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恬垂下了眼睫,眼睫上还挂着泪珠。
纪飞寒一听她说要离开,心情又不好了。
可是孽是他造下的,他只好缴械投降:“我不碰你是因为我胃炎刚好,怕你看出来……”
他的语气里带着无奈和委屈。
姜恬一听,表情迅速变了,问他:“你胃炎犯了,为什么不跟我说?”
“我怕你担心。”
纪飞寒捧着她的脸,用大拇指擦去她的眼泪。
姜恬抬眼看着他,突然凑上去,亲了亲他的唇:“你什么都不跟我说,我才会担心。”
姜恬不主动时纪飞寒的忍耐力都奇差无比,更不用说她主动了。
感受到柔嫩的触感,想到女友的唇有多甜,纪飞寒睁大了眼眸,忍了又忍,还是堵着姜恬的唇亲了好一会儿,他不比姜恬的保守,恨不得把她吃掉。
亲着亲着,他把她压在了沙发上。
谁知道这些天他忍得有多艰难。
跟女朋友亲亲,明明是每天都要做的事,就是因为生病,他都好久没有碰她了。
还是那么香,那么软。
就在他下意识要解扣子时,他猛然发觉姜恬正定定看着某一处。
纪飞寒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心里一惊,下意识把袖子往下拉。
那个地方,有几个青色的针眼。
“你还住院了?”
“我……”
纪飞寒一下子心虚了。
“你就是不在乎我,什么都不告诉我。”
姜恬气得把他推开,进了自己的房间。
纪飞寒看她没关门,立马跟着进去了。
他伸出长臂,把她揽进自己的怀里,小心求饶:“我要是告诉你我生病了,你肯定要照顾我,我身强力壮,恢复得快,你要是为我劳累,我得多难受。”
姜恬还是绷着脸不说话。
纪飞寒拉着她的手,凑近她的脸,亲了又亲,说了又说,最终姜恬松动了。
“你以后要是瞒着我,我不会再理你了。”
纪飞寒重重松了一口气,他又有些窃喜。
姜恬当时对他那么冷淡,现在也会为他牵肠挂肚了。
抱着抱着,纪飞寒又开始心猿意马。
然后,他又被姜恬推了出去。
姜恬摆明了要给他教训,连续三天没让他靠近。
纪飞寒压着火,整天对陆斯河阴沉着脸。
陆斯河看他那副样子,就恨不得立马离开。
但正是关键时刻,陆斯河只能忍着。
周六纪飞寒又加班了。
女朋友还没哄好,他还要上班,纪飞寒心情有多糟糕,无法言说。
到了中午,姜恬电话询问陆斯河要不要回来吃。
陆斯河看着身边的一大堆文件,无奈:“回不去了,有什么事吗?”
“纪飞寒胃炎刚好,又要加班,我打算给他送饭,陆先生你要是回来吃,我就把菜放冰箱。”
失落感控制不住地蔓延。
“陆先生,你在听吗?”
陆斯河回过神,语气平稳:“没事,我不回去,你去看纪飞寒吧。”
纪家集团,是个实力极其强悍的集团。
在寸土寸金的市中心拥有一整栋楼,侧面显示出了纪家的豪横。
姜恬走进大厅,随处可见的都是打扮精致的白领,他们就策划案微笑讨论,端着咖啡从姜恬身边路过,与这些人相比,姜恬显得格格不入。
她穿得很是随便,宽大的短袖,外加宽大的裤子,老土,没有色彩,跟那些中年妇女没有区别。
别人在看到她时,都用好奇的目光打量她。
她提着保温桶,走到前台,抿唇露出一个笑:“你好,请问纪总在吗?”
前台是个长得挺好看的小姑娘,她把姜恬的穿着打量了一遍,把不屑掩饰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