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书机
一个莫得感情的推书机器

第4章

“咳咳……”

虞晚晚刚刚平复的咳嗽,突然又止不住了。

细白手指捂着小嘴,桃花眼睛里因为咳嗽,泛着红,水汪汪的。

这么胆小的妞,让谢厅南忍不住唇角的上扬。

他故意在那咳嗽的小嘴上浅浅啄了几下,趁她不注意,故技重施,y了一口。

疼痛让虞晚晚“啊”的叫了一声,咳嗽声戛然而止。

看着小姑娘那又怒又羞又极力掩饰情绪的样子,谢厅南的心情好的无法形容。

他带着痞笑,嗓音压低:“不咳嗽了,怎么谢我?”

“听你安排。”小姑娘乖得很,声嗲人媚。

男人捏了把,不再逗她:“去吧,洗完来主卧。”

“嗯。”

被放下来的虞晚晚,用了最快的速度飞了出去。

有些东西,不管做过多少次心理建设,真正要发生的时候,却总会难以掩饰对未知的紧张。

就像第一次要做的那件事。

虞晚晚就是如此。

在往浴室小跑的路上,她已经慌了神。

浴室水声阵阵,她用温水一遍一遍冲洗自己。

仿佛那淋浴中倾泻而下的水流,便可以冲刷掉她的紧张,她的恐惧,甚至还有那么一丝丝的不甘。

她并不多么了解谢厅南,却要给他最宝贵的贞洁。

她惊讶于在他那对酒窝里,还有他大手轻轻为她捋背的温柔,竟然让她有了某一瞬间的沦陷。

可是,在他的世界里,她又算个什么东西?

每想到这里的时候,虞晚晚便会带了全身心的挫败感。

所以,自己珍视的贞洁,说不定外面排着队的人想要给他,自己又在矫情个什么劲?

他让自己演的角色,不是已经在敲打自己,要摆正角色吗?

虞晚晚白嫩的瓜子脸上,温热的水在流淌。

淋浴的水快速冲刷掉她默默流出的泪水。

等擦干身体的时候,她已经恢复了平静。

小姑娘均匀的把护肤匠人为她专配的身体乳搽遍全身。

乳液丝滑细腻易吸收,带着栀子花的清雅淡香。

她悄悄打量着镜子中那完美而诱人的绝色玲珑,用吹风机一点一点吹顺长到腰间的乌发。

雪肤红唇,哪哪都能掐出水的娇嫩模样,彰显了造物主在造虞晚晚时的偏爱和神来之笔。

小姑娘穿上了早已备好的紫纱柔裙。

纱如蝶翼般轻盈,半透半明,美色若隐若现。

嘴里轻含了白茶漱口水,让口中保持淡雅清香。

稍坐片刻,便光着脚,踩着室外柔软地毯,轻飘飘的往主卧的方向走去。

安姨已经按照虞晚晚的嘱咐,候在了主卧不远的地方。

她手中拿着红木托盘,托盘里放着白玉瓷茶杯。

那是虞晚晚在洗澡前,嘱咐安姨现做的蜂蜜柠檬茶。

她知道谢厅南今晚喝了不少酒。

她叮嘱柠檬全部鲜切现榨,用新鲜果汁,和上等蜂蜜按照比例配好,放入谢厅南爱喝的龙井茶汤里。

虞晚晚接过,柔声:“谢谢安姨。”

老妇人看着那个粉妆玉砌的小姑娘,语调更柔和:“谢先生是个文化人,只要别拧着他,总归会知道疼惜您的。”

虞晚晚知道安姨在说什么,红了脸,只装作没听懂般,应了声:“嗯,”便快速离开。

主卧的门虚掩着。

虞晚晚想了想,还是礼貌地轻轻叩了三下。

浑厚的男声传来:“进来。”

小姑娘红唇轻抿,姿态优雅地进门。

室内只亮着大床周边的装饰灯,床头台灯调了适合阅读的色温带点微黄的柔光。

谢厅南穿了冷灰色的连体舒适家居服,戴了金丝眼镜,靠在床头靠枕,认真地翻阅着手里的书本。

虞晚晚瞥了一眼,全英文版。

m国作家达码什卡的《司法和g家权力的多种面孔》,经典法学著作。

男人似乎并没有合上书本的意思,充满磁性的声音,淡声:“过来吧,我看会书,困了就先睡。”

这倒是非常出乎虞晚晚的意料。

他真的可以这么轻巧的放过自己吗?

小姑娘安静地走过去,在卧室品茶处放下托盘,取过白玉瓷杯:

“这是柠檬蜂蜜茶,可以适当解酒,喝一点吗?”

那声音过于娇嗲,让谢厅南忍不住从书里抬头,唇角一勾,接过茶杯:

“晚晚有心了。”

接茶杯时,男人修长手指轻轻扫过那白嫩的指尖。

迷人凤眸,半是逗弄地看着那变红的小瓜子脸,将茶杯内色泽鲜亮的茶一饮而尽。

谢厅南的眼睛在那薄如蝉翼的紫色纱裙上扫过,眸色变得幽深。

他放下书,伸手一扯,虞晚晚一个踉跄,倒在了谢厅南的身上。

虞晚晚闭上了眼睛。

过了一会,人在那铜墙铁壁上,嗅着他独有的“南香”,却没有动。

她睁开了眼睛,发现谢厅南正在笑眯眯地看着她。

男人说:“晚晚,聊一聊?”

他忽然就不想蛮横的强要了她。

他的娇雀儿胆子太小,把这事整的和要奔赴刑场似的。

他的恻隐之心就这么被激发了,或许也可以叫做怜香惜玉。

谢厅南永远也不曾想到,他已经开始学着为对方考虑了。

人活了30年,从来都是别人爱慕他,仰望他。

他从来没有主动去在乎过一个人的感受。

虞晚晚大眼睛眨了眨,温柔的“嗯”了一声。

谢厅南似乎是为了缓解她的紧张,一点一点温柔拍着她:“晚晚学业有什么打算?”

面对这样沉稳如山的成熟男人谢厅南,虞晚晚慢慢的放松了下来。

“谢厅南,我在南城已经保,研。”

“弃了吧。”声音十分好听,却带了冰冷。

虞晚晚抬眸,正对上谢厅南深邃的目光,他说:

“南城太远,开学直接在京读,离我近。会给你办妥。”

“也好。”虞晚晚没疑议。

“不问问我?”男人半是调侃。

“你学法学吗?”小姑娘看了一眼床头柜的书。

男人一愣,还不错,全英文版,她也能看得懂。

“法医也会,还见过解剖。”谢厅南的声音,在幽深的夜,听了觉得瘆人。

小姑娘果然被吓到,身子不由自主地贴他更紧,两只嫩藕样的手臂,软软的攀上了他的脖子。

谢厅南低头,便能看到那粉嫩柔软的唇。

他心动如擂鼓,扣住她的颈,毫不犹豫地口允住了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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