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沫依想反抗,毕竟今天已经喝过不少酒,但男人坚定的把酒杯贴紧她的唇边,路沫依不得不又喝了一杯酒。
路沫依突然有点好奇,这个男人有那么强壮的肌肉,怎么会不敢靠近别人?
莫非,只是换个新鲜法子玩弄女人,可花那么多钱换来一个只能看不能碰的女人,岂不是浪费?
突然,她被男人横抱起来,摔到了床上。柔软的棉被温柔的包裹了她,但她还是忍不住的心慌。
“我之前签协议的时候说过,不会做我不喜欢的事情。”
她可以为了救妈妈出卖身体,但最后一道防线,必须要守住。
虽然什么都还没有发生,但还是事先说好,以免男人突如其来的攻击。
“不做?”
居然还有这样的规定,他从来没听司徒栎提到过。
慕屿然嘴角禽笑,眼底蓦地一黑。
他如果真的想要,又有谁可以拦阻。
他一把扯断睡裙一边的肩带,细腻的脖颈露出了更多美丽。
如果再多点什么,岂不是更好?
她是他唯一没有想要躲避的女人。
她也姓路,可偏偏不是那个人。
当年眼中带笑的小女孩,到底去了哪里?
燥热的手掌拂过她的脖颈,令路沫依紧张地身体发颤。
也许是喝了酒的缘故,她的胆子大了起来。
“你不觉得很怪吗?”路沫依没能忍住几天来的好奇,还是开口问了出来。
“哪里?”慕屿然觉得她好奇的样子实在有趣,手臂半撑起身子躺在了她身边,女孩说话的热气喷洒到他的侧脸,空气中弥漫着酒的醉人。
“你不像是一个有毛病的人,跟我接触的时候完全是正常的模样,哪里像是有洁癖不敢靠近别人的怪人!”路沫依一股脑儿全说了出来,脑袋变得昏昏沉沉,越发不清醒。
她没有觉察到,头顶的呼吸,变得越来越重。
司徒栎居然说自己有洁癖,不敢靠近别人!
这个家伙,明明只是个手术医生,心理方面明显是个二半吊子。
慕屿然哑然失笑,他不过是不喜欢别人贴近自己,什么时候成了有病?
慕屿然倏地贴近那张看似睡熟的脸,压低嗓音在她耳边低声道:“没试过,怎么知道我是不是真的有病?”
路沫依蜷缩了身体,眉头紧皱,虽然还不太明白到底要怎么试,但男人的贴近让她警觉到了危险。
她小小的身子转向另一边,脑袋因为酒精的作用更加沉重,嘴里一直在小声说:“不要!不要!”
渐渐地,那细若游丝的声音,彻底没了动静。
慕屿然本想把她拍醒继续方才的讨论,但看到那张睡熟了的小脸,还是放开了她。
他气呼呼的转过头,赌气般闭上了眼睛。
这几天,确实没有好好休息过。
他的眼皮越来越沉,很快,就陷入到了睡梦中。
路沫依是被酒醉后袭来的头痛弄醒的,她无奈地翻了翻身子,睁开眼还是一片黑暗。
“嗯?”手好像碰到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搭在自己的肩上。
一个比她的手要大不止一倍的手掌,还有长长的手指。
路沫依在一阵恐惧中彻底惊醒,忍不住尖叫起来。
“谁规定你可以掀开眼罩的?”
一旁男人还未睡醒的沙哑声音想起,带着森森凉意。
路沫依止住了放在眼罩上的右手,这才反应了过来,唯唯诺诺地解释道:“我不知道是你!”
毕竟,上次醒来的时候,只有自己一个人,她还以为这次会是一样的状况。
慕屿然如同猎豹般紧紧盯着她惊慌失措的模样,心头涌动着一阵暖流。
这女人,分明是在故意接近他!
该死!刚刚居然差点中招。
下一秒,路沫依感觉男人走下了床,方才松了口气,心跳平静了下来。
浴室传来猛烈的水流声。
房间的门被打开,路沫依被人搀扶着离开了奇怪的主人。
接她的人不是司徒栎,变成了一个利落短发职场精英模样的中年女人。
她干脆地交代好慕总吩咐的事情后,离开了房间。
简单洗漱过后,路沫依看到镜中那张白净的小脸。比起昨天的精致妆容,她更喜欢此刻的自己,看起来干净清爽。
没想到,自己和一个陌生男人躺在同一张床上睡了整整一夜,竟能睡得如此香沉。
端详了好久自己的脸,路沫依方才注意到镜中穿着超短睡裙的自己。
赤果果暴露在外的修长大腿,即使整个房间即使只有她一个人,但路沫依还是害羞地扯低裙摆。
穿着这样暴露的裙子,昨天她的主人,岂不是看到了一切?
她不由得又红了脸,想到男人昨晚在她身上的炽热手掌,心跳的飞快。
想起之前和慕皓琛短暂交往时,两人的关系也从未如此紧密。
她是不是,离当初的自己越来越远了。
路沫依清空了冗繁的思绪,走出了酒店。
恰好手机响起:“路沫依小姐,我是昨天和你见过面的楚经理,你已经通过了我们的面试,今天能过来上班吗?”
一大早来到慕氏集团的司徒栎,抚了抚额角的汗水,待到心跳恢复平静后,方才走进总裁办公室。
老大从未这么早叫过他,不晓得是为了什么事情?
慕屿然平静地翻着手中的报纸,眼底看不出丝毫波澜。但浑身散发出的寒气,令司徒栎的嗓音不自觉地颤抖了几分。
“老、老大?”
慕屿然眼皮都未掀动一下,继续看手中的报纸。
司徒栎看老大没有说话,自我宽慰地想:也许不是什么要紧的大事。
“治病?”
冷若冰峰的二字,令司徒栎霎时间浑身出冷汗。但还是不能丢了身为医生的尊严,他忙得板正脸,说道:“生理学上不让别人接近,排斥所有女人,也算是一种病!”
“你学的是外科专业?”
“心理是兴趣,广泛涉猎,才能不辜负老大的信任!”即使做过了被发现过后应当如何应对的充分准备,但真的被发现时,在老大的威严拷问下,他还是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