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书机
一个莫得感情的推书机器

第2章

找寻一番,还是空无一人,再没找到任何宝贝,留在这也毫无意义,况孤男寡女待在这,总不是个办法,也没有意思,那就走吧,于是,两人开始合计离开这里。

两人休整一番,褪去昨夜惊心动魄。

可是,离开家的孩子该去哪呢?

两人都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跨出了远行离家的第一步,可是,这一步跨完后,接下来该去哪呢?

路在哪,前方?别想了,前方是山,没路。

高远在家时,永远最受不了的,是爸爸的啰里啰嗦,跟老妈一样, 比老妈也过分,那时,她甚至想,还是信了那邪教,这个邪教的词,她也不知道是怎么想到的,反正稀里糊涂的就说出了口,为此吃了老爸的一顿打,这话自是憋在了心口,没有说出来。

她想,信了邪教,可能就听见老爸的啰嗦可能会有点味道,因为她看来,邪教就是啰里啰嗦的。

她在那时憧憬,枝头的鸟,可以看的到一整片天空,她只能看到一片院子,只有一片小院子,她或许从那时开始,有了一个想无拘无束的梦,想离家的梦。

现在,她老爸,帮她实现这个小愿望,可是,再没有人指路,她又全然不知,身旁算是有个小跟班,但是没用,比她还蠢。

余晖呲着牙笑,又扑到了高远面前,高远不愿意的看到了余晖这一张丑脸。

余晖说,公主,公主姐姐,咱接下来去哪?

他这般脸面,高远自然是配合他演出,没好脸色的说,我不知道,您还不知道吗?

余晖这时想起了鹿扬,鹿扬信中说,神权存在的这片大地,一直被称之为肆虐之地,然而,这个肆虐的意思并不是指神权丛生,而是指神权城外的兽!余晖咳咳咳的故作深沉,在公主看来,他却是在作死,公主此时心中暗想,我总找个机会收拾你一顿,你给我等着。

余晖此刻头发许久未曾打理,早已炸毛,身上的衣着自然是破破烂烂,又没有人养他,还把一只手背在身后,不停的在高远面前踱步。

余晖说,这里的兽是按圆环的形状向外延伸的,一圈一圈的向外荡,就跟水波似的,越往里兽的实力越强大,而神权只不过是寄居在肆虐之地的弱小者,而具体是什么引起肆虐之地的水波反应,我却是不知道的,你知道吗?

什么水波反应我没听说过,高远冷冷的说。

路上黄尘漫漫,天上也染的一片残黄,从黄尘里隐约走出一人。

“这位小哥的见解倒是独到,嗯,用水波比喻现状,确实是妙,但是,到底是什么东西,如巨石惊起的大浪却无人得知,也不敢去探,因为还没有走到哪一步,早已经死在了兽手中,神权统治下的狩猎,也仅限于肆虐之地的外围,没有一份地图,肆虐之地可是闯不得的。”

余晖听到有人夸他,乐呵呵的去问,这位小哥是哪里人,信何方教?

这人颇有礼仪,单手于胸前,弯腰行礼,却是向着高远的方向,带着儒雅的笑,跟余晖的流氓样完全是两个相反的样子,说他是信仰太阳教的信徒,为城中的驯兽师,愿您如太阳热烈。

高远完全没有计较他,反正又不认识,面无表情,微微的点点头。

余晖这话茬子好像打开了,哆哆哆的说个不停,说道:“他们是月光城的,信仰月光剑神的信徒,他自然不能说是无魂者,因为无魂者会受到所有信仰者的仇视,无论是哪个神教,都会视这种行为为最恶劣的背叛。”

高远自然不喜欢演这场戏,而这个担子自然余晖接了,而且不亦乐乎的。

只是他们都没有注意这个陌生人听到他们是月光剑城的神情,而陌生人也越来越大胆的盯着高远,透出了一股不友善的神色,而余晖也不喜欢。

一只兽张牙舞爪出现在高远后方空中,半空中张开的嘴像深渊,一跃而下便会吞噬高远。如何而来却是不知道,透着股诡异神秘。

高远避无可避,颇为狼狈,用那明晃晃的剑挡下巨口。

陌生人也抽出骨剑,向高远而来,口中说道:“既然是月光剑教,又是落单的美人儿,就别怪我贪婪那一张俏脸了。”

高远自见余晖,事事不顺,心情烦躁,早想发泄一番,而在府中,自上到下,除城主外,无一敌手,高远自小便喜武术,哪里吃的了这种哑巴亏。

而这陌生男子所信仰之太阳神教,本就以野蛮强横而为信仰,崇尚实力,自认为除力量外,一切都是力量的附庸,一切皆可被力量征服,当然也包括女人。

而月光剑教,信仰教义与太阳神教相反,如火与水,光与暗,无法调和,神权丛生下,这种关系不为少数!

这陌生男人本就杀人夺宝之事,专专捡漏,再加者一只驯兽狼,无往不利。

而余晖在一旁矗立,心里着忙却无计可施,以他这泥腿子功夫哪里是人家的对手。

话说正是高远怒气高涨时,可不管对方是何人,也不言语,利刃出鞘,英姿飒爽!

招式大开大合,只管攻而全无守。

一招撒花!

落叶飘飘下,随风飞舞,陶醉之中,不辨身影!

高远优美身姿,一步一幻影,徐徐列在陌生男子身侧,根本不能辩出高远真实所在,而余晖早已看的入神,陌生男子也露猥琐色相。

幻影皆出剑锋,直取男子项上首级,陌生男子只能疲于防守,一时高远占尽优势。

高远仍不饶,又一招蜂蛰!

如野蜂尾蛰,从空而至,四面八方皆是幻影,陌生男子还未醒悟,剑招已然袭来,直逼面门,陌生男子虽然格挡之下,捡了性命一条,脸上却划下深深一道,急忙求饶。

高远仍不管,燕返,月冲,所学武学尽出一半,火气方消,大声吼道:“你给我滚,下次见到定不饶你性命。”

这人那有好心,眼见高远停了下来,喘着粗气,知气力已经耗了大半,口中说着好话。

那狼不知道一闪逃至何处,又一闪不知从那来,高远没有防范之心,被狼扑倒,眼见训狼血口而来,高远的秀剑已来不及抵挡,狼已触着了高远飘动的头发。

余晖拿着骨匕扑了上去,狠命的朝狼脖子刺去,一连已是三四次,大狼吃痛,将余晖甩出身外。

高远倒地而起,陌生男子已横刀而来,招式同样刚猛。

高远已是急退,嘴上有了血迹,而陌生男子不停歇,余晖被狼扑倒,眼见成口下血食。

空谷音:

如果生命不能猛烈绽放,那不如及早停歇,何必等花凋零。

——————余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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