丝轻轻一划就一道口子,赶紧回家给你自己缝个口罩吧。别上我面前满口喷粪,熏死我了。”
“你…你…你这人太不知好歹了,你也就来一个多星期的吧,怎么就猖狂起来了?你也不打听打听我是谁?告诉你得罪我没有什么好果子吃。”
徐大姐可是这一片有名的掐尖王,王秀丽没来之前,她可是这一片衣服卖的最好的人。
如今,短短一个多星期就被王秀丽压了一头,她怎么可能甘心?
王秀丽抱着双臂冷冷看着她作妖,“是我猖狂还是你们欺人太甚?让大家来评评理。这么多人在这里听着呢?
你倒是说说我怎么就得罪你了?你要把我怎么样?”
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周围已经聚集了好多人,大家都要下班了,没什么事,听到这边闹起来了,赶紧都过来卖呆。
徐大姐气的面色涨红,偏偏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她又不能说王秀丽不告诉货源的事情。
做生意的店铺谁家不知道货源的重要性,谁家不是把自家的货源捂得严严实实的,轻易不能告诉别人家,那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吗?
她也知道自己这个理由说出去根本就不占理,只好恨恨的瞪了一眼王秀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