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书机
一个莫得感情的推书机器

第2章

沈淮引对于肖问渠的打量没有沈老爷子那般的仔细,但是他通过同龄人的感觉就知道自己跟对方不是一个阶级的,爷爷把他带过来作何?公开处刑吗?

心里这么想着沈淮引脸上依旧没有表情,只是按兵不动,等待着爷爷发话。

沈老爷子看了眼沈淮引,也看了看肖问渠,他是想让沈淮引学习一下肖问渠身上这捉摸不透的气势,还有与那些精明的商场中年人谈判时的沉着冷静。

面对肖问渠,淮引这小子要学的还有很多呢。

沈老爷子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和肖问渠聊了起来,聊这阁楼里的装饰花瓶,又聊到屏风画扇,一时间说一些寒暄似的不着边际的话。

肖问渠皆稳重地回答着沈老爷的话,眼里没有半点慌张。

旁边的沈淮引也跟着听着,只觉得两个人说的老套又古板,话里还藏话。

沈老爷看着沈淮引暗暗地打了个呵欠,在两人之间来回打量一番,这才模棱两可地说起了这次的正题。

“肖家果然是人才辈出,没想到你小小年纪就懂得这么多古国方面的知识,而且还是天工开物的主人。”沈老爷子笑了笑说道。

肖问渠也慢悠悠的回应着,“不敢当,只是正好家中有这方面的资料,天时地利人和,问渠也是运气好。”

瞧瞧,这可真是太会说话了。

沈淮引在旁边看着,心里却不由得直摇头,也只有爷爷会听信这些话冠冕堂皇的话。肖问渠背后有着肖家固然是事实,但是发展一个天工开物可不是这么简单的,肖问渠没有点手腕和精明怎么可能。

而且那次他还带着岁闯了肖问渠属下的地盘玄龟门,那地方可是倒卖古国玩意儿的地方,没想到也是肖问渠旗下的,这肖问渠旗下可能不止一个天工开物、玄龟门这么简单。

沈老爷也跟着笑了笑,“听说肖家一直都是古国世家,对于秘辛一事也颇有研究,想必问渠你过来已经对我沈家提的交易有所了解了吧?”

之前一切的畅谈都只是试探,眼前这一句才是直直的问了。

肖问渠自然是点了点头,黑色的眼眸里依旧是波澜不惊,“每个家族的秘辛都有它不为人知的秘密,不知沈老爷为何要找与陈家的媒介之物,而且还是古国世家的媒介,但是找媒介这一事,肖家还是做得到的。”

此话一出,肖问渠回答了沈老爷子潜在的一番侧问。他只知道沈老爷给出的交易是找与陈家的媒介之物,但是不知沈家与陈家有什么恩怨,表明态度他找得到,以及每个家族的秘辛他不是都知道的。

这话沈老爷听了明显脸上的笑容扩大了一些,这肖家的小辈非常的会说话,他话中掖着藏着一半他也能半掺半合的说回来。

旁边的沈淮引听的一头雾水,不知道自家爷爷怎么突然就笑了,而且心情还很愉悦。

他寻思着这两人不过是随意交谈了几句不是吗?

沈老爷子也没有再故意藏着什么秘辛之事,将陈家与沈家之间先祖的恩怨简单的与肖问渠说了一遍。

同时他表明出自己的意思,他想让肖家帮忙找到曾经陈家施展邪术的媒介,而他这边会给予肖问渠相应价值的东西。

只要是肖问渠看的上的,他都会拿出来。

而且此番肖问渠接受沈家的邀请,也就表明他已经有看上的东西用来做交易了。

不然邀请他是不会理的,更不会回应。

当然有时候也要看对方给他的交易任务是什么,是他感兴趣的任务,他也会破格的接受。当然这只是觉得兴趣所在罢了。

沈老爷子深知,他这次提出的交易任务根本提不起肖问渠的兴趣,那么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他有感兴趣的东西,需要沈家以物换物来交易了。

沈老爷子也非常大方地开口,“只要是与任务相符合的等价交换条件内,问渠可大大方方地选择。”

这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

等价交换,只要是这次任务交易可以的东西,肖问渠都可以带走。

沈淮引在旁边看着,眼眸微微沉。

爷爷为了沈家与陈家,已经牺牲到这个地步了吗?

也是,对于沈家与陈家的恩怨,早应该想办法结束了。

只要这肖问渠提出的条件不是很过分,这种事应该很好解决,现在就要看肖问渠提出什么条件了。

只见肖问渠脸上依旧是让人看不透的彬彬有礼表情,他看了一眼旁边的无眠,无眠就领会了意思站了出来。

“沈老爷可否详细说明一下当年是在何地产生的此恩怨,这对找到媒介是至关重要的线索。”

话语一出沈老爷脸上莫名的为难了一下,他精明的眼睛掩饰了一下尴尬,大约过了两三秒才说道,“那已经是先祖的事了,我们沈家也只知大概在古国的某个地区,具体.位置已经不知,沈家在途中经历过一次大的迁徙……”

“这也简单。”看到沈老爷面露难色,无眠也心里大概估了一个意思,没有继续追问了。

他从包内小心翼翼地托着出一块丝绸包裹的东西,展现了出来,但是没有递给沈老爷。

“这一块是天工开物的藏品,如今只剩下残片,但是它有一个很神奇的现象,那就是会对邪术与诅咒产生反应。”

说着他看了一眼肖问渠,肖问渠点了点头,无眠这才拨开了丝绸露出里面的残片面貌。

沈老爷子一看那残片,顿时眉头一皱,浑身的鸡皮疙瘩差点没控制住的立了起来。沈淮引好奇的落了个目光过去,看到残片的面貌亦是如此,他比沈老爷子更为夸张,寒毛直立,别开了眼睛。

那是一块怎样的残片啊,残片看起来是灰白色陶罐片,循循的死气环绕在它的身上,在丝绸被剥下来之后那死气就盘旋了起来,当然这并不是让他们觉得汗毛直立的原因,而是那灰白色的残片上立着大大小小的密密麻麻的黑色颗粒,一个个精巧又准确的凹进了陶罐片里,陶罐片在灯光下反着光,就好像那黑色深渊里有无数只细小的眼睛露出目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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