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靳夜感觉胸口被撕咬得难受。
如果可以,他真想把这只不听话的小奶兔一口拆吞入腹,藏在心窝窝里,不让任何外来病菌染指。
“难受……”苏言难受地吸着鼻子。
皇靳夜深眉紧蹙,薄削的脸庞愈发冷硬,抱着苏言的手掌不由得一紧,大踏步地进了别墅。
布鲁诺提着药箱跟着走进去,看到苏言的模样后,碧蓝色的瞳孔狠狠一颤。
但是他究竟没敢说什么,因为眼前的男人周身散发的戾气,实在让人喘不过气。
“乖,他要是治不好你,我就让他为你陪葬。”皇靳夜深邃的黑瞳里淬着病态的心疼。
“唔……”苏言感觉身体发冷,柔软的脑袋下意识地蹭了蹭皇靳夜温暖的胸口。
浅层昏迷中,苏言感觉自己好像落入了一个无比熟悉的怀抱里。
少年撑开沉重的眼皮,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剪影,伸手想要去抓住,最后因为四肢无力抬不起来,只能无力zhua抓住了男人的衣物。
剪裁精致的衣物,布料也很柔软,苏言用鼻子拱了拱。
皇靳夜宽阔的身体猛然一僵。
他微微/颔首,却见少年极为不安分地抓着他的衣服布料。
“等你好了再慢慢收拾你。”话虽这么说,皇靳夜漆如墨的深瞳却盛满了宠溺,将人放在床上。
可苏言还是下意识地抓着他的胸口布料,不肯放手。
皇靳夜死死压抑的情绪终于再也克制不住。
手掌揉了揉苏言温软的头发,薄削的唇情不自禁,吻上了那因为发烧而干裂的唇瓣。
犹如偷吃了蜜糖般的馨甜,还带着属于少年的体温,让人沉醉。
直至床榻上的人儿因为窒息而发出虚弱难受的呼吸。
“难受……唔……”
皇靳夜瞬间失了神,瞳孔里属于兽性的暴戾烟消云散,才发现自己已经把苏言的唇吸出了血珠。
“皇爷,我还在呢,您多少克制一点。”布鲁诺捂脸没眼看,咳了两声,坐到床前。
皇靳夜自觉地往后退了退。
简单的诊疗过后,布鲁诺松了口气。
“只是因为简单的发烧,加上过度劳累导致的暂时性昏厥,打个退烧针,好好休息两天,应该就没什么大碍了。”
布鲁诺写下医嘱,正转身去配药的时候,又见皇靳夜专注地望着病榻上的少年,甚至还深深地吻了少年的额头。
“额……”布鲁诺背对着,一边配药一边感叹:“您的口味还真是与众不同,世间少有啊。”
这熊猫般的黑眼圈,这横跨额头的一字粗眉,这宛如吃了小孩的唇瓣,还有这犹如刷了墙般的肌肤。
怎么看都不符合正常人的审美标准。
“宝宝是世界上最特别的。”
布鲁诺配好了药,对着光线,轻轻推动注射器,里面的药水喷射出来几滴。
“下面我要给您最独特的小娇妻打针了。”
“嗯。”皇靳夜绕到床的另一边,握着苏言的手。
布鲁诺熟练地将病人翻身。
就在他伸手准备扒苏言裤子的时候,一只大手忽然死死攥住了他,险些将他的手骨捏断。
“轻一点。”皇靳夜手背突着青筋,瞳孔里克制着要杀人的冲动。
布鲁诺碧蓝色的瞳孔里写满了惊奇。
“那是当然,这是您最独特的小娇妻了。”
细长的针头在金色阳光下熠熠生辉,布鲁诺看着那嫩得如刚剥壳的鸡蛋般的臀儿,熟练地——
一针,啪叽,扎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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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情】
布鲁诺:我不太明白,为什么古今中外的每一个男主都喜欢拉着医生陪葬?医生到底做错了什么?
皇靳夜:错的不是你,错的是这个世界