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时被动承受,繁复的衣裙被扯开,任由男子的身体覆在自己的身上。
天边将破晓,房中的动静才停歇下来。
沈南时好不容易养好的一身嫩肉,再次覆盖满了青青紫紫的痕迹。
解九沉从床榻上起身,正要离去,原本已经昏睡过去的少女却伸手拽住了他的衣角。
沈南时强撑着力气,睁开双眼,“王爷,别走……”
解九沉居高临下地看着沈南时。
沈南时忍着疼痛,轻声道:“我夫君……我夫君还活在世上,求王爷帮我,我想让夫君回家……”
解九沉本便沉冷的神色,顿时更阴寒了几分,黑眸毫无温度地看着她。
忽然,眼前覆盖下一层阴影,解九沉扼住沈南时脆弱的脖颈,轻嘲讥讽:“沈南时,你知道你如今像什么吗?像你曾经最瞧不上的街边乞丐,哭着求我帮你。”
沈南时屈辱地咬着唇角,却并未松手,倔强道:“求你,找到他,我做什么都愿意!”
“愚不可及,这么多年,脑子没有半点长进!”
解九沉厌恶地将她甩到床边,将手指一根一根地擦拭干净,宛若神明施舍般,“滚出去!”
沈南时知道他是答应自己了,朝着解九沉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
随后,裹着皱巴巴的衣裳,踉跄着从房中走出。
喜鹊在外等了整整一夜,一见她出来,便上前扶着她。
沈南时身体无力地软倒在喜鹊怀中,无力道:“先回府。”
回到侯府,沈南时睡了一个上午,才缓过神来。
喜鹊给她上完了药,轻声道:“夫人,公中的账目都送来了,您可是要看看?”
元氏虽说要将掌家权交给沈南时,却很是耽误了几日。直到今早她从王府回来,账本才被送了过来。
沈南时便让喜鹊将账本全取来,随意翻看了几本后,“我的嫁妆没登记在这里,去喊账房来。”
侯府出事时,庶出大公子裴少轩的妻子怕牵连到自身,卷着自己的家当离开了侯府。
元氏怕她效仿,假借清点家产的名义,将她的嫁妆也给接管了。以至于后来数次她想要离开,却苦于没有积蓄,只能作罢。
再后来,她才得知元氏将她的嫁妆送给裴少星了。
如今裴少星下落不明,她的嫁妆应当还在,也是时候物归原主了!
账房进来后,沈南时开门见山道:“我的嫁妆呢?为何不在账目中?”
账房含糊其辞,“这个……夫人的嫁妆又不在奴才手上,自然是不在账目中。”
沈南时的面色倏然沉了下来,冷声道:“我的嫁妆如今还剩下多少?!”
看来她低估了元氏的厚脸皮,只怕这时候,她的嫁妆便已经被元氏动过了!
账房嘟哝道:“都不在奴才这儿,奴才怎知还剩下多少,夫人真是说笑了!”
沈南时“砰”地一下将茶杯砸了过去,怒道:“一年前,本夫人听从母亲的吩咐,将嫁妆交给你来打理。如今你竟然说本夫人的嫁妆不在你手上?你当本夫人好糊弄?该不会是你已经将本夫人的嫁妆私吞了?
来人啊,出去叫官差进来,本夫人要好好查一查他!”
账房“噗通”一下跪了下来,连声道:“奴才冤枉啊!夫人的嫁妆,奴才当真是没经手,全,全都被老夫人拿走了。如今……如今只怕是所剩无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